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有点害怕,躲在白蛇身后。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陈阳总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有一种怪怪的滋味,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白蛇压根就没向王爷行礼,而是很嚣张霸道的坐了下来。
这可有点不遵守朝廷的规矩啊。
王起英:“呵呵,陈阳,你果然是个有艳福的人啊,连找来的叫花子,也这么别出心裁。这位白姑娘,不会也是在路边捡的吧。”
“王爷玩笑了。”
“本王玩笑了?没有吧,你可是你我还要会开玩笑啊,还污蔑本王造反呢。”
白蛇却插嘴说道:“王爷,你当真没有谋反么?你和冥剑山庄的庄主,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
“胡说!”
王起英这下可不高兴了:“白姑娘,本王是看在陈阳的面子上,给了你三分颜面,还当你是个客人,但你这是在跟本王说话么?就是见了皇帝,也没人会跟本王这么说话!”
“那是因为你没遇到聪明人,冥剑山庄庄主欧阳齐天,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父亲会骗我这个当女儿的么?我的母亲是银蛇娘子,你也应该认识吧?”
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居
然还是自己人生出来的丫头,可没想到,自家人也会真对自己。
王起英一笑了之:“你所说的人,应该是江湖中人吧,啧啧,本王向来就会吃喝玩乐,对外面的事情不了解,也很少结交江湖中人。本王现在要说的是,就凭你对我的无礼和傲慢,我就可以不用上奏,直接杀了你。”
“你!”
陈阳:“白蛇,住嘴!”
“可是——”
王起英放下酒杯:“陈阳,你来我这儿,压根就没安好心啊。你的侍女是什么身份,可以这样对本王无礼,难道朝廷的礼法,你们都忘记了么?!说句不客气的话,诬陷皇亲国戚,罪当处死,本王就是杀了你们两个人,见了皇上也有话说。”
陈阳:“王爷,不必动怒,白蛇就是这样的性格。”
“性格?性格就是不遵守朝廷的法度?我怎么说,也是当今皇上的皇叔,在皇帝面前,他也该尊重我,可你们却这样的肆意诬陷,干什么?想神官发财,柿子挑软的捏?真当本王是好欺负的?”
白蛇气的摇摇的:“王起英,你不用惺惺作态,事实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了。我们在来的路上,为了给皇
帝选美,有个姓乔的人家,千金小姐被杀,有人用易容术假冒,然后被查了出来,就是你看到过的那个证词。”
“哈哈哈!白姑娘,你大错特错了。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官吏,你们可以用钦差的名头来压我,拿我问罪,甚至想都不想就可以杀了我。但我是王爷,是皇叔,你们如此行事,是犯了大忌。既然你们不喜欢本王,本王也没必要强行留着你们,走吧。”
管家走了过来:“爵爷,请离开。”
这是下逐客令了。
陈阳轻笑着,起身:“王爷,好自为之。”
“不送!”
陈阳带着白蛇,还有那个叫平儿的女子就这么离开了。
不欢而散,这也是王起英的一计啊,避免日常梦多,还是早点让平儿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这里。
白蛇出门就不高兴了:“你来之前不是说过,要敲诈他几百万两银子么,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不是我不敢,咱们在这里都看到了,城里没有兵丁,他手下的人,比起一个县官来都还要少呢,我有什么理由问他的罪?捉贼要捉赃,他是皇亲国戚,单凭一张证词,根本拿不下他,还是我没考虑周到。
”
白蛇:“那,把这份供词交给皇上,皇上一定会起疑心的。”
“不错,皇上是会起疑心,但不会拿掉他。”
试想一下,皇帝要疑心某个皇族中人,肯定是流放、发配。
再看看王起英现在所待的地方,已经十分偏僻了,手底下没个听用的人,这跟流放已经没多大区别了。
做人做事啊,还是要动脑子。
“陈阳,我们就这样走了么?”
“不急,银子还没弄到手呢,咱们现在城里住几天。”
他们进入一家客栈,先安顿好吃住的地方,然后可以去书场里转转。
陈阳还是想从王起英的身上弄到钱,不跟谋反的人打秋风,那实在是可惜了。
他有了别的主意,打算夜探王府,找到金库,然后把银票给拿走,看这个王起英着急不着急。
深夜子时过后,陈阳穿着夜行衣,来到了王府。
王府挺大,找了半个时辰,才发现金库位置,因为管家正好从那个地方出来,然后去了王爷小妾的房间。
这个管家,跟王爷的小妾还有一腿啊。
陈阳钻入金库,里头的金银财宝,看的人目不暇接,随便拿出一个翡翠,那都是价值连城的
。
在一个箱子底下,他找到了三千万两银票。
这银票和其他的金银财宝,根本就不在一起的,是分开来的。
哼,三千万两,够有钱的。
加上这里的其他细软,只怕六千万两都 不止。
他还顺走了几件玉佩,却在翻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十多年前的,银蛇娘子写给他的信,内容就是告诉王起英,说欧阳齐天可堪重用。
陈阳转身飞上墙沿,然后不见了。
清晨的时候,管家来金库,要提些银两,可是看到金库的锁头被撬了。
他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进去看,几个重要的箱子打开,才知道是银票不见了,其余的根本没看仔细,连忙去告知了王起英。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王起英放下手中的书卷:“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做大事者,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慢慢说来。”
管家面容难堪:“王爷,金库被盗了。”
什么?!
他丢了书:“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