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营帐,吩咐上酒、上肉。
“爵爷,请坐主位。”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徒囧死后,他们每敢走,原地待命,估计朝廷会派人过来,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人了。
陈阳:“司徒大人遇害的时候,你们没人跟着么?”
“爵爷,司徒大人去城里查探的,带了七八个人,他不让多带,可是,带去的人也一个也没回来,属下又亲自去察访,找到知府温良,才知道司徒大人已经被害。我等没有命令,不敢擅自回京,只能原地驻守,好在温知府会送来粮草,也不至于让我们饿着肚子。”
陈阳:“你们现在在这里驻扎,引起那些人的敌意和戒备了,他们是惊弓之鸟,还敢有所作为么。我的想法是,你们去最近的城池驻守,别待在这里。”
“那怎么能行,爵爷若是再有失,末将就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啊。”
“怎么,邓统领对我不放心?”
“既然爵爷如此说,末将也不推辞,但不知要前往何处?”
祁州附近还有两个城池,挨的很近,两个城池较小,也没地方官,正是分散兵力的好时机。
陈阳:“你们尽早动身,不过记住
,一万兵马往京师方向走,其余的一万人留下来,在各处化整为零,不要让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保持联络就行了。”
“爵爷,一万兵马回京师么?”
“当然不是,但是你们的粮草现在供给不足,这是给别人造成假象,顺便回京师去押韵粮草,再带写换洗的衣物来。我有预感,这次事件需要很久才能处理干净。”
“行,末将马上就吩咐下去。”
陈阳:“还有,对自己人也不能说实话。”
“这是为何?”
“天复教的势力尚不明了,谁知道他们暗地里不会结交兵营的人,这事需要提防。”
“我明白了。”
陈阳不知道的是,自己面临的危险,是四面楚歌。
他才从大营走人,那铁面教主就出现在了营帐之内,与邓统领一起,品尝着美酒。
“教主,我可是上了你的贼船了。”
“邓统领,既然信封我教,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就按照陈阳所说的去做,他打算用老办法来对付我们,呵,数来数去,都是那一套,不足为虑。”
邓光生却说:“教主只怕没见识过陈阳的英明果断之处,才会说这样的话。”
“哦?不瞒你
说,我早就见识过了,而且还跟他交过手,只可惜,我败给了他。谁让他有那么好的内功根底呢,又是个练武奇才,我的剑法远不如他啊。”
“教主过谦了,其实想谋天下,单靠武力是没用的,以教主的才能,完全可以凭智谋取胜。这一点,陈阳可就不如你了。”
“好听的话不用多说了,赶快去安排吧。”
……
隔日,温良再次找到了陈阳,要通报消息,说是司徒囧的死因找到了,他一直负责这个案子。
他将陈阳和白蛇带到了停尸房,并让仵作和捕快在这里等候。
“爵爷!”
“你办案不错啊,神速嘛,查出什么结果了?”
温良掀开笼罩尸体的白布,说:“司徒大人是被人用利器所杀,身上两处刀伤。我查问了很多江湖人士,他们都说,这种兵器,名曰‘秀月刀’,是云南女子所用。”
陈阳只是过去看了一眼尸体,就知道这家伙在撒谎了。
而且仵作也在撒谎。
人中刀伤而死,伤口是会肿起来的,可是没有淤血和浮肿,这显然是死后被人砍了两刀。
白蛇一瞅就有问题,想说话,被陈阳攥着手,给拦着。
陈阳
很欢喜的说:“还是温大人厉害啊,这才几天,你就破案了。”
“哪里,已经拖延了半个多月了,下官惭愧啊。只是凶手还在逃,下官已经吩咐压抑,全城搜索带云南口音的人,尤其是女子。如果凶手还没走远,一定可以找到。”
“不错,那就拜托你了,至于司徒大人的尸体,你安排几个人,给送回到京师去,交到他府上,同时通知一下乔国公和赵相爷。”
“下官明白。”
出了门,白蛇先摸摸陈阳的脑门:“你猪头啊,那刀伤分明就是伪造的。”
陈阳:“我当然知道是伪造的,但温良故意给我们看这些,目的何在呢?不就是希望我们能安心么,这样他们才能睡得好觉。也让我看清了温良的真面目,咱们继续看他们如何演戏就是了。这帮人会越来越心急,希望我们早一点离开祁州。”
“对了,你来的路上,说有人一直跟踪你,发现了么?”
问的号。
进了祁州城之后,这感觉就消失了。
跟踪者无论是从轻功,还是藏身术来说,都是一流的。
陈阳武功虽高,可是对于藏身术,他是防不胜防的,天下之大,能忍众多
,武功看似重要,但其实是最直白的表现方式。
这个世界最厉害的是人心,是暗道机关。
面对密室机关,武功再高也是等死。
就在他踏出府衙大门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跟踪者再次来到。
陈阳停下脚步,快速张望着每一个角落,街道上行人众多,他却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
肯定,就在这些行人之中。
“相公?相公?”
陈阳:“嘘,那个人又出现了。”
白蛇握紧宝剑,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应战的气势:“这大白天的,他隐藏也隐藏不了多久吧。干脆,把这街道上的人都给抓起来,一个个严刑拷问。”
“你什么时候能变成聪明一些呢,算了,不说你了。”
“喂,那你拿出一个聪明的办法来啊。”
“此人跟踪我们,只是想打探我们的虚实,他也不敢靠近,听不见我们说什么。走吧,咱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