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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3)

的在意,“你觉得是就是了。”

徐云雾闻言,理智犹如被扔进了碎纸机的纸片,一寸寸碎了干净,不可逆。

“你简直不可理喻。”

优雅知礼的姑娘,即使怒极,也没能骂多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永远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管旁人心情。对爷爷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也是人,一次次被失望搓磨,我们的心也是会疼的。”

许是一次性说了太多气跟不上,她停了会儿才又继续,但这停顿的片刻,她的目光一直锁着霍星延,“是,你有你的伤痛和不甘,但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我们在意你,就活该被你伤害,无底线地纵容你的荒唐行径吗?若真的是这样,请你以后离我远点。倘若你做不到,我以后出门会带保镖,专门用来驱离你。”

话毕,像是再难忍受同他共处一个空间,她提步就走。不料,同男人错身而过时,手腕被他牢牢扣在手中。

“他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为了他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当这些话在徐云雾的耳侧凝实,她罕见地生出了无力感,“你觉得是就是了。”

她将他先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放开。” 伴着话音荡开,她扭动手腕,开始挣扎。霍星延怕弄疼她,连忙松开。

失了桎梏,她径自往前,再未回头。

霍星延凝着她的背影,眼神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云雾回到位置,小脸还是冷着的。

她拿起了自己的包,面朝温宛,“宛妹,我们换个地方吃饭。有些人在这里,我食欲不振。”

“有些人” 指的是谁,与坐众人心知肚明。

温宛几乎未经思忖,便拿包起身。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大家慢慢吃,这顿我请。”

留下这话,她和徐云雾离开。

过了好几分钟,先前温宛点的那些菜汤已经陆续上桌,霍星延才回来。他定定地睇着徐云雾刚坐过的位置,空落落的,一如她走后他的心。

“看什么啊?”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怎么只见你年纪长没见你情商增长一星半点呢?”

“她在面前时,你气她。现在人走了,你摆出这样子给谁看?”

段琮玮很少这么骂过谁,尤其是兄弟。

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觉得霍二这狗批辜负了他明里暗里帮他。

华俊和见状,伸手拽了他一下,“少说两句。”

段琮玮冷眸扫向他,横得很。

华俊和:“……”

连忙改了口,“等搞清楚情况再骂也不迟?”

段琮玮:“那你叫他说!我看他能说出一朵花来。”

一顿嚷嚷,霍星延神色中的迷惘散尽了。他坐定,拿起桌上烈性白酒猛罐。几口,酒瓶空了近一半。

段琮玮:“……”

这丫的疯批,妹宝远离他是对的。

妈的,脑子有坑的哥哥,才想自家妹妹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这么想着,段琮玮忽然不那么想知道云雾是怎么被这狗批气走的了。

走了好啊!

好极。

然而世间事儿,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他不想听了,霍星延偏偏要说。

“段琮玮,是谁气谁啊?我就提了苏湛这个人,她就冲我撂狠话。”

凭着他傲人的记忆,他把徐云雾刚才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华俊和略显茫然地望向段琮玮:“苏湛谁啊?”

段琮玮:“你看我像知道的?”

沉默良久的商栩首度开腔,“瑞拓环球的太子爷,华裔,家族根基在英国。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气度甩霍二这条野狗八百条街。”

听到这里,段琮玮和华俊和都禁不住感慨,

这世间还有什么话是商老狗不敢说的吗?

但无论怎么说,哥几个总算是知晓了苏湛和徐云雾的关联了。段琮玮又忍不住骂人了,“你没查她,你不会说啊!你长嘴干什么的?”

酒意上头,霍星延的话音渐渐低缓,仿佛被细硬的沙砾搓磨过一遍:“我说了她就会信吗?”

“她要是真的信我,就不会那样想了。”

这些话的后半段,几乎没有声响传出了。

霍星延的头抵在桌面,久违的颓败脆弱。这一幕,在徐云雾离开的头一个月经常出现。

哥几个的心被刺痛。

他们这群人,霍星延绝对是最惨的。虽然摊上了同一个渣爹,但霍星槐自小顶着霍家大少爷的名头,拥有最好的资源,走到哪儿都是层层簇拥。

不像他,明明双亲还活着,却还是孤寂过活。回到北城,情况好不容易好转了些,徐云雾又以那样决然的姿态出国了。

沉寂如水无声荡开,良久后,商栩的手忽而落在了霍星延的肩上。

“走,陪我打一场。”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间拳击俱乐部。

商栩让华俊和清了场。等他们各自换好了拳击服,拳台上下只剩下哥四个。

拳台上,商栩和霍星延面对面而立;

拳台下,华俊和和段琮玮,一个兴致勃勃一个眼中蕴了些许担忧。

有些话,段琮玮到底是没忍住, “商栩,你悠着点儿,这货刚猛灌一通……”

商栩:“放心,死不了人。”

段琮玮:“……”

想封了商狗的这张嘴again。

“泰拳还是咏春?” 段琮玮消停的下个瞬间,商栩睇着霍星延道,一贯懒倦的姿态。

霍星延根本就没醉,半瓶白酒就想灌翻他这个在潮东街头巷尾混迹多年的混子,怎么可能?

他不过是……不过是借着烈酒宣泄自己那股子来得猛烈地不知如何消解的情绪,眼下有了更好更刺激的宣泄之法就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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