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妹妹,在宫里待的太久了,想男人了,是不是?”
雅儿嗤笑道:“我哪儿有你那么浪,跟你相比,我简直就是良家少妇,你呢,人老珠黄了,就别总跟那么多妹妹一起抢相公了。”
“你说谁人老珠黄!你个贱人,当年你用那么都卑鄙的手段勾引先帝,如果不是这样,就凭你那点姿色,能获得帝心么?”
“我也没什么,就是比你年轻。”
再说下去就要打起来了。
陈阳:“你们现在不是娘娘了,只是我的爱妾,明白了么?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争执。我又不是皇帝,你们在这儿争什么呢。”
雅儿:“当今的皇帝很差劲,依我看,这朝廷之中,能主持大局的人,唯有相公你。依我看,你才配当皇帝。”
这话也就在家里所说,被一个外人听到,那就是超级大罪。
“夫人,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
她还很认真:“相公以为我这话是随便说说的?皇帝一直猜忌你,早晚有一天要出事,他现在是用得着你,等哪一天发现你没用了,就会变本加厉,罢官是最轻的。”
低于这个,陈阳早就已经看透:“雅儿,权臣、能臣、
忠臣、奸臣,诸如此类,自如以来都没有好下场。只有庸臣才是常青树。”
“你既然知道是这样,干什么还要处处逞强,好像朝廷里的事情只有你能做。”
乔儿现在也不跟她吵了,因为她说的话确实是个隐患。
思量过后,乔儿严肃的说道:“相公,她说的没错,你要处处示弱,证明你不行,皇帝自然会对你放松戒备。只是你现在已经站在风口浪尖处,想要全身而退可太难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装病,一直装下去。”
后宫的女人惯用这一招,而且特别有用。
陈阳:“我还怎么装病?当下宫里不安宁,皇后的身份还没确定,这女人在找什么东西。”
“相公,皇上的事,你最好别再过问了,引火烧身,不值得。”
陈阳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呵,我也不想管,可是国家动荡,百姓不安宁,咱们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二位夫人不必担心,我会小心的,我有办法让皇帝拿我没辙。”
“相公,今天我伺候你,好么?”
这个……陈阳现在只想练功,心法需要突破,没心思和女人做那种事。
他拍拍雅儿的胳膊:“改日吧,你们先
回去休息。”
还改日,雅儿进府到现在,都没得到过陈阳的垂爱呢,她早就按耐不住寂寞了。
陈阳:“这样吧,乔儿,你先回房去。”
“凭什么?”
“那这样吧,你们两个人一起伺候。”
又是疲惫的一夜,若不是内功护体,锁阳厉害,不然如何吃得消夜夜如此。
半夜之后,陈阳就下床去院子里练功了,一直到清早。
这心法的修炼,能让人精神百倍。
清早,门外有人过来了,是刑部的人,紧张兮兮的,要见陈阳。
刑部的人是赵浩的手下,怎么跑来找他呢,人先请到了客厅。
“叩见爵爷。”
陈阳:“不必多礼,这么早,有事找我?你是相国的人,有事应该去找他。”
“爵爷,就是相国有事,他中毒了,我只能来找你。”
“你说什么?赵浩中毒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是这样,他是在家中中毒的,据说是饭菜里有毒,现在家里人都控制起来了,乔国公让我来找您,他也无从下手。”
陈阳:“京师有那么多捕快,没过去看么?”
“都过去了,只是……”
“好了,你前面带路,我过去瞧瞧。”
相国府上,围着满满的一群人,跟出殡似的,乔国公站在廊子上,眉头紧锁。
陈阳:“国公。”
“哦?!陈阳,你可算来了,赵浩中毒了,好像是虫毒。”
“蛇毒么?”
“那不像,就是一种奇怪的虫毒,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屋内,赵浩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身边是他的几个妻妾,还有子女,以及两个大夫。
陈阳扶着赵浩的手,把脉。
的确是中毒,但他不是用毒的行家,只能说,运功将毒给逼出来。
“怎么,没有办法解毒么?”
大夫:“回爵爷的话,相国所中之毒,非常离奇。不了解毒素,没办法进行解毒啊。”
陈阳:“其他人都出去吧,打开窗户,疏散人群,我给他解毒。”
这种毒的伤势颇为严重,会伤及到性命,不过以陈阳的功力来说,并不难。
他只用一炷香的功夫就解毒了。
毒是解了,只是下毒之人会是谁呢,无法猜测毒素种类,不过可以确定,下毒之人,一定是府里的某个人。
他和乔国公站在院子里,正商量这件事呢。
“国公,你是怎么看的?”
“我问过了,他们全都在一个桌上吃饭,
如果中毒,那所有人都中毒了,只有负责斟酒的丫鬟嫌疑最大,已经被抓起来,送到刑部去了,估计这会儿,正在审问。”
“我去看看。”
“算了吧,已经解毒了,而且基本认定就是那个丫鬟,你还管这些做什么。”
“要是冤枉了人家呢?年轻女子,年方十八,就这么被折磨死了,不可惜吗?”
“你还怜香惜玉啊。”
“就是个男的,我也得管,不能草菅人命。”
陈阳来到刑部,那女子已经被刑部的人打的遍地鳞伤,且衣衫尽皆除去,不堪入目。
负责审讯的一共五个人,因为是相国家的事,他们不敢马虎,要狠狠的责打才行,而且要用最残酷的刑法来对待女人。
见到陈阳过来,这些人不约而同的下跪:“属下参见爵爷!”
“你们这是干什么,打人……有这样打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