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子被婧霖按到在地,气的脸色铁青,猩红的眼睛怒视陈阳。
“嘿,成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你爹活着的时候,没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陈阳背着手在五王子面前,一副教训的口吻。
“呸,乱臣贼子,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跟我在这浪费口舌,我不吃你那套!”
“什么主子带出什么奴才,敖烈是草原的乱臣贼子,你们就是他的的走狗,今天杀了我,长生天不会放过你们!”
五王子不服气,陈阳使用的暗器,他见都没见过,认为陈阳用的下三滥的手段,赢了他也胜之不武。
这一点,特别符合京都二王子的手段,认定陈阳是二王子派来刺杀的奸细。
“敖登,你别一口一个走狗,我再重申一遍,我们来自中原,到蒙北来找人,不为任何一个王子做事,若不是你执意置我们于死地,我也不会对你出手。”
陈阳就奇了怪了,他脑门上又没有刻着“奸细”二字,五王子怎么就一口咬定他们是奸细,无论怎么解释,五王子就是不松口。
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陈阳相当的无语。
“我信你个鬼!”
五王子睚眦欲
裂,恨不得将陈阳生吞活剥。
“陈阳,跟这种人啰嗦个什么劲,杀了算了!”
婧霖冷着脸说到,对于油盐不进的人,就得以恶制恶。
“我是来找人的,王室的内斗不屑参与,杀了敖登,我们也逃脱不掉。”
陈阳不同意婧霖的做法,五王子之所以偏激,就是以为他们是奸细,只要解释清楚,五王子不再和他们为敌,打听到必勒格的下落,将必勒格带回中原就可以。
“你看他那个样子,哪有一点合作的样子,想从他嘴里得到消息,还不如自己去找。”
婧霖气呼呼的说到。
陈阳看向五王子,见五王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感觉脑袋嗡嗡的,他就不明白,五王子怎么就认定自己是草原的奸细。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父汗在位时,哪里对不住你们,现在反过来对付我,宁愿当他们的走狗,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五王子依旧骂个不停,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五王子,我就纳闷了,我们不曾见过面,为何你就认定我们是奸细?”
五王子的恨意不是假的,陈阳十分不解,上前询问到。
“我知道。”
一道声音传来,陈阳等人
回头一看,吉日娜带着人出现。
“我不是让你在帐内禁足反省。谁让你出来的!”
看到吉日娜,五王子更加愤怒,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的侍卫,都不听他的话了,私自放吉日娜出来。
想到这里,五王子的眼中露出悲戚,可汗在世时,整个草原的人都巴结自己,如今,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王子恕罪!”
侍卫一撩衣襟,双膝跪地,低着头不敢去看五王子的眼睛。
“五哥哥不要怪罪蒙图,是我听到五哥哥被陈阳抓住,求他放我出来,哥哥放心,事情过后,我自己回去领罚。”
草原之变,才令五王子性情大变,吉日娜看着心疼。
“陈阳,我求你不要杀我五哥哥,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吉日娜回头对陈阳说到。
“公主,我本没有杀他之意,只是五王子开口闭口骂我是草原的奸细,实在令人不解。”
陈阳苦笑的说到。
看五王子对他的态度,仿佛有深仇大恨一样,陈阳怎么解释,五王子就是不听。
“父汗在世时,五哥哥不是这样的。”
吉日娜解释到。
“众多王子中,最数五哥哥优秀,父汗对五哥哥十分欣赏,曾经对
其他部落提过,将来立五哥哥在草原新的可汗。”
当时其他部落对五王子也是赞赏有加,对可汗表明,会忠心五王子。
哪里想到,可汗没等立下诏书就突然离世。
可汗一死,那些对五王子表忠心的部落,突然间翻脸不认账,以五王子不是草原正统为由,联合蒙古十八部发动兵变,将五王子轰出大都。
俩人的母妃,被十八部头领,强迫殉葬。
从那时起,五王子彻底黑化,对谁都不信任,看谁都像是草原派来监视他的。
“原来也是可怜之人。”
陈阳听吉日娜解释后不禁唏嘘,生在王室家族,有的只是互相利用,哪有一丝同胞情义。
五王子的遭遇,令陈阳想起清朝时期,命运多舛的多尔衮。
“五王子,咱们做个交易。”
陈阳来到五王子面前,心平气和的说到。
“我和你没什么可交易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经历那么多的事,五王子已经对谁都失去信任,陈阳刚开口便直接拒绝。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将所有人拒绝门外,那样你会没有朋友的。”
陈阳不死心的说到。
他一点都不贪,部落
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不敢兴趣,只要五王子让他顺利离开这里,不派人追杀,他就放了五王子。
“我真的不是奸细,不信你可以看看通关文牒。”
陈阳将通关文牒递到五王子面前上面有松州城主的印章。
“只要你答应放我离开,我可以放了你,如何?”
五王子把脸扭向一边。
十八部落连可汗的假诏书都能做出来,何况一个小小的通关文牒,他才不会上当。
“即便你杀了我,你逃不出草原,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
五王子破口大骂。
“五哥哥,陈阳你不相信,连我你也不信吗,陈阳真的不是奸细。”
吉日娜耐心的劝解着。
五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