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妃靠在皇上的肩膀上。
“爱妃,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劲。”
陈阳提醒过他,皇帝现在很自大,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所以不能说有人谋反。
她多了个心眼:“皇上,在这城里好无聊啊,咱们是来南下涉猎的,应该早点离开啊。”
“是啊,可是眹的御林军还没到呢,走的太慢了。”
“都是些虾兵蟹将,咱们可以先走啊,陛下英明神武,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咱们走咱们的,还有陈爵爷听用呢。”
“眹好歹是个皇帝嘛,就这样走,一点威仪都没有。”
赵妃笑嘻嘻的:“陛下,臣妾以为,可以直接带走这城里的兵马啊,好几千人呢。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的,这样走的话,也能让人觉得,陛下身边都是骄兵悍将啊。”
“呵呵,你丫,眹说不过你,好吧,让陈阳过来见我,咱们今天就启程。”
到底还是妃子的话比较管用。
可是赵妃现在挺苦的,皇帝多久多没碰过她了,能支撑她的,就是一点权利。
陈阳得令,去见了高飞,并说,这是皇上下的命令。
高飞不敢怠慢,就是有病在身,也得恭迎皇上离开。
他和师爷把
皇帝送到了城门口,跪着欢送,人群走了,他还有点失落,自己城里没有兵丁了,马也没剩下多少了。
师爷:“大人,皇上已经走远了,您可以起来了。”
高飞叹气:“唉,手上没兵,心里就没底啊,我这又得招兵买马。走吧,回去陪我下棋。”
就在皇上走后不到一个时辰,赵浩和司马将军的人马已经来到城中。
现在城里连个兵丁都没有,也无人阻拦,他们直接到了高飞的府衙。
看到来人带着令牌,而且穿着是禁卫军,高飞吓的马上下跪:“下臣高飞,见过各位大人!”
司马将军持剑挥手:“不必拘礼了,起来吧。”
“多谢大人。”
“你……就是高飞,这城里的太守。”
“回大人的话,卑职正是。”
司马将军拿出一个令牌:“我是新任的禁卫军统领,代表皇上,问你什么话,你要如实回答。”
“是是是,卑职一定如实回答。”
“我问你,皇上和陈阳,是否来到了这里?”
高飞灵机一动:“哦,这个下臣没有看见啊。”
“屁话!我们在城外看到了马蹄印,还有皇上的车鸾轮印记,你还敢说没看见?
信不信本将军一剑杀了你!”
高飞吓傻了:“这……这……”
这时,师爷插嘴:“将军,皇上确实来过,而且带走了城里所有的兵马,我们哪里敢阻挠皇上啊。”
“阻挠?谁说要阻挠了,我们是奉命追上陛下,前来护驾的。现在皇上去了什么地方?”
师爷浅笑:“将军,您更是难为我们了,皇上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过,陈爵爷肯定知道路线。”
那不是废话么,都一起走了,死无对证啊。
师爷说:“您可以跟着马蹄印去寻找啊,刚下过一场大雨,道路泥泞,有迹可循的。”
这倒是。
司马将军带着人出城,跟随车轮印记而去。
其实,陈阳在出城之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在半道上让赵妃劝说皇帝,不能坐车了,一定要步行,车子留下来,然后将这三千人分成十几拨,往各个地方散去。
这样一来,那些追兵就找不着北了,兵力分散,也有好处。
路上,还没到吃饭的点,赵妃就说了这个事。
皇上一头雾水啊:“分散人马?这是为什么呢?”
“陛下,这里路窄,人多不好走啊,走
的太慢了,下了雨。咱们分开走,约定在什么地方碰头,这多有意思,也能看出,这些兵士有多少是废物。”
“呵呵,这个想法 有点意思啊,好,就听你的。”
三千兵马,陈阳这边只带了不足三百人,其他各组的人,有多有少,让他们各自为营,去山中寻找宝藏。
这些士兵听说有宝藏,就问陈阳,他们之前没听过。
陈阳解释道,就是因为有宝藏,皇帝才来过来的,能出动皇帝,那宝藏可非同小可。
这就太好了,先到先得,可以乘机捞一笔啊。
然而,后面的司马将军到了一处岔路口,发现了车鸾,孤零零的在路边。
他下了马,拔出剑来,快步上前,掀开了帘子:“混蛋!人没了!赵浩!给我滚过来!”
赵浩屁颠屁颠的跑来:“司马将军,何事?”
“这是皇上的车驾吧?”
“没错,皇上出城的时候,坐的就是这个。”
再看地上的脚印,分散的太厉害了,司马将军蹲着:“你再看,他们到底往什么方向走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啊,这应该是陈阳的计策吧,分散人马,咱们就晕头转向了。”
司马将
军气的跺脚:“该死的陈阳,他是摆明了要跟新皇作对啊。来人!分散走!”
身后的副将说:“将军,我们现在有四千兵马,分散开来,怎么分呢?这里脚印,分成了七八条路啊。”
“平均分散,我带人走中间这条,后面的你分配一下。赵浩,你跟着我!”
“是。”
赵浩小声提醒:“司马将军,我认为,咱们已经不可能追到皇上了,与其这样耗下去,还不如算了。陈阳那小子很精明的,咱们——”
司马将军的剑已经在他脖子上了:“赵浩,你是想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么?”
“不不不!我一直都是听你的话啊,可是你也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就算三皇子登;了基,那……那皇上没死,加上其他皇子,还有各个封地的老臣,那么多诸侯在。三皇子的位置能稳么?”
是的,只要皇上不死,他振臂一呼,老臣老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