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贵妃得罪了皇帝,被皇帝禁足承乾宫, 虽然婧霖说了缘由,陈阳是不信的。
婧霖是乔贵妃的心腹,对乔贵妃忠贞不二,所以,乔贵妃的事情,她不会透漏半句。
城外,婧霖不等陈阳追问,直接托盘而出,显然是想误导自己。
他要夜探承乾宫弄个明白。
此时已是深夜,乔贵妃早已经睡下,大殿内漆黑一片,服侍的太监宫女,里倒歪斜的靠在一旁休息。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传来,陈阳赶紧隐身到暗处。
一道人影从正殿走出,看到外面的情景,拿着拂尘一通乱打,掐着公鸭嗓大骂着。
“作死的东西,这是看咱们娘娘被禁足了,开始偷懒儿了是吧,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陈阳正琢磨着,抓一个人来问问,看到太监后,嘴角上扬。
“就你了!”
骂人的太监,正是承乾宫的太监总管常喜,除了婧霖,常喜也是乔贵妃最信赖的人,杀人的事,大多是婧霖去做。
其他的事情,全部都交给常喜。
“喜公公饶命,奴婢(奴才)再也不敢了!”
被打的太监宫女不敢反抗。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下贱的东西,咱家再看到你们偷懒儿,剥了你们的皮
,赶紧滚起来,好生伺候娘娘!”
常喜一通连打带骂,这才持着拂尘慢腾腾的朝着自己住了地方走去。
“别动,刀剑无眼,丧命了可不要怨我。”
一把冰凉的匕首逼近常喜的脖子。
“啊!呜……”
常喜吓得下张嘴就要喊,陈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不许嚷嚷,否则,我杀了你!”
常喜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惊恐的看着蒙着面的陈阳,重重的点点头,陈阳这才松开手。
“走!”
陈阳低喝一声,常喜一下子就瘫了,哆嗦开口。
“去……去哪?”
“去你住的地方。”
虽然他在暗,巡夜的锦衣卫在明处,万一倒霉遇上,他的三脚猫的功夫,恐怕只有被抓的份。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阳选择常喜的住处。
“啊?”
常喜吓得半死,一时间没明白陈阳的意思,呆愣愣的问到。
啪!
陈阳二话不说,抬手给了常喜一个大嘴巴子。
“你……”
常喜蒙了,这人抓他,怎么什么都不说,啪啪就打人。
“你说……”
啪!
“我说!”
啪!
啪!
……
到最后,常喜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血顺着嘴角直流。
“我问,你再说
,听到没有!”
陈阳打累了,晃了晃发酸的手,气咻咻的问到。
常喜欲哭无泪,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恐惧的点点头。
陈阳甚是得意:“奶奶的,打不了乔贵妃,打他的狗腿子也挺舒服。”
“乔贵妃因为什么被禁足?”
“回,回大侠的话,皇上突然重病,娘娘担心日后地位不保,想让皇上立她为后,皇上震怒,禁了娘娘的足。”
常喜被打怕了,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婧霖并没有说谎。”
乔贵妃想的不无道理,因为有护国公强大的军方后盾,这些年嚣张跋扈,处处压制皇后党的人,一旦皇帝嘎巴死了,皇后党揭杆而起,到那时,第一个收拾的自然是乔贵妃一党。
做了亏心事,自然怕遭报应。
“乔贵妃最近有什么计划?”
陈阳继续追问。
被禁足宫中,乔贵妃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她的党羽无处不在,会通过各个渠道联系,尤其现失势,不尽快行动,万一皇帝听信谗言,杀了他也有可能。
“这……”
常喜有些犹豫,陈阳见状晃了晃手中的拳头,吓得常喜一群脖子,眼睛一闭。
“我说,我说!”
“快点,不然揍死你!
”
陈阳恐吓到。
“娘娘和护国公商议,想找时机胁迫皇上,立三皇子为太子,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大侠,不要杀我!”
常喜瑟缩着身子,眼泪涕流。
看常喜窝囊的样子,陈阳知道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原来,乔贵妃还有这个野心,至于三皇子,究竟是不是同乔贵妃同流合污,只能做个参考。
萧贵妃说过,乔贵妃野心贼大,后位都没放在眼里,拥立三皇子为太子,恐怕只把三皇子当做跳板而已。
以前不认识三皇子,他无法下定论,但是,两次接触,三皇子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是真的,谁利用谁还真是两可之间。
嘭!
一手刀看向常喜的后脖颈,常喜吭都都没吭一声,噗通倒了下去。
知道了乔贵妃的计划,陈阳不敢耽搁,打晕常喜,趁着夜色返回自己的府邸。
乔贵妃只是计划,来日方长,他要回去研究一下应付乔贵妃的方案。
回到府邸,刚走进自己的卧室。
唰!
后面一股阴风袭来,陈阳大惊,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嘭!
我特么!
陈阳眼前一黑,晕过去之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阳被冻的醒了
过来,睁开迷蒙的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皇宫!
“卧槽,老天爷啊,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抬手揉着酸痛的脖子。
嘶!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疼的陈阳差点喊出声。
看向疼痛的地方,发现在城外树林被伏击时受伤的胳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