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神医了。”
见到李晟答应,方潇潇谢过。
随后召集人收拾行李,准备去津沽城。
“夫人,此去路途遥远,为免公子途中病情加重,我给他扎几针,缓解一下病情,坚持到津沽城应该没有问题。”
方潇潇一口一个神医,把李晟哄的特别高兴。
“那可太好了,多谢您。”
方潇潇连连感谢,嘴巴甜的抹了蜜一般,李晟听着心里特别舒坦。
拿出银针,李晟给陈阳扎了几针。
“多谢。”
方潇潇再次感谢,招呼众人将陈阳抬到车里。
得知方潇潇等人要走,族长带着李家村的人送行。
“千万记得,在裘霸天那里,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津沽城兵部都被裘霸天控制,几万人,你们功夫再好,你没有任何胜算。”
李晟再三嘱咐,方潇潇感动不已。
“还有这个。”
在马车即将启动的时候,李晟递给方潇潇一张纸,连同一把木簪。
“这是什么?”
方潇潇有些不解的问到。
“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就住在津沽城内,也是一名大夫,医术高超,只是性格有些古怪,轻易不给旁人看病,你拿上这个木簪给他,见到木簪之后,他会为你
家公子治病。”
李晟解释到。
“多谢李神医。”
方潇潇接过地址和木簪,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木簪关系的陈阳的性命,马虎不得。
一声启程,一行人离开李家村。
“二爷,那个木簪你从不离身,为什么要送给她们?”
直到方潇潇等人的马车不见踪影,李昂才开口问到。
几次去李晟家里,他都看到李晟拿着木簪出神,作为李家的独子,李昂备受李家人的宠爱,李晟也是如此。
但是木簪,从来不让李昂动。
如今,却给了方潇潇。
“陈公子中毒太深,即使他们进城,也不会立刻拿到赤阳草,虽然我施了针,也只是暂时控制,万一复发,无药可医。”
李晟望着远处说到。
“他跟咱们无亲无故,生死与咱们无关。”
李昂对婧霖伤了大堂哥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方潇潇是给了银子,有钱能买来健康吗。
“李兵没有大碍,休息个把月就可以康复,况且人家给了你爷爷一笔银子,怎么说也不吃亏。”
李晟说到,想是木簪,眼神暗淡了一下,随即苦笑,罢了,几十年了,还了也好。
……
“阿七,将骑马车快些,我们一定要在日落之
前赶到津沽城。”
距离津沽城几百里的路程,若是进不了城,他们又要露宿街头了。
“是,夫人。”
阿七答应一声,又给了马一鞭子,马车向津沽城疾驰而去。
“婧霖,裘霸天真的那么霸道,我们要不要试试?”
李晟把裘霸天说的就像是地狱阎王一样,方潇潇有些担忧。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不要暴露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赤阳草是能解陈阳毒的药引子,容不得半点马虎,人命关天,他们不能拿陈阳的命做赌注。
“进城之后,先去找李晟的故人,把陈阳安顿下来。”
婧霖说到。
方潇潇觉得婧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算是认同。
“婧霖姑娘。前面就是津沽城了。”
行驶了一下午,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津沽城外。
“终于到了。
看看时间,正好在日落之前,方潇潇松了一口气,只要进了城,找到李晟的那位故人,先帮陈阳把毒控制住,明天再想赤阳草的事情。
“坏了,夫人!”
阿七突然说了一句,猛然加了一鞭子,马吃痛,一下子窜了出去,把马车里的方潇潇和婧霖震的从座位上掉下来。
“阿七,一惊一炸的做什么!
”
婧霖稳住身形,对外面轻斥一声。
“姑娘,城门有兵把守,正在往外赶进城的百姓。”
车内的二人闻听,互相望了一眼,有些不解。
“阿七,把马车近一些,看看什么情况。”
方潇潇吩咐到。
阿七应允,驱车来到城门口,直接就往里面走。
“站住!”
守门官喊了一声,手里长枪一横,拦住马车。
“官爷。”
方潇潇从马车里下来,微笑的看向守门官。
“我们从外地来,公子生病,特来津沽城寻医。”
“不行,城门日落后才开!”
城门官特别蛮横的说到。
方潇潇眉头一皱,津沽城真是奇葩,还有这样不平等的规矩。
“怎么回事?”
婧霖从后面上来,看到城门官凶巴巴的,不悦的问到。
“城门日落才开,陈阳这个样子,怕是……”
李晟临走的时候交代,陈阳体内的毒性,他只能压制几个时辰,一定要在日落前找到那个故人。
“麻烦通融一下,车上有病人,我们确实很着急。”
方潇潇再次开口。
“嘿,我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吗,告诉你日落后开城门,你有病人关我屁事,走,走……”
城门官不耐烦的挥挥手。
“
你!”
婧霖沉不住气,寒着脸上前,身上散发出阵阵杀气。
“你要做什么!”
城门官警惕的盯着婧霖喝到。
一旁的同伴看出异常,手持银枪赶过来:“退后!”
“别,别!”
方潇潇一看大事不好,慌忙上前,把婧霖拉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