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从外面传来,紧接着跑进来一个人,脚步还有这摇晃。
众人看到裘霸天之后,心里全部为陈阳捏了一把汗,裘天宝是求裘霸天唯一的儿子,裘霸天对这个儿子那是相当的宠爱,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伦是谁,不论裘天宝惹了什么祸,裘霸天都会出面摆平。
“爹!”
裘天宝看到裘霸天,喊了一声后,扑向裘霸天。
“天宝这是怎么回事?!”
裘霸天冷着脸看向裘天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没看见他老子满心吗,还来添乱。
平时成天混在外面,钱不花光不回家,要么就是惹事了,找他给擦屁股。
现在可好,在他的生辰上跟人壳起来了,而且对象是陈阳。
“爹,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个人竟然敢欺负我。”
裘天宝用手一指陈阳:“这个人在你的生辰宴上捣乱,伤了我们不少的护卫,刚才还要打我,你要把他碎尸万段,碰到江里喂鱼。”
裘天宝越说越得意,陈阳这回是死定了。
“他为什么打你?”
裘霸天平静的看着裘天宝,裘天宝愣了一下,随机回
到
“我就是看上他女人,借我玩几天都不肯,爹,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把他拿下。这个女人以后就是我的了!”
裘霸天脸越来越黑,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女人。
“你让我把他喂鱼?”
裘霸天问到。
“嗯,爹,喂鱼!”
裘天宝连连点头。
裘霸天看了看陈阳,后者冷冷的盯着他,裘霸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向裘天宝招招手。
“爹。”
裘天宝乐颠颠的走到裘霸天的跟前:“爹……”
啪!
裘天宝刚喊了一个字,裘霸天一个打耳光扇了过去。
裘天宝做梦也没有想到裘霸天会打他,这一个耳光下来,裘天宝整个人转了好几圈才稳住身形,此时的他,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
不止裘天宝,整个大厅的人都蒙了,傻愣愣的看着裘霸天。
这个一直把裘天宝当成眼珠子的人,竟然出手打了裘天宝,这不是在做梦?!
“爹……”
裘天宝捂着红肿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裘霸天。
咣!
裘霸天又是一脚踹出,踹在裘天宝的肚子上。
噗通!
裘天宝被踹到在地,疼的直打
滚。
“爹,你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啊,我是天宝,你宝贝儿子啊!”
裘天宝边哭边喊着,他不相信裘霸天会出手打他。
“混账东西,以前我是把你惯坏了,欺男霸女也特么的不看对象,陈先生是我的结拜兄弟,他的老婆,是你的婶娘,你竟然还想抢,这等畜生行径,我岂能惯着你!”
裘霸天指着裘天宝破口大骂,恨不得吃了裘天宝,从来没见过裘霸天这样子的裘天宝彻底蒙了。
“来人,给我把他押下去,一会我在收拾他!”
裘霸天又是一声怒吼,护卫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裘天宝押了下去。
“爹啊……”
远处传来裘天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从裘霸天出现到结束,整整过去一刻钟的时间,大厅里的宾客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裘霸天竟然性格大变,把捧在手心里边当做宝贝的儿子狠狠教训了一顿。
同样蒙圈的还有陈阳,他已经打算做出跟裘天宝同归于尽的
想法,结果因为裘霸天的出现,搞得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兄弟,实在对不起,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做出
如此畜生行为,他弟妹受惊了,不过你放心,稍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从今天开始,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果他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全当他没有这个儿子!”
裘霸天满脸堆笑的对陈阳说道。
“城主,您这是……”
陈阳不知道裘霸天又在耍什么把戏,警惕的看着裘霸天问道。
“兄弟,我这离开好像也没有多长的时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方潇潇颜色苍白,浑身发抖的躲在陈阳身后,裘霸天不解的问道。
“城主有所不知,您刚刚吃酒喝多了,我和夫人好心好意送你回房,想着要靠吃梨去后悔,却成您丢了宝贵的东西不允许我们任何一个人离开。”
“为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只能等在这里,谁知道令公子突然间回来,非得让我夫人侍寝,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做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夫人被他人糟践,迫不得已出手,伤了你的护卫,还请城主不要责怪才是。”
陈阳也想通了,现在婧霖已经偷得赤阳草离开城主府,刚刚已经和裘天宝彻底翻脸,他虽然武艺不精,方潇潇是他带进城主府的,无论如何也要安
安全全的带出去,哪怕是和裘霸天反目成仇。
“兄弟你做的对,我那不孝子确实做得过分,我也是刚醒来,听到国库失去的事情,也是不打紧的东西,丢了也就丢了,跟各位没有关系。”
裘霸天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陈阳心中一动,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婧霖去国库偷的是赤阳草,裘霸天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而现在看裘霸天的表情,这样不是那么回事。
该不会婧霖偷出来的东西,并不是赤阳草,否则裘霸天不会这么淡定。
想到这个可能,陈阳心中不禁意着急起来。
这可是偷取赤阳草唯一的机会了。
“来人,将所有贵宾亲自送回府中。”
护卫领命,带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