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音那么清纯,那么善良,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跟我的时候,确实有落红啊,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我和她,就是一个月前在一起的,这时间完全对得上啊!”
江凝香闻言,闭了闭眼继续说:“儿子,你冷静一点。妈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你要相信事实。
于芸音怀孕了不假,只不过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而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前,你可没有和她在一起。难道,你能空降一个孩子给于芸音吗?
你不信的话,可以带她去诊所查查。”
金守义不敢置信的拼命摇头,喃喃自语:“不……不会的……芸音……我的芸音怎么会呢?”
“她之前为了上位,曾经勾引过,邮局的负责人李振宁。”
江凝香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可她知道必须告诉儿子这个事实。
继续说:“那个李振宁有妻子有儿女,自然不会为了她放弃家庭。于是,她就盯上了你,利用你的善良和单纯,设下了这个圈套。
她故意灌醉你,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第二天醒来,你就以为自己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但实际上,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那所谓的落红,不过是她事先准备好的鸡血而已。”
江凝香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层层剥开真相的伪装,让儿子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金守义听完母亲的话,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那个温柔可人,清纯善良的于芸音。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女人。
“怎么……怎么会呢?不可能……这不可能……”
金守义喃喃自语着,眼里都是泪光。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
江凝香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儿子,轻声安慰道:“儿子,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女孩的。
你值得一个真心爱你,愿意与你共度一生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振作起来,不要让这件事影响到你的未来。”
金河正也走上前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守义,你是我们金家的骄傲,也是部队的骄傲。你不能因为一个低贱的女人,就失去了自我。等你娶了高官子女,以后你只会前途无量”。
金守义抬头看着父母,明白无论自己遇到,多大的困难与挫折,父母都会是自己最坚实的后盾。
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爸妈,谢谢你们。我会振作起来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我的未来。以后,我一定会听爸妈你们的安排。”
江凝香紧握着双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儿子,那个于芸音,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竟然怀着别人的孩子,还厚颜无耻地说是你的骨肉,想要以此嫁入我们金家。
这还不算,林一亲耳听到于芸音对她家人说,要让你给她三个弟弟安排工作,还想让你养他们全家。
你听听,这像话吗?他们一家人都把你当成了什么?冤大头吗?”
金守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万万没想到,自己真心真意对待的女人,竟然会如此欺骗自己,利用自己。
猛地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愤怒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真心真意地待她,把她当成未来的妻子来疼爱,她竟然敢这样算计我!
我一定要让他们一家人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我金守义不是那么好惹的!”
金河正此时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向儿子,眼中都是担忧。
“守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要冷静。你现在是副团长,代表的是我们金家的脸面,也是部队的形象。
处理这件事,一定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冲动行事。你准备怎么做?”
金守义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父母。
“爸,妈,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得亲自去找于芸音问个清楚,我必须要听到她亲口承认这一切。
不然,我还是不甘心。她凭什么这么算计我?我要让她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是什么。然后,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保证不会出岔子。”
江凝香见状,心中稍感安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好儿子,妈相信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妈说。于芸音敢这样算计你,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她做的那些事,妈这里都有证据。你需要的时候,就来妈这里拿。
可以让她被抓去,挂破鞋游街,让她身败名裂。不过,她现在怀着孕,应该不会被抓去吃花生米,但下放到大西北农场,劳动改造是跑不了的。”
金守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母亲的话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自己好。
看向父母,语气诚恳:“爸妈,谢谢你们,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我也不是怂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算计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你们就放心吧!”
话音刚落,金守义离开了客厅,径直向着邮局走去。
一个小时后,郊外破旧的民宅里,金守义坐在凳子上,眼睛却看着房门的方向。
李振宁被粗暴地推进房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视线被完全隔绝。
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无济于事。耳边传来的是陌生人的低语和脚步声,让他更加不安。
“你们是谁???”
李振宁惊恐万分,还不忘开口威胁:“为何要抓我?你们快点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大,我们把人绑来了,我们去外面守着,保证苍蝇都飞不进来。”
随后是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是对李振宁的警告和威胁。
片刻之后,房间内的光线似乎暗了几分,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李振宁耳边响起:“我是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