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金河正的卧室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每一寸空间。
金河正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双眼里都是忧郁之色。
江凝香身着简约优雅的家居服,面容端庄。
金河正打破了沉默,有些不确定的问:“媳妇,你说那个叫什么芸音的,肚子怀的,真的是我们儿子守义的孩子吗?如果不是我们家的血脉……”
江凝香轻轻拍了拍丈夫的手背,以示安慰。
“正哥,你放心吧!”
压低声音说:“如果芸音怀的是守义的儿子,我们就按照晚上在客厅里商量好的来。
让守义把芸音母子养在外面,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正式抱回金家,认作守义的养子。
这样,既保全了金家的颜面,也给了守义负责任的机会。”
金河正闻言,眉头微微舒展,但随即又皱了起来。
追问道:“可如果不是我们家的血脉呢?”
江凝香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起来,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的话,那事情就复杂了。
我们得先让守义知道这个事实,让他自己去做决定。儿子自己就会处理芸音一家人,就算儿子下不去手,我也会让他们一家人万劫不复”。
金河正点了点头,心中对妻子的果敢与智慧深感敬佩。
沉吟片刻,又说道:“那我明天派人去查查,肯定是能够查出来的。”
江凝香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正哥,你不用担心。我在吃晚饭之前,就已经派人去查了。想必,等会儿林一就该回来了。”
金河正闻言一愣,随即惊讶地问道:“媳妇,你刚刚说什么?你居然动用林一了?我记得他可是岳父给你派的警卫员啊!”
江凝香点了点头,“是啊!关乎守义,我当然要动用一切可用的资源来查清楚。
血脉不能混淆,这是我们金家的原则。而且,林一不仅忠诚可靠,还心思细腻,由他去查这件事,我放心。”
金河正点了点头,对媳妇的决定表示赞同。
“媳妇说得对……
话锋一转,开口问:“只是不知道岳父有没有,给守义找到合适的对象?”
江凝香微微一笑,“急什么?我父亲是军区首长,他选外孙媳妇的眼光自然不会差。
而且,守义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是时候,为他物色一个,贤惠又能干的妻子了。而且,肯定是高官子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金河正和江凝香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来者的身份,是林一回来了!
“报告,团长、夫人,林一有事求见……”
江凝香淡淡开口:“进来吧!有事进来再说……”
闻言,林一推开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向金河正,还有江凝香行了个军礼。
“报告夫人,您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明了。”
金河正闻言,眉头紧锁,“怎么样?那个叫什么芸音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儿守义的?”
江凝香轻声说:“林一,把你查到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我们必须知道……”
“夫人让我查的女人,名叫于芸音。她的确如您所料,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一顿了顿,正在组织语言,继续说:“很遗憾,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金副团长的骨肉。”
金河正闻言,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地拍床而起。
怒吼:“放肆!区区一个低贱之女,竟敢给我儿守义戴绿帽子!这简直是对我金家的侮辱!到底咋回事,林一你说清楚”。
江凝香则显得更为冷静,她轻轻拍了拍丈夫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一,你继续说,我想知道全部的过程。”
林一点点头,继续汇报:“于芸音为了能够在邮局,站稳脚跟,不惜一切代价地接近了,邮局负责人李振宁。此人年近三十,已有家室,且育有两儿一女,生活看似美满。
然而,于芸音却凭借自己的美貌与心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两人之间,渐渐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李振宁并非糊涂之人,他明白自己,不能为了一个外室而抛弃家庭。
一个月前,李振宁终于向于芸音摊牌,明确表示自己不会为了她,而放弃家庭。他甚至威胁说,如果于芸音敢到处乱说,就让她在邮局待不下去”。
江凝香眼神锐利,低吼道:“这种女人就该被拉去游街示众,对了还有那个奸夫……”
听到夫人说的话,林一继续说:“于芸音在得知李振宁的决绝后,心里虽有不甘。但也明白,自己无法再从他那里得到更多。
刚好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金副团长。因为金副团长一直都对于芸音有好感”。
此时的金河正,都已经暴跳如雷了。
“该死的下贱之人,竟敢算计我的儿子”。
“团长息怒,您听我继续往下说……”
林一的声音微微颤抖,压低声音:“所以那一晚,她把金副团长灌醉了。脱去了自己的衣物,与金副团长同床共枕。
但请团长和夫人放心,金副团长在醉酒状态下,并未做出任何不轨之举。
他只是单纯地睡着了,而于芸音则趁机伪造了现场,让金副团长误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关系。至于床单上的落红,只是鸡血而已”。
金河正闻言,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该死的,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妄想揣着别人的种,嫁进我金家的门
这个无耻的女人!她竟然如此狡猾!守义他……他怎么会如此糊涂!”
江凝香则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林一,那个于芸音怀孕多久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林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回答:“回夫人的话,于芸音只是想,凭借肚子里的孩子嫁入金家,还想让金副团长,安排好她一家子……”
翌日清晨,县城招待所二楼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