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除了莫老,其他几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放进去的,这,怎么放进去?
尤黎疑惑开口,“爹,你是不是说错了,头里面怎么可能放进去东西?”
尤元奎叹了口气。
“哎,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年我和夫人出门在外,意外救了一名游医,那人自称医术高明。
可以给人切开头颅,然后缝合,只要养上一些时日,人就会和之前一样。我们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多问。
期间游医治好了宗门不少病者,犹豫再三,我和夫人决定把人留在尤家。”
优优对他很是好奇,不时就会去那边玩,游医也教她不少东西。
我们起初只是觉得欣慰,并未放在心上。
不知那游医是怎么和优优说的,优优居然和游医用小兔子做了那所谓的开颅缝合之术。
我和夫人看到自然是不许优优继续跟着游医,便委婉地撵走了游医。
不料那游医并没有走远,在尤家不远处找了个院子,还偷偷带优优去那边学习。
一次意外,我看到那人居然用活人做哪术法。
优优,优优甚至还上手了,那时候优优还是个孩子啊,我,我当时和夫人都吓傻了。
带走了优优,把人关在屋里不让出来,赶走了游医。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那游医居然会绑走优优。
那人极为狡猾,我和夫人连追数日都没有追到,最后无奈只能分开寻找。”
说到这的时候,尤元奎眼底满是后悔。
“也就是因为我们分开了,才会有后面的一切。
我和夫人分开的第二天就被告知宗门出了变故,只能先回来处理。
等我处理好宗门的事再去找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
我派出全部人手,可就是找不到人,甚至连夫人的消息都收不到。
找了一年,我都没有找到人。
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我收到一封信,说要想找到妻女,就让我去一个地方。
上面还有地图,你们知道我跟着地图找到的地方是哪里吗?”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猜测,但没有说出来。
尤元奎满脸痛苦。
“居然是宗门的后山,只是绕了一圈,从一个小山村进去,可那地方,离宗门那么近,我的女儿,就是在离宗门那么近的地方丢了性命,而我……”
说到这,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尤隽心疼地给父亲递上帕子。
尤元奎擦了眼泪,继续开口。
“我们找到那里的时候,游医已经不在了,只,只有我夫人和女儿的尸体躺在那。
夫人的头发被剃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缝合伤口,就像,就像缝衣服一般留下的痕迹。
若不是微弱的气息,我都以为人已经死了。
而在她旁边躺着的优优已经没了生命,头上的缝痕只多不少。
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熬过那么多日日夜夜的,回到宗门,我请了无数人医治,夫人终于醒了,可头上的鼓包一直没有消散。
我想找人医治,可夫人醒了之后一看到大夫就抗拒,甚至不让人接近。
我,我也是无意间发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可只要我伸手去碰,她就会反抗,甚至自残,我,渐渐地我发现那东西似乎没什么影响,也就没说了。”
楚瑜听完眼眶都不自觉地红了,难怪义母对大夫这般抗拒,原来是因为受了非人的折磨。
尤家三兄弟手紧紧地握成拳。
尤舜:“可恶,想不到当年还有这么多事,原本只以为小妹是遇到庸医,没想到……”
“爹,那个游医呢?你难道就没有去找过?”
尤元奎叹了口气。
“哎!我自然是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未曾放弃,只是那人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这么多年,都杳无音讯。”
尤黎闻言,眉头紧锁,看着自己父亲,小声开口询问。
“会不会是已经死了?”
尤元奎:“不可能,那人那般惜命,是不可能死的。”
莫老眼底闪过思索,看着尤元奎。
“不知尤宗主可有那游医画像?”
尤元奎眼底闪过惊讶,疑惑地看着莫老。
“难道您老听说过这样的人?”
莫老摆了摆手:“我认识的人中倒是没有这样的人,只是我毕竟常年在外行走,说不定我见过那人呢!”
尤元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到莫老面前。
莫老看着画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不可置信一闪而过。
尤元奎一直盯着莫老,自然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神情,着急地询问。
“莫老,可是你见过这人?”
莫老把画像递还给尤元奎。
“你确定你所说的游医就是画像上的人?”
尤元奎十分认真地开口。
“我确定,我就算忘了其他事,也不会忘了这个人的长相,你见过这人?”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莫老身上。
莫老在众人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嗯,不过我见过这人已经死了,十多年前就死了,我亲手安葬了他。”
尤元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莫老,事关妻儿,你确定你见过这人,还,还亲手安葬了他?”
莫老也十分肯定。
“我确定,当初并非我一人安葬了他,很多人都看到了。”
尤元奎:“那会不会这游医是那人的兄弟?或者后代,长得相像?”
莫老皱着眉。
“这,我不确定。”
尤元奎看着手边的画像,手紧紧地握成拳。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一定会找到这人,为我那死去的女儿报仇。”
现场沉默了一会,尤隽作为长子,看着父亲这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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