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望着师妹,点点头,意思是,陈阳是自己人了,不需要避讳什么了。
她的魅惑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但是这次对陈阳,她真的没用功夫,而是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软肋,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下手。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事,天下男子那么多,竟然没有人能做到陈阳这般厉害。
她身体的耐受力已经十分惊人,这次却战败了。
“师姐,砖头里有了字条。”
皇后一听,马上起身,顾不上身体的没遮拦:“拿来我看。”
陈阳优先抢了过去,看着字条上的书写,写的是让她唆使皇帝,给祁州布防,加派人手,将川地的十万兵马都调集到祁州去,全部由温良统领,并杀了周全。
阿罗趴在陈阳身后,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这些字:“师傅,这是要干什么。”
陈阳:“你师傅想要谋反。”
“谋反?”
“她不过是个马前卒。”
阿罗:“她没这个胆量吧,也没这个能力啊。我们五毒教人少,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到谋反的地步啊。你是不是心里有阴影了,被谋反给吓怕了,遇到事就说谋反。”
陈阳白了她一眼:“你没去过祁州
,不懂这里头的事。我能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你师傅神龙婆婆为何要偷机关图,我敢说,皇城之内,肯定有机关隧道,直通皇帝的寝宫。他们进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此外,让川地的兵马改换门庭,听温良调遣,你可知道温良是何人?”
“不知道。”
“他是祁州知府,同时也是天复教的人。这样解释,你还不明白么,你师傅也是天复教的人,她这样做,无非是想给人做嫁衣。”
这更让阿罗不解了:“我师傅从来是独来独往,不受任何人约束的。”
“好了,我得走了,这件事严重了,我得去找乔国公和赵相爷商议。”
“唉你?你……你就这么走了么?明天吧。”
陈阳一走,阿罗的师妹就走到床边,满脸焦虑:“师姐,你怎么跟他好上了,陈阳把我们逼到这步境地,你还这样。难道,是他用强的?”
“不,是我自愿的,可以说,是我勾引的他。”
“你疯了么。”
“你怕什么,我们是乌孕之体,不用担心会怀上孩子。我突然间发现,陈阳这个人很有意思,有时候像个孩子,不过他刚才的样子,太有雄性魅力了
。”
……
陈阳去了赵浩府上,也让赵浩派人通知了乔国公。
已到子时,三人坐在花园之内,盯着那字条仔细、反复的看。
至于其中的缘由,陈阳已经分析给他们二人听,先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王起英,总之,事情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赵浩:“这帮人想要从中心开花,直接控制皇帝,可干嘛还要在外面整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乔国公:“老赵,你笨死了,他们在外围这样,不是为了牵制住朝廷的兵马么。川地的十万驻军是朝廷的精锐,控制在手上,就等于控制了半个江山。再得到皇帝的圣旨,私底下杀了皇帝,改朝换代,只在片刻之间。”
“那太吓人了,皇宫之内,真的有机关密道么,我怎么不知道。”
既然是密道,应该只有先帝爷和少数人才知道,可能当年修建密道的人,已经被处死了,也许,现在一个知道密道的人都没有。
陈阳:“我们现在管不到祁州那么远,皇帝不知道会派谁去,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皇宫内的密道,然后封上,让那些人落空。”
没这么容易吧,皇宫可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
搜索密道,怎么也得得到皇帝的旨意吧。可是皇帝哪会相信这样的话呢。
“陈阳,皇后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交给你?”
“被我制服了。”
哦,这话说的很含蓄啊,该不会发生了先帝爷妃子那种事吧。
赵浩竖起大拇指:“高人行事、高深莫测。”
乔国公:“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应该想想怎么让皇上同意翻找密道。”
陈阳:“皇上最怕的,就是皇权不稳,咱们可以依葫芦画瓢,在京师散播消息,就说曾经有人挖了一条密道,可以直通皇宫。这样就足够了,皇帝多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他为了顾全颜面,一定会悄悄的查找,乔国公,很大可能,这件事要落在你的头上。”
“我当仁不让!”
早晨,早朝之际,皇帝钦定了去祁州的人选,是宫中的三品带刀侍卫统领,这次是秘密前往,简单直接,要求他们杀了邪教的头目。
毫无悬念,陈阳知道,这几个人必定会尸骨无存。
而一天后的下午,京师内的谣言四起,皇帝就急了,和陈阳预料的一样。
他这次只把乔国公和赵浩召过去,商
量怎么应付这件事。
“而且爱卿,你们是眹的肱骨之臣,可有良策?”
赵浩与乔国公相互一看,会心的笑了。
乔国公打头阵:“皇上,臣也听说了这个谣言,虽然是谣言,但关系到皇上的安危,朝廷的安危,不能马虎。臣建议,秘密搜查皇宫的所有角落,不用派外人,只用禁卫军就行了。”
“秘密搜查?”
“不错,如果大张旗鼓,传出去会被民间笑话,搞的草木皆兵。”
皇帝嗯着:“国公,你是护国大臣,而且有出入皇宫的自由,这件事,你交给你来办。务必要搜查到每一个角落,眹可不想再寝食难安中度日。”
“臣明白,皇上的安危,就是朝廷的安危,也是天下的安危。臣一定恪守职责,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另外,臣还建议,皇上可以再派陈阳去祁州。”
“怎么?”
“回皇上,祁州之事,千头万绪,据说那邪教教主是个武功极高之人,手下也有不少能人。让毫无江湖经验的侍卫过去,只怕难以办成。”
这不还是要让陈阳出去么,皇帝不是自己打脸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