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ii啊!换一个思维考虑,我就是另一个性别的你,让自己摸摸自己怎么啦!”
穹:&34;&34;
姬子:&34;&34;
三月七:&34;&34;
“……”
刚被穹一句话干沉默的老杨,差点又因为星的一句话差点死机。
三月七有些无语:“你一顿几个宝菈。”
“等等宝菈是谁?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34;&34;
&34;我知道了!三月七你肯定是被宝菈迷住了!&34;
&34;&34;
&34;来,三月喝一下这个瓶具有昏睡属性的红茶口味苏格达,好好睡一觉就可以了!”
“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睡地板着凉的,我会亲自给你暖被窝的,准备好对我感恩戴德吧。”
姬子:&34;&34;
老杨:&34;&34;
穹:&34;&34;
&34;&34;
三月七:“……”
“阿星,你给我理智一点!”
星闻言,双手叉腰,昂首挺胸。一脸正色道。
“荔枝?荔枝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根本荔枝不了一点!”
……
“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三月七神情凝重地说道:“流萤小姐的事,我们从黑天鹅口中听说了…可没想到,连知更鸟小姐也……”
姬子轻轻拍了拍穹的肩膀,满怀歉意地说:“抱歉…那时没能陪在你身旁。”
瓦尔特叹了口气,感慨道:“现实中风平浪静,梦境里却暗流涌动,真是应了那位忆者的话啊……”
“各位,尚不是消沉的时候,我们还能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找出凶手。”
瓦尔特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他转过身,目光在众人之间流转,但心中那份对穹的特别关注却难以掩饰。
穹那张与凯文惊人相似的脸庞,总是让他心生莫名的不安。
那张脸,就像凯文的镜像,让他不禁担心起自己的安全。
他甚至能想象出这样一个场景:在某个寂静的夜晚,穹突然敲响他的房门,用与凯文一模一样的严肃语气问他:“鸟为什么会飞?”这种荒诞而又真实的想象,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然而,这种担忧并非毫无根据。
穹在严肃时,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与凯文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更何况,穹手中还掌握着天火圣裁这一大杀器。
瓦尔特深知,这样的组合在某些特定情境下,如果被某种因素刺激,后果将不堪设想。
比如那个和奥托长得一模一样的罗刹。
说实话他也好想体验一把识之律者的体验过的快感。
那种狠狠捏碎魂钢脸蛋的快乐。
因此,瓦尔特在心中暗自决定,回到列车后,他一定要利用伊甸之星的力量,对列车进行整体的加固。
姬子点了点头,开始整理现状:“整理下现状吧,穹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些事。小三月,还记得和我们交涉的家族代表是怎么说的吗?”
三月七回忆道:“「诚然,我们相信无名客与此事无关,也恳请各位能协助家族一道,查明死者的身份。」是这么说的…指的是流萤小姐。”
姬子若有所思地说:“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神情有些躲闪,对理应更早发生的另一起事件闭口不提。”
三月七恍然大悟:“家族是打算隐瞒知更鸟小姐的死讯吧,这件事要是传开,匹诺康尼就真要「血流成河」了……”
星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喊道:“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三月七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她急忙跑过来,一把捂住星的嘴,责备中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说道:“阿星,你给我安静一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呀!”
星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三月,我估计接下来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因为你可是预言家啊……”
(??益??)
三月七脸色有些不善地回应道:……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乖,一边玩去哦。”
瓦尔特接着分析道:“但紧随其后的另一起事件,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以致家族不得不顺势而为,向外来者求援。谐乐大典在即,他们一定分身乏术了。”
姬子点头赞同,并提出另一种可能:“也可能是流萤小姐一事目击者众多,不方便掩盖,不如顺水推舟,让更多人入场控制局势。”
她进一步解释道:“毕竟两起案件的性质有根本不同…家族首要提防的,还是那些不怀好意的来客,比如那位公司的使节。”
穹插话道:“砂金却在提防黄泉。”
瓦尔特点头:“的确,他对那位‘巡海游侠’尤为关注。”
三月七疑惑地皱眉:“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总感觉砂金指控黄泉小姐的理由也很微妙,该相信他说的话吗?”
姬子叹了口气,语气坚定:“事到如今,我们能相信的恐怕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