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啊,山田先生为人那么精明,收的徒弟,却是个个都没有脑子的蠢货。难怪他不愿意将自己的武学和兵器传授给你们了。”
这话过分了啊,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混蛋!你在说什么?!”
陈阳:“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山田大师是个比较低调的人,又不续财,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将事情捅的人尽皆知。能有能力在整个瀛国自造消息和混乱的,只有幕府的人。你们都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小子,难道我师傅没有跟你比武么?”
“比了,是个平手。”
“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师傅打成平手,他老人家是瀛国的神话!是你用暗器打伤他的,然后还害死了他,是不是?!”
川子叫嚷着:“你们都是蠢货!我家主人根本没有伤害过山田前辈。他还将自己的佩剑赠送给我家主人。”
“你家主人?如此说来,你是个奴隶了,一个小小的奴隶,还是个女子,怎么敢这样对武士讲话!小子,你害死我师傅,那抢走了师傅的宝剑,我们今天就要为师傅报仇!维护大宗师的尊严!”
废话真多啊,想打就打
把。
陈阳:“怎么着,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上?我看一起上算了,一个个的上,感觉我有点欺负你们。我不用兵器,你们七个人都来。”
“放肆!大言不惭,我来会会你!看刀!”
这家伙是最标准的砍刀姿势,小木屐在地上踏着,两手高举刀刃,有些蠢笨。
一枚石子飞了过来,砸在他的脸上,生疼!
“啊!——”
这家伙还没靠近陈阳,就已经趴在地上了,站起来的时候,颧骨麻酥酥的。
陈阳:“小心着点儿,差一点,你眼睛就没了。我是很尊重山田老先生的,所以不会杀你们。”
“一起上!杀了这个畜生!”
跟小徒弟们比武,也算不上是比武了,陈阳只是一人点了一下穴道,就不管他们,让他们在这院子里站了一个通宵。
其实,陈阳自己也睡不着,总被这样骚扰不是个事,谁能保证这帮人里头就没有阴险狡诈之徒。
他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寻找一个僻静之处。
思考了一夜,最为安全的地方,应该是君主的皇宫,地方大、宽敞,不愁吃喝,而且没人敢进去搜查,只要隐藏的好就行。
“主
人,你说你要去皇宫?”
陈阳:“嗯,先不给你嫂子带来麻烦,其二,我们自己也要安全。总不至于有人敢去皇宫里找我们吧。”
“可是,皇宫里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的去呢。”
“有我就行了,我带着你进去。”
他们告别了表嫂,乔装改扮,穿着武士的衣服去了皇宫外围,这是好几天之后的事了。
皇宫附近,隐藏着很多忍者,这些人观察力甚微,轻功飞进去不妥当,那么,混在经常进出的人队伍里,是最方便的。
有川子的帮助,他们找了几个厨师队伍,在傍晚的时候混入宫殿,并且直接去了无人把守的、类似冷宫一样的地方,这间房屋早已废弃了,但家具还是不少的。
“主人,我们要在这儿住多久?”
陈阳:“不清楚,可能需要很多日子。我得把事情好好的捋一捋,然后做下一步的打算。”
因为那个告示,只要陈阳继续留在瀛国,他就不能抛头露面,不是他惧怕这些,而是麻烦的事情总是让人很难受,谁能受的了无休无止的复仇。
来瀛国的目标,就看池田那副鸟样,也知道万难办成。
不过,还有一
个人可以利用,这个人就是瀛国的君主,才十五岁,跟个傀儡君主一样,大权都不在手中,什么事都不能做主。
如果能让君主执掌瀛国军政,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
这些天,成千上万的武士撒网寻找陈阳,到处打听他,但一无所获。
弄的宰相池田也很压抑,因为他在码头布置了人手,只要陈阳离开瀛国,他就能立刻收到消息。
情况不尽人意,这家伙没走,而是藏起来了。
他吃饭都没胃口,以陈阳的武功,来刺杀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渡边,这个中原人是你带过来的,你觉得他会躲在什么地方?”
渡边跪坐着:“大人,他是个让人作摸不透的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他有能力,也很狂妄,可是大人没必要担心他啊。”
“放屁!他身边那个川子,跟我有仇,你没看到她上回来时的眼神么,恨不得杀了我。身边带了个武功这么高的人,我能不担心么?我晚上睡觉都要去密室里睡,我现在还有个宰相的样子么?”
“这……”
“那些武士,将客栈酒楼逐一搜查,其中还有幕府派出去的人,能找的都
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川子的那个什么亲戚也失踪了,现在是没头苍蝇到处乱撞。你是我的幕宾,难道不该替我分忧么?”
渡边叩首:“主人,我和李兄弟认识时间不长,我只是敬佩他的武学。要说对他的了解,我真的不知道多少。不过我以为,他如果要害您,不会等那么久的。也许,他已经离开了瀛国,只是乔装改扮,我们的人没发现。”
嗯!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
池田:“你说的对,他们很可能乔装改扮了。传我的命令,对一切行踪可疑的人进行盘查,不要放过任何细节。但凡是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的,全都要查清楚,一家一户的给我搜!”
“一家一户?主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会……”
“会怎么样?!我的性命受到了威胁,不应该调查清楚么?我可是幕府的支柱,是整个瀛国的支柱!你不要再啰嗦了,拿着我的手令,去通知各地的将军们,谁能找到这个中原人,赏万金。对了,再找人画出他的画像,每个地方、每个村落都要张贴。我是不会让一个中原人给吓死的。”
“属下遵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