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好了,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敢这样多事,你先下去吧。眹有话要跟乔妃商量。”
婧霖不敢多言,暂且退下。
逼她写信让陈阳进宫,这种事,他当然是不会说的了,得由王起英代劳。
“乔妃娘娘,你看看这封信,只要你用自己的笔迹,重写一遍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信上,说的是乔妃对陈阳朝思暮想,希望他赶快进宫一趟,以解相思之苦。
说白了,就是找陈阳来共度良宵。
乔妃面红耳赤,突然站起来:“皇上!这……这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要本宫做出对不起先帝的事情来么?”
她哪里知道自己和陈阳的事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但现在,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稳住局面。
王起英哈哈大笑:“娘娘,何必那么执着呢,你跟陈阳的丑事,真以为没人知道了么?”
“哦?王爷这样说话,是存心要污蔑本宫了,你有何证据?”
“难道还要本王当场画下你和陈阳苟且的事实?皇上坐在这里,你应该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现在皇上不怪罪你,只是让你写一封信,你就推三阻四的,未免也太没有廉耻了。”
“你!”
“好了,废话不用多说,赶快写吧。皇上或许可以免你一死,以你的罪行,已经足够赏赐白绫的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乔妃越是要稳住。
她和陈阳的事情,只有贴身宫女婧霖才知道,旁人么,就算是经常进出的宫女和太监,也是不清楚的。
那么这件事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难道是婧霖出卖了她?
绝不可能!
皇上没那么大的耐性,说:“两条路给你选,一条是白绫,另一条,就是写信。只要你能把陈阳引到这里来,眹就可以宽恕你的罪过。否则,你就应该自尽,以谢父皇。”
乔妃言道:“皇上,本宫是先帝爷册封的贵妃,从不敢做那些越雷池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肯定是有人给皇上进了谗言,想要谋害本宫。”
“乔妃,眹的话,还不够清楚么?现在,你还是写吧,不要再狡辩了。”
是死是活,自己掂量着办。
乔妃没有法子,只有当中写下这些,然后随便找个宫女,带去给陈阳为好。
等皇帝一走,乔妃脑子一下子就炸了,万念俱灰。
现在,陈阳是她活着的唯一念想,先帝一死,她还要争夺什么
权利地位呢,只有在宫中老死。
每日的期盼,就是为了能见陈阳一面。
但,绝对不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她不想看着陈阳出事。
“婧霖,你有办法混出宫去么?”
“娘娘,现在皇上肯定戒严了,外面一定有人把守,大内侍卫埋伏在四周,咱们根本出不去的。就算能混出去,只怕也来不及告诉陈爵爷了。”
乔妃的眼中,满是失落:“难道,就这样看着陈阳出事么,他只要一来,就必定会中皇帝的埋伏,这个罪名,他怎么担当得起?”
“娘娘,事到如今,只能看爵爷随机应变了,咱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
陈阳端坐家中,屋内是被捆绑起来的白蛇,她已经醒了。
得知自己被药倒,错失了去皇城的机会,白蛇是气不打一处来。
“陈阳!你干嘛要这样捆着我,马上给我松绑!”
“等你什么时候能心平气和,我才会给你松绑。别忘了,你是我的宫女,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就是我晚上找你侍寝,你也得乖乖听话。”
什么?!侍寝!我靠!
白蛇紧张兮兮的:“你……你这个禽兽,你打算把我怎么样?难道,你
要非礼我?”
“哪儿的话,你这么个牛脾气,我要找女人也不会找你啊。只是,我给你找了个死人替身,现在皇帝应该对你没兴趣了。”
“狗官!你不让我杀昏君,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门外,家丁来报:“爵爷,宫里有人来了,是个宫女,说是带来了一封信,要亲自交给您。”
“信?什么信?她人呢?”
“人已经走了,说是不方面久留,信在这边。”
陈阳接过信函,展开一看,乔妃的信,说的非常诚恳,就在今夜,请他去后宫一聚。
要是在往常,陈阳肯定想都不想就过去,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事情出的太寸了。
他现在进宫,有点不合适。
“乔妃……”
白蛇:“喂,什么信,谁写给你的?应该不会是皇帝吧,皇帝会直接下旨。该不会……是你在宫里的老相好吧,难不成是个娘娘?哼,我看就是,陈阳,你真是个湮魔啊,连皇帝的女人你都不放过。”
“这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满意,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我就放你走,你大可以离开皇城,继续去江湖上做你的女侠。”
“切,我才不去呢,这里有吃有喝的,还
有人伺候,整日穿金戴银的,不比在外面风餐露宿要强多了。”
陈阳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进宫一趟。
夜深人静之际,他从冷宫后面的围墙翻了进去,越过几道宫门,看见乔妃的庭院内,灯火通明。
此外,那暗处的巷子里,似乎有人。
只是稍微凑近,就看到了一些兵丁看在那边。
稍微想想,他就已经明白了,这封信是故意诓骗他过来的,八成是皇帝的手笔。
可是既然来了,哪有什么都不干就离开的道理。
陈阳拿了两个石子,朝右侧的屋顶上打去。
躲在暗处的兵丁听到声音,全都注意过去。
“在那边。”
“走,过去看看。”
只是一个空隙,陈阳就翻身进了乔妃的寝宫。
他直接从后窗跳了进来。
乔妃恍若隔世的看着他,还带着惊讶:“陈阳!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