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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2 / 3)

而起越过鬼墙,落到江月之身边助阵。

然而鬼兵一茬接一茬地涌上来,完全不见弱势。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力竭。

江月之默默咽下喉中腥甜,暗自下定决心,边跟鬼兵周旋边高声道:“顾生朝,你何不看看我在魔蛟心界中留了甚么?”

顾生朝面色大变,立即召出心界浮幕,只听江月之念了个诀,魔蛟心脉周边竟缓缓浮现出一圈光亮,正是一线天的剑魂。

顾生朝勃然大怒:“你敢阴我!”

“你既出尔反尔,我又怎能不留后手?”江月之偏了偏脑袋,又冷声道,“马上让你的鬼兵撤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把剑是你的本命法器。”顾生朝声音像淬了毒一样冷,“一旦剑魂沾了魔血,你的法器便从此废了!”

“就算我没了法器也照样能活,但你就不一样了。”江月之毫不退让,“魔蛟一死,你上头那位会放过你么?”

顾生朝的心凉了半边,脑中思绪百转千回,拿定主意后,只能不甘不愿地奏出冥音,鬼兵接到指示,潮水般退了回去。

司弦看向江月之,只见她一步步走向顾生朝,手指一松,剑将他的喉咙牢牢锁住。

她那双杏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顾生朝:“放了我师父他们。”

顾生朝警戒地看着她:“你如何保证不会灭我的口?”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是么?”顾生朝低低笑了声,“你手上的筹码只有魔蛟的命,而我之所以要守住魔蛟,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但我现在手上的筹码,是三个人的命。你觉得这场赌局,谁的胜算更大些?”

顾生朝仰头,一副破罐破摔的表情:“左右都是死,如果能拉上三个人跟我一起下地狱,倒也不错。”

他在拖延时间,等那人来了,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司弦饶有兴致地看他垂死挣扎,摇摇头道:“真是冥顽不灵。”

他施施然走到江月之身边,转头温声对她道:“江月之,威胁人不是这么威胁的。”

下一刻,顾生朝忽然感到自己脑袋被大力揪住,眼前天旋地转,鼻腔被猛然灌入咸腥的海水,耳畔模糊传来司弦带着笑意的声音:“要这样才有意思。”

......

隐蝉正趺坐在拷心冥界的拘室中,身上缠满缚灵索,似是感应到了甚么,徐徐睁眼。

他抬头打量身边的鬼差,道:“快走罢。”

鬼差莫名其妙地望他一眼,不理不睬。

“你这几日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精神足睡得香?”隐蝉一本正经道,“那是因为我早先算过一卦,我徒儿和她未来夫婿必定能安然度过此劫,我只需乖乖等着他们来救就行了。”

鬼差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

“不信?我方才一掐时辰,他们差不多快到了。”隐蝉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咱们这几日朝夕相处也算有些缘分,我这才好意出言提醒,你自求多福罢。”

鬼差咯吱咯吱转过脑袋,空洞的眼眶中滴出血水,口腔开裂着喷出阴森鬼气:“闭——嘴——”

话刚吐到一半,它脑袋忽然被一道短促笛音干净利落地截断,直直栽了下去。

隐蝉看向拘室门口,那扇满是封印的牢门“砰”地被人踹开,终日昏暗的室内透进明晃晃的刺目光线,两道翩然出尘的身影迎面踏光而来。

江月之看清隐蝉所在方位,立即提裙急奔向他:“师父!”

隐蝉笑道:“好月娘,我无事。”

司弦手上不知何时牵了条剑绳,他稍稍用劲往上一提,五花大绑的顾生朝便被掼了进来。

顾生朝浑身被剑绳割得体无完肤,翻滚着在地面拖出长长血迹,强忍着痛低声下气道:“霁王殿下,轻点行么?”

“不行。”司弦轻飘飘的话音中带着凉意。

方才他费了老大劲儿,好不容易才从顾生朝口中撬出拷心冥界所在,结果江月之端然立在身旁,看着他将顾生朝折腾得够呛后才道:“殿下,其实我还有两只占心蛊虫。”

司弦目瞪口呆转头:“那你不早说?”

江月之莞尔露出一个桃花般的微笑:“殿下不是说,这样才有意思?”

司弦不好对江月之发作,又想起若不是他失了无弦琴,直接用傀儡之音问话便能省下这番功夫,眼下心中一股恶气正无处发泄呢。

“除非你告诉我,我的无弦琴在哪里。”司弦毫不客气地抬足,用力踩在顾生朝的心口上,剑绳的刃又深入皮肉几分。

“我真不知道......”顾生朝已是欲哭无泪,这个霁王表面上笑里藏刀,折磨人的手段堪称层出不穷,他强行捱过几个回合,最终还是抵不住招了。

另一头,江月之捻诀为隐蝉解开身上的缚灵索,扶着他站起身来。

隐蝉隔着衣袖摸到她的脉搏,却皱了皱眉:“月娘,你又受伤了?”

不待江月之回答,隐蝉转头冲着司弦啐道:“臭小子,你怎么照顾的我们月娘?”

“我......”司弦被噎得哑口无言。

江月之有些好笑道:“师父,与他何干?待此事了结,我闭关休养一阵便好了。”

司弦默默在心中咀嚼了会“与他何干”这四个字,决定只当做没听见,转而向隐蝉道:“放心,我此行从宫中带了不少灵丹补药,包她须臾便恢复如初。”

“要统统给我们月娘上最好的。”隐蝉还是有些不满,“魔蛟一事解决得如何了?”

“还有两个人要救。”江月之道,“待救了人,我们再商议不迟。”

三人拖着顾生朝赶到淬刑台,顺利救下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阿言。

酬冬被逼出体内蛊虫后总算清醒几分,身上魔气褪去,睁眼一看到司弦便痛哭流涕:“殿下,你没事就好,我真的不是内鬼......”

“好了好了。”司弦略带嫌弃地摆了摆手,“就你这心眼,给敌方当内鬼简直是在给我方造福报。”

江月之将阿言轻轻放下,转而对着地上的顾生朝微微一笑道:“你手上已经没有任何筹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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