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七海护卫跟他说,“我说,太子殿下头一天入住东宫,你们就学会偷懒了啊。连热茶也不给泡一口。”
那内监抱着脑袋,怕打,“七……七海大人,请问……您老有何吩咐?”
“给太子泡热茶,另外轮流看守。去宫外,把公子的宠物接进皇宫。”七海拔剑吓他,“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七海大人饶过小的吧。”内监最后因为那一句死死看着她,再不敢多费唇舌了。
七海抬起胳膊,最终落在了那内监的肩膀上,给他整了整衣襟,“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心肠不错,特别是对下人。你们要是好好对待他,说不定以
后他成了临水国的皇帝,你们也就飞黄腾达了。”
他周正了目光,笑得毫没心机,“再说了,这人都会生病,不对么,他现在生病了,不代表他病就不会好了。皇宫太医院的大夫那么多,对症下药,他还是有可能长命百岁得。可是……他长命百岁了,像你这种欺负过他的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活么?”
内监吓得嘴角哆嗦,他害怕求饶。
七海不想多说,晃晃手,便走了。
一夕之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走在空间里的七海返回了所住的房间。
上官流云在台阶上等他,身旁放着一盘瓜子。
他理了理心情,有些郁闷,也有些诧异,纠结了半晌,他自言自语,“这家伙又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话出口,就望见耳边有人在磕瓜子。
他扑腾着袍子站起来,“不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得?”
七海磕了两颗瓜子,“就刚才。”
“跑哪儿去了?”
七海把瓜子壳吐在了衣服上,“去见风清扬了。”
“你不是怨恨他么,不想见他么?”上官流云嗤之以鼻,忍不住讽刺她,“怎么样,想念他了吧?”
七海后退两步,眼睛瞪得老大,他不甘心,“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别的词儿?”
“你兄弟嘛,想念兄弟是很正常得,这有什么好尴尬得啊。”上官流云看着七海身上那带口水的瓜子壳,贵族习惯上来了,“不是,你磕瓜子,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时间长了,朋友之间都开始喜欢互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