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再弱懦是不是要被无情抛弃啊。哪有怀疑的空间,那才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愿接受某些东西不就是你这样子的心态吗,好在你身上存在的是好的一面,要是突然有一面是坏的,那你该要多残忍啊。对自己残忍,对别人也是残忍,没了我们你能从容应对吗?”
“这个问题最早是由我自问的,其中的名词也没轮到你们——你看我现在如何呢?”
“这句话不就是在自问后得出的答案吗,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子非鱼’那一套吗?”
“是不是谁先问谁就是理亏的那一方啊?”
“忘记了,看样子你追问的话应该是我被动吧。”
“记错了,往往回答的人才能出奇制胜。”
“每天在那个鬼城市深受折磨,无名的压抑感比这里还强。我去到过很多地方,其中最具有负面感觉的地方是地铁,好像一次次的开关门为了将人送去……送去,是要送去哪儿呢?”
“学生送到学校,工人送到工作岗位,你送到……你应该哪儿都不会去,你是行程中的一个,不,你属于行程中,多年未出去已经融合一体了。”
“学生去学校干什么?”
“学习,学习学习让他们学习的学习。”
“真是拗口,直接说学习有人想让他们学习的知识不就行了吗。学习后去干什么?”
“工作,工作工作想让他们工作的工作。”
“又来,故意这样说是试图为这黑夜添一抹色彩吗?”
“当你我的嘴巴弯起时,那是最靠近当下的月亮了。”
“如果所学所识不能在秩序之中该怎么办啊?”
“创造或融合,你只属于第三者。”
“你呢?”
“第四者,逃避。众多种答案在你所识里面也有,你一个也没法接受对吧?”
“废话,那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开心怎么来,世界的美好是取决于你是否觉得美好。”
“怎么才能获得开心?”
“□□试过吗?”
“啊?”
“敢不敢把你的所有书烧掉?”
“烧掉就能开心了?”
“你这会虚弱成这样了吗?连提出新颖一点问题的脑子都没有了吗?”
“如果这能开心的话——我要是做了这样的行为,那,那有一天有人要放火烧了我们的国都怎么办?”
“国度烧了都和你没关系。”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或许我们永远难以意见同归……”
“我有我让你不看好的东西对吧?”
“那我也有我不让你看好的东西。”
“二者都是罪该万死的东西。”
“器皿盛了毒药,宁愿打碎也不能让其喝下。”
“反而正是其注入的。”
“出言大而不惭——让我想想——之前有说过人不会莫名改变,好的方面固然是对某某的追求与热情,那坏的呢?”
“哟,看来我言语中有些放肆啊。我也不太想和你说话了,进去怎么样?”
“你先进去吧,不想与你同伍。”
“那我先走了,可你还不是要沿着我的脚步再走。”
明理滑开玻璃门,将窗帘掀开,进入后再将玻璃门合拢。明澄无趣,用脚抖了抖,将摇椅摇了起来;来回数次,仍感无趣,起身站了起来,发了一会呆,而后走到了电梯间,走向大门摁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