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霖的话就像一瓢凉水,将陈阳即将脱口而出的煽情话浇的透心凉,陈阳郁闷的看了婧霖一眼,默默的回到穿上合衣躺下。
“你又怎么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婧霖知道陈阳被打击,忍着笑意说到。
“最毒妇人心那!”
陈阳幽幽叹了一口气,在婧霖眼中他竟是那么不堪,扎心的很。
“你好没良心,我冒着危险给你送来地图,还如此说我,活该你被软禁。”
听陈阳说她毒,婧霖不高兴了,恶狠狠的瞪了陈阳一眼,转身离开。
陈阳也没起身送婧霖。
距离子时还有一点时间,他要养足精神再行动。
“如何,可是见到陈阳?”
婧霖回到承乾宫,萧贵妃也在,见婧霖回来,慌忙迎上前问到。
“回娘娘,见到了,陈阳精神的很,没有大碍,娘娘们放心就好。”
婧霖回到。
萧雅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得知陈阳出事,她整颗心都悬着,好在有乔贵妃安慰,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娘娘,奴婢去了丞相府,闲王应该在他手中,被关押在非常隐蔽的地方,奴婢偷了地图给他,并且买通侍卫,子时陈阳会行动。”
婧霖说到。
萧贵妃眸子闪了
闪,随即起身。
“姐姐,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休息了。”
说罢,萧贵妃起身就要离开。
“呵呵,妹妹,刚刚我催你回去等消息你不肯,如今怎的突然要走,该不是回去等陈阳吧?”
乔贵妃捂嘴轻笑,陈阳那么在意萧贵妃的,已经进了宫,不可能错过和萧雅耳鬓厮磨的机会。
“姐姐想多了,陈阳如今软禁,哪有时间来妹妹这里,妹妹是真的乏了。”
被揭穿心事,萧贵妃脸色绯红,焦急的辩解。
“如今咱们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妹妹还是遮遮掩掩最是无趣,漫漫长夜,本宫也是无聊的很,索性去你宫中,咱们姐妹继续说些贴己话。”
乔贵妃心里明镜似的,她比萧雅更需要陈阳,只要怀上孩子,皇帝是要封她做皇后的,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万一有一天突然薨了,他的孩子是嫡子,生母健在的嫡子,是最有机会继承皇位。
“好……吧……”
萧贵妃拗不过乔贵妃,只能任着乔贵妃,二人离开承乾宫,回到萧贵妃的寝宫。
半夜子时,陈阳睁开眼睛,走出庆阳宫,果然门口一个看守的侍卫都没有。
丞相府距离皇宫不太远,他如今也会轻功,
约摸几分钟就可以到,根本用不到两个小时。
四处望了望,目光落在远处萧贵妃的寝宫。
和萧贵妃分开数月,远在邺城想的还轻一些,如今尽在眼前,陈阳的思念之苦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嗖!
嗖!
借用轻功直奔萧贵妃的寝宫。
“什么人!”
刚摸到萧贵妃寝宫门外,随着一声娇斥,一把冰凉的宝剑架在陈阳的脖子上。
“月沫姐姐,是我啊。”
听出是月沫的声音,陈阳急忙轻声说到。
“你还真的来了?”
月沫惊讶的看着陈阳,娘娘前一刻回到宫中,后面还跟着乔贵妃,俩人就坐着喝茶,谁也不肯去睡,月沫催了几次,乔贵妃说了,一会儿有人会来,让她到宫殿门口守着。
起初月沫是不信的,只是乔贵妃的命令不得不从,不成想,竟然等来了陈阳。
“娘娘可是休息了?”
陈阳笑眯眯的问到。
“没呢,跟我进来吧。”
月沫收起宝剑放回腰间,转身进了宫殿,陈阳紧跟其后。
“姐姐,都已经子时的,陈阳是不会过来的,你还是回寝宫休息,伤了凤体,妹妹担当不起。”
眼看着过了子时,乔贵妃还是赖着不走,有一搭没一搭的
聊着,萧贵妃急得不行。
“娘娘,陈爵爷来了!”
不等乔贵妃回话,月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吧嗒!
萧贵妃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这个冤家还真来了!
“呵呵,我说什么来的,这不是来了。”
乔贵妃捂着嘴笑了起来,萧贵妃的脸红的跟苹果似的,两只手不知往哪放才好。
“都是自家姐妹,你害羞做什么,月沫,请陈爵爷进来吧。”
乔贵妃吩咐到。
“是!”
月沫在门外答应到。
吱嘎!
房门打开,陈阳快步走了进来。
“雅儿,我想起你了……”
陈阳张深情唤到,猛然间见乔贵妃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当场愣住。
“乔贵妃……怎么在这?”
话说完,陈阳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人都在这呢,还问个什么劲。
“大胆奴才,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乔贵妃杏眼圆睁怒斥到,把旁边的萧贵妃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向乔贵妃。
“姐姐,你……”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陈阳嘿嘿一笑:“娘娘,微臣也想你了。”
讨好意味十足。
“油嘴滑舌。”
乔贵妃白了陈阳一眼,示意他坐下。
“闲王究竟是怎么回事?”
整个皇宫都议论闲
王被陈阳弄丢,陈阳被软禁的事情。
“这事其中有蹊跷。”
陈阳坐下,将心中疑惑和计划说给乔贵妃二人。
“皇上巴不得闲王出事,怎么还会听从赵浩的,将你软禁?”
萧贵妃不解的问到。
陈阳微微一笑,皇家最注重的是名声,闲王虽不是同皇帝一母所生,毕竟是皇家血脉,表面的功夫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