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瞥了一眼被自己掐住脖子、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黑天鹅，示意砂金继续说下去。
“你先放她下来。”砂金小心翼翼地嘀咕道，生怕触怒了穹。
然而，穹的目光却陡然转向砂金，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笼罩了他。下一刻，一根锋锐的冰锥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砂金的咽喉，只要他稍有异动，这根冰锥就会瞬间穿透他的喉咙。
“咳……”砂金干咳了一声，感受到冰锥上传来的阵阵寒意，他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是，你再不松手她就要死了。”
穹扭头看着黑天鹅逐渐发紫的脸。
穹手中的力道松懈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放开黑天鹅的架势。
他冷冷地看着砂金，等待着他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