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他甚至都不会去留意。
可遇上阮禹,只是一句暧昧的话,只是一个透红的脸,然后再蹭上他的。方才不把她按倒已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他哪里有理智可言?
他冲着澡,沐浴露同样的香气像是在提醒他的好笑与沉沦,手起手落,浴室里蒸汽萦绕,氤氲得他发间不知是汗还是水。终于释放时,他想,这不是他的妻子吗?他何苦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
许是想要兴师问罪,他还是去了她的房间。透着窗外的霓虹,始作俑者已经睡得安然,甚至香甜。
合着,运动还真能累人,还有促进睡眠的奇效。
他伸了伸手,触及她柔软的唇,不过片刻又缩了回来。
傅遇深自嘲地想,有些人总把别人当君子,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迟早要吃教训的。可到最后,也只是掖好了她的被子,再多看了一会儿。
听见她梦里娇-媚的嘤咛,看见她带笑的唇角。
气不过,狠狠掐了她的小脸。
晨起的时候,阮禹睡得太好,以至于根本不想起来。
她在床上伸着懒腰,隐约记起梦里去海边玩,好不容易抓了只螃蟹,那螃蟹凶猛得狠,还伸出钳子掐她。想着想着,她还真觉得自己脸上好痛,起来一看,左脸有一块都红了。
还好最近傅遇深好像很忙,至少上午他都是要出门工作的。
“夫人,中午吃完饭后会有造型师和化妆师过来,先生到点会回来接您。”
阮禹听罢不由更紧张,中午虽然吃得不多,但是也不至于到时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三小时,由着化妆师和造型师摆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精致,其他人眼里迸发出越来越多的惊艳,阮禹便知道,今天肯定出门不会出丑了。
正要由着她们帮忙换裙子,张姐便拿着家里的电话过来。
她很奇怪,傅遇深为什么全程都不直接跟自己说,可还是接了过来。
“喂,弟妹啊,遇深晚上不太方便,我来接你,直接带你去会场吧!”
阮禹凝眉,能叫她弟妹,她见过的也只有易泽,可是,这分明不是易泽的声音。
这声音,克制又礼貌,带着哑哑的磁性,明明说着热切的话,却像阴间的使者,让她颈后都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