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事,还能比我的事情更重要。”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不后悔。”
留在这里也是憋气,他只得去了司徒囧的府上,到了花厅里拜茶。
乔天馥身为国丈,又是护国公,遇到国家大事,怎么能置之不理。按照辈分,他现在可是太国丈了。
司徒囧送上茶水,他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行了,有话就说吧,我还得进宫去找皇上呢。”
“乔国老,是我替你着想啊,宫里的事情,你从来都不过问,就问外面的,皇城现在是你负责,可是你多少日子没见过乔贵妃了?”
“她怎么了?先帝死后,她不是一直在宫中么。”
司徒囧一摸胡须:“这你就错了,先帝死后,皇上怀疑乔贵妃和陈阳有染,差一点杀了她。”
“你说什么?!贵妃娘娘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司徒囧也是从宫女口中打听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他听。
乔天馥听的是胆战心惊的:“贵妃娘娘,真的跟陈阳有那种事?”
“你以为呢,我还告诉你,这件事十有八九。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记得一个月前来到皇城的王
起英。”
“这个我当然知道,皇上留他在后宫住,满朝皆知啊。”
“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传闻这个王起英是假的。”
乔国公眯着眼:“假的?什么情况,王起英会是假的?那真的呢?冒名顶替来见皇上,这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啊。”
“后面的细节,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提醒你,宫里的水深着呢,其实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了,护国公只不过是先帝给你的名爵,在咱们当今皇上的眼里,你什么也不是。他之所以用得着你,是因为暂时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来替代你,就你还拿自己当个宝。”
“你说的这些,跟国家大事无关,再怎么说,朝廷的十万大军被困,现在还中了毒,已经损失一万多人。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封城的事,自然有陈阳做主,你何必操心呢,难道你对他不信任?老乔啊,我把你找到这里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
乔国公叹着气:“还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咱们皇城的四个城门守将已经换防了。”
城门守将是皇帝任命的,外人无权过问,既然是换防,估计是皇上有
意这么做的吧。
乔国公不以为然:“这些事,轮不到你我过问。”
“你错了,这件事才是最要紧的。原先的四个守将不知所踪,应该被秘密处决了,城门守将更替,算是大事吧?至少要在朝堂上决定,而且必须有皇帝亲口说出。这是历代先帝定下来的规矩。”
“那当然,可是皇上自作主张,也不是不行啊,规矩是人定的嘛。咱们做臣下的,也不好说皇上的不是。”
“你又错了,这件事是吴太监传的旨意,我托人打听过,根本没有皇帝的诏书,只是吴太监口传圣旨。你不认为此事特别蹊跷么?”
是挺蹊跷的,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乔国公琢磨了一阵:“那你说,这是为什么?”
“原因只能有一个,是吴有德假传圣旨。”
他目光如炬。
乔国公皱眉:“吴太监假传圣旨?不能吧,他有几个脑袋,敢私自换掉守城的将领,这不是逼皇上杀他么?”
“我开始也认为是这样,可你想,近日来,皇上不上早朝,一直都是吴有德在前面装腔作势。咱们皇上疑心病那么重,他肯退居幕后?因此,这里头的猫腻,绝不简单
。我大胆揣测,皇上很可能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
“不太清楚啊……唉,现在吴有德把持朝政,后宫的情况,我们又不敢多嘴。吴有德现在口衔圣意,谁敢进去?那后宫的禁卫军可是不认人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天拦着你的原因。”
“那镇国公呢?”
“你现在要想的不是别人,而是如何保命。以我对陈阳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朝中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远比胡兵的威胁要大的多了。”
“你就那么肯定,陈阳一定可以赶回来?”
这时,家丁进来通报了:“老爷,城门那边传来消息,陈爵爷的马车已经到了东城门外了。”
“是么?!”
“可是守城将领说,皇上不让他进城,必须打败了胡人才能回来。”
司徒囧焦急的走来走去:“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吴有德是故意的吧?皇帝派人去捉拿陈阳,怎么可能不放他进城呢。”
乔国公也百思不得其解:“是啊,你说的很对,可是吴有德做这一切,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哎哟喂,我说国老啊,你还没想明白啊?这里头肯定有王起英的事!
吴有德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他算个屁啊,背后没人撑腰,他敢这么做?他一定是在等什么人,这个人,我看就是王起英的人马!”
“王起英没有私募兵勇,他一个人能造反?”
司徒囧都要被这个乔国公的憨厚给气疯了:“你……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啊,亏你还是护国公呢,如此粗浅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我现在要去接陈阳进城,你跟我一起去,你有腰牌,进入皇宫都很随便,拉个人进来没问题的。我想,那守城门的人应该没有皇上的金牌令箭。”
……
城门外,一群人拦着陈阳的车马。
白蛇:“喂!你们眼瞎了,看不到是爵爷回来了,这里还有个宰相呢,你们是几品官,两个当朝一品在这儿,你们也敢拦驾?”
守城将领回道:“对不起,这是皇上的旨意,如果胡兵不退,陈阳就一日不可进入皇城。”
陈阳:“哦,那你就去告诉皇上,说胡兵已经退了,而且周将军的十万人马也安全了。”
这守城将军依然不动。
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