嗽了下,清了下嗓子,他慢条斯理
地讲起一件事儿来,“先前你大师兄过来拜访过我。”
七海难耐地问了,“我大师兄……寒沉来见过陶老?”
“是啊,他来见过我。”
沉默许久的风清扬终于发话了,“寒沉来见外公,所为何事?”
“他问我……在这帝都城下,还有谁写过这样一首诗?”陶老抬起眸子,缓慢地吐出一首诗来,“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他读起诗时,眼神哀愁,神态严谨,语气里饱含感情。
那沧桑的面容,搭上那沙哑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得的落寞。
七海听了,快嘴问,“于谦写的诗?”
没想到七海会知道于谦,他满目疮痍,忽然费解,“你……你竟然知道于谦?”
七海噎了嗓子,难以置信地出声,“这儿还有于谦?”
“这于谦先生是镇国公夫人师父所写,这首《石灰吟》,她曾经一字一句地说给了一位前辈听。”陶老若有所思间,望向了风清扬,“清扬,寒沉还说,拥有此诗的人是你的……师父?”
风清扬袖管团紧,他大海深思了下,又像在回忆,而后他突然笑着说,“我想起来了,寒沉说地是菩提庙里的观尘师父。”
“哦,是了,你大师兄问我过后,就再也没有再来过陶庐……”陶老目光深远,神情凝重。
这首诗……太伤了。能写出此诗的人,着实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