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清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也大概了解了一些。
“人这一辈子,生死不由己。你若想生,那便生,你若……想死。那便死,但……如果真要死,就替父亲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吧!”
“属下领命!”飞鹰拱手,再次磕头。
……
风清扬回忆着那一段经历,走下楼梯,来到长廊,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摊开手掌,用力地掐着手指。
也许是个什么穴位,他掐着那个地方,舒服了许多。然而他虽觉得舒服,却又觉得自己十分可怕。
到了走廊。
暗沉的阴影里,灯笼被风吹得一晃,现出风清扬那温和儒雅的表情。再去看,竟然透出一丝孤独和冷傲来。
像生长在悬崖的花,与生俱来地孤冷。
七海睡不着,推开房间的门,借着屋里的光,他看到了风清扬。
“在那儿做什么呢?”
“吹凉风。”风清扬走进了光亮里,此时此刻,他又显得莫名地儒雅矜贵了。
七海刚好有事儿同他说,于是将他叫进了房间里,说到了长临码头的季明。
“公子,我已经找到了季明!”开门见山地一问。
“他怎么说?”风清扬也好奇问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