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客栈前,陈阳还多留意了一下外围。
那种感觉还在。
要说他的功力不低,大部分人都逃不过他的视野,哪怕几百米之外也是,可是这次的感觉,跟踪者武功很高,但又察觉不到在什么方位。
难道说,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在跟踪他么,还是从出京师之前就跟踪了。
这个答案想不通。
进店之后,陈阳让小二把饭菜送到楼上,他们需要一个雅间。
进屋之后,陈阳很小心的看了一眼楼下的小二,还有几个客人,似乎,他们都不懂武功,但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又在,十分奇怪。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那是很久以前了。
白蛇一下子躺在床上,兴奋的跃跃欲试:“嚯嚯,相公,来战!”
陈阳现在没心情:“都赶了一夜的路了,你不累啊。吃完东西,早点休息,我让他们把沐浴用的东西给拿进来。”
“唉,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的,你就那么冷落我啊?”
“尝到甜头了?”
“相公,来嘛。”
一代女侠,小嘴气嘟嘟的,也罢也罢,陈阳走到了床边:“不先吃东西么?”
白蛇搂着他,摇头笑:
“完事了再吃东西。”
陈阳状态不佳,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因为他不敢分心,如果这时候一个高手闯进来,他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但白蛇没有尽兴:“你怎么搞的,那么快,真没劲。”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快吃东西吧,我就不睡觉了,我负责看着。”
“不睡觉?那你下午怎么赶马车啊。”
陈阳挠头:“你来赶马车吧,我在马车上睡。”
马车那么颠簸,能睡觉么,真闹腾。
中午,他们带了些干粮和水上路,陈阳在马车上沉沉睡去,等到醒来,天都快黑了,又得找个客栈,他们已经进了一个城池。
夫妻二人等于一直都是分开睡,一个人负责看着。
陈阳赶到庆幸,幸好这次带着白蛇一起出来,否则,一个人睡觉真不安全。
这种状况持续了三天,可算到祁州了。
进城之后,第一件事就去见祁州太守温良。
到了府衙,陈阳出示了皇帝的手令,太守赶紧下跪:“臣!祁州太守温良,恭请皇上深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躬安,温大人请起。”
“多谢爵爷。爵爷请坐,喝点什么?”
陈阳:“
不用了,我来是了解天复教的情况的,司徒大人被害的事,你该知道吧。”
“知道,司徒大人被害之后,是下官第一时间去的现场,也是下官负责查看的,并快马急报京师,送交乔国公。”
“这个天复教在你祁州猖獗那么久,你可算难辞其咎啊。”
温良尴尬的无地自容:“爵爷,我这府衙也没几个人,我能管的了谁啊,再说那么多百姓都相信这个教派,我总不能把百姓都给杀了吧。”
“司徒大人带来的兵马呢?”
“就在城西驻扎,他们的粮草也是下官负责的。大人若有闲暇,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不用了,你带我们去那个天复教看看。”
“行,他们现在有了香火,在一个道观里落户,不过这些人可都会武功,要不下官找点衙役随行,保护爵爷?”
白蛇不免嗤笑:“保护?你保护过司徒囧么?你那些压抑,只能装装样子。”
那间道观的道士也信封这个教,并且每日去烧香的人,越来越多,仿佛这个教派可以和释迦摩尼相提并论了。
温良指着前面的道观:“爵爷,就在那边。”
“好了,这里的人都认识你,你
不用陪我过去了,我自己见机行事。”
“这……这只怕不行吧。”
白蛇:“怎么,爵爷的话,你也敢不听?”
温良做苦:“爵爷的话,下官不敢不听。只不过……啧,司徒大人已经在祁州遇害,如果爵爷再出现闪失,那下官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朝廷是不会放过下官的,他们可能还以为是下官谋害的大人呢。”
“这件事,回头我替你做主,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是个老百姓,又不是爵爷,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去烧香,总不会有错吧。”
“这……那好吧,下官安排一些人,在道观附近看护着,如果发现情况不对,下官马上来支援。”
他走了。
白蛇回头看着:“相公,这个人有点怪怪的。”
“哦?夫人有何高见。”
“他说派人在附近看护,还说情况不对就来支援,好假啊。我们要是在里面中了别人的埋伏,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呵,地方官就是这样,为了保命、为了升官,都喜欢巴结从京师出来的人。夫人不用多想了,我们先进去吧。”
香炉的大香,烧的很旺盛,炊烟袅袅。
香客们在这儿,都
要跪拜,磕头,也没人唆使他们,都是自愿的。
道士很少,就看见两个,有不少人穿着类似道袍的衣服,脚步轻盈,这里会武功的人,绝不下于百人。
但要说他们武功厉害,也是夸赞他们了。
与此同时,那温良已经从后门进入了道观,并和两个教派的人打了招呼,赶到一个小屋里。
“副教主。”
“温大人,什么事,这么惊慌。”
“朝廷又派人来了,是陈阳。”
“什么?陈阳……教主说过,任何人都不许惹那陈阳,这小子武功极高。”
“我担心他会查出点什么事情来啊,他就是奔着咱们过来的,还带来了皇上的手令,相当于是钦差。要想杀他的话,只怕不容易。”
“谁说要杀他了,咱们绕着走,如今教主不在这儿坐镇,我们万不能惹是生非。陈阳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