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
几分钟后,羽林军先锋官再次出现:“皇宫内外城防更换完毕。”
镇国公无声点头,此次换防,悄声无息,宫内的任何人都没有察觉。
“无人发觉吧?”
镇国公沉声问到。
“其他的还是顺利,只是边城换防时,出了意外……”
“混账,我不是说了,不要任何人知晓,你们是怎么做的!”
听到有人察觉,镇国公勃然大怒。
咚!
先锋官双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利,请国公也惩罚!”
跟随镇国公数十年,深知镇国公的心狠手辣,在他手底下做事,不允许又任何纰漏,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今日,恐怕是九死一生。
“文浩,你即是先锋官,又是我义子,精心培养你,将来我一统天下,你就是异姓王爷,可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竟然会出纰漏,好生叫我为难。”
“义父,文浩以死谢罪!”
唰!
段文浩从腰间拔出宝剑,眼睛一闭,照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当啷!
横空出现一把剑,击在段文浩的手腕,段文浩吃痛,宝剑落在地上,愕然抬头,正是镇国公。
“义父!”
段文浩眼圈发红,惭愧的低下头。
“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
镇国公冷冰冰的开口。
“是,多谢义父不杀之恩!”
段文浩心中暗喜,认镇国公为义父,也是有点用处的,不然,逃难一死。
“发现我们换防的是谁,可曾处理?”
换防的事情,容不得一丝马虎,一旦走漏风声。前功尽弃,会惹来杀身大祸。
“是,平安侯林家军。”
镇国公闻听,脸色陡然一变,浑身散发肃杀之气:“林震业?!”
平安侯林震业,北伐军主帅,战功赫赫,手底下的林家军更是让其他诸国畏惧的存在。
最让人忌惮的是,平安侯府同别家的府大不相同,无论男女,不分嫡庶,皆是从小习武,熟读兵法,年过十岁者,必会带上疆场历练。
这样的人,镇国公也能不惧。
“文浩,召集大内高手,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林震业,林家军,一个不留,杀无赦!”
平安侯对皇家忠心耿耿,拉拢是不可能的,只有死人,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是,文浩定不辱使命!”
段文浩领命离开。
镇国公阴鸷的目光看向夜空。
……
几日后,湖州灾情遏制,陈阳带人返回京都复命,皇帝自然是番嘉奖。
陈阳谢恩后回到府内,吩咐人收拾家当,
因为,他要前往邺城上任。
忙碌了整整一夜,次日,陈阳带领府内众人出发邺城。
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在半月后,到了自己的封地邺城。
然而,陈阳只想骂娘。
眼前的邺城,到处残骸断壁,人影都不见几个,若不是城门楼上那两个大字“邺城”,陈阳还以为走错了。
“陈子,你们四人去打听一下。这特么的是咋回事!”
陈子,便是陈阳初次出城雇佣的护卫,陈阳发现四人功夫好,将他们四人拉拢到自己手下,陈寅,陈卯兄弟俩,陈阳从灾民当中选出一百名有天赋的练武苗子,交给他们二人操练,陈子陈丑他带在身边。
“爵爷,邺城地处梁,韩国边界,附近草寇泛滥,虽属大乾国国土,因太远,大乾国顾及不暇,所以才是这班景象。”
陈子回来汇报。
“草,皇帝太坑了!”
陈阳跳着脚骂皇帝阴险,这是明升暗降,让他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
“爵爷,这城,进还是不进?”
陈子问到。
“进,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好歹爷也一城之主。”
陈阳狠狠的一跺脚,率领部队进入邺城。
邺城的各地方官员全部来迎接新任爵爷,盛势浩
大,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员和百姓,陈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老子的命好苦啊?”
回到爵爷府,陈阳呆呆的坐在大厅内,神情沮丧。
“爵爷,该用膳了。”
徐林推门进来,一群丫头走进来,将食物一件件摆在餐桌上。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饱了想办法,老子就不相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陈阳打起精神,现在是荒城,他就以邺城为根据地,在邺城大干一场。
“陈子,城内现在是什么情况?”
“非常糟糕,百姓很多人食不果腹。”
陈子如实回答,眼里露出悲凉。
来邺城的时候,陈阳把晓晓就在了京都,负责新开的几个商铺。
“陈丑,跟着徐叔去账房拿钱买一者粮食,开设粥棚,施粥,他们现在可是我的子民,不能让他们饿肚子。”
陈阳吩咐到。
陈丑领命,跟着徐林去了账房。
随后,陈阳吩咐陈子暗中观察,遇到奇人能士的人,不论多大代价全部带回爵爷府,扩大自己的势力。
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陈阳的心才安定下来。
第二日,陈阳亲自带着地方官员到粥棚,施粥救济百姓。
“爵爷,朝廷都已经放弃邺城,任由自生自灭,您一
味自己掏腰包,不是长久之计啊。”
临县知县关岑,看到陈阳自掏腰包救济百姓,感动之余,有有些担忧,陈阳不是生产银子的,迟早会被掏空家底。
陈阳认为关岑说的有道理,他是不会生产银子,但是,可以钱生钱啊。
“多谢关大人提醒,如今也是权宜之计,具体事宜,等稳定之后,我们在商酌。”
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