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更是直接上前,上下打量楚渊。
“阿渊,你怎么了?”
楚渊脸色一僵。
“我没事!”
楚源风看着莫老。
“还请莫大夫直说,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儿。”
莫老伸手抓住楚渊的手。
把了一会儿脉,然后看着管家。
“笔墨!”
管家亲自去拿了笔墨。
莫老唰唰唰地写了一个药方,然后递给楚渊。
“你可是时常感觉左下腹会刺痛?但很快就消失?”
楚渊原本不在意,以为这人是在卖弄,但听到这话,面色凝固了。
莫老看着他的样子,再次开口。
“不仅如此,你还偶尔如厕艰难?还有其他症状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渊对莫老抱拳行礼。
“老先生果然了不起,不过我去看过大夫,他们也说不出是什么病,只是给我开了些助化克的药。”
莫老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楚渊,笑着开口。
“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怕你开几服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莫老说完看着楚父和楚母。
“两位可要看看?”
楚母和楚父对视一眼,楚父一咬牙,上前。
“劳烦莫大夫了。”
把了一会儿脉,莫老开口道。
“不是什么大问题,最近火气有些大,外加有些失眠,两帖药就好了。”
到楚母的时候,莫老有些凝重地开口。
“你的情况有些严重。”
话落,楚父和楚渊同时看着莫老,等着他的下文。
可莫老积仿佛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把着脉不说话。
就在楚父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莫老开口了。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慢慢调理就好了。”
然后就是写方子。
楚源杰看了眼老妻,担忧地看着莫老。
“不知内人哪里不是?还请莫大夫告知!”
莫老:“楚夫人当年生孩子的时候应该是伤了身子吧?”
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及其肯定。
楚母闻言眼底闪过惊讶,算起来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是府里有些乱,楚母被人下了不该吃的东西,然差点没救回来。
后来虽然人救回来了,但那之后虚了很久,养了好久才养好。
“不错。”
“生子本就伤身,加上你后期护理不得当,这些年大病没有,小病倒是一堆,尤其最近几年,楚夫人的感觉应该最为明显,尤其来葵水那几日。”
楚母脸色一僵,这一个男子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还在儿子和夫君面前说,脸上有些不自在。
虽然这人是大夫,但……
莫老看到楚母的样子,有什么不明白的,笑着开口。
“讳疾忌医,尤其是妇人,很多妇人就是死在这些小病上。”
楚父闻言,面色瞬变,对着莫老抱拳道。
“莫大夫说的是,还请莫大夫为内子调理,事后定然重谢。”
莫老摆了摆手。
“无事,我本就是大夫,这些都不是事,对了,给我安排个好点的院子就行了。”
“我要在你们府上多住些日子,帮你们看病就当是房费了。”
楚源杰看着管家。
“赶紧带人去收拾,多安排几个人伺候。”
莫老闻言直接开口打断。
“不必,找个小厮,还有定时打扫就行,不必安排人伺候。”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看着楚父:“你会下棋吗?”
楚父:“?”
“会,可是老先生想要切磋一二?”
莫老眼睛一亮。
“刚好我有兴致,走。”
一个时辰后,楚源杰脸色难看地送走了莫老。
回到书房,看着乱成一团的棋局。
额头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几下。
管家是观看了全程的人,想到哪位莫大夫第一次悔棋时候老爷的教导。
可那位莫老嘴上答应。
“好好好,下次不这样做了。”
可这话刚落下,又悔棋了。
到后面他不仅自己悔棋,还帮着楚源风悔棋。
老爷从最开始的劝导,到最后的无奈,他是一直跟着楚源风的人。
还从来没见过老爷这副样子。
看着老爷站在那里发愣的样子,笑着开口。
“这位莫老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但也是个豁达的。”
楚源风:“我最近一个月不想下棋了。”
管家:“可您不是刚答应明天和莫老先生下棋吗?”
楚源杰:“……”
他什么也没说,但在心里暗想。
看来这几日要在外面办公了。
这样一个臭棋篓子住家里,他还答应了要多下几局。
想着每天当了一天值,好容易可以休息了,可回来还要被折磨,后背都凉了。
更加确定,这几天要在外面休息,就算要回来,也要踩着点回来。
而那边的莫老满脸高兴地回了楚家给自己安排的院子。
自从学会下棋,他都已经没有那么尽兴了。
想到此,不由得想到楚源风。
“哼!教会我下棋就不陪我下,还说我棋品差,哼!没义气。”
在自己家里的楚源风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小厮连忙要给楚源风加衣服。
楚源风吸了吸鼻子,看来是受凉了。
然后吩咐小厮加被子去了。
次日。
楚瑜刚用完早膳就看到四月来了。
猜测可能是莫老找自己。
果然,四月行了一礼。
“奴婢见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