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捏着她的身体:“不错,还是夫人有见识,走,去你房里,我准备好要战斗你了。”
“死鬼,我想试试在书房的感觉。”
……
要找能做免死牌的人,是京师里较为顶尖的能工巧匠了。
这方面还得找赵浩,推荐了一个人,专门卖古董的一户人家,此人世代经营古董,是造假的高手,手里拿出去的东西,行家也未必能分出真假来。
可是一听说要做的东西,立马就怂了。
“二位爷说要做什么?”
陈阳:“免死牌。”
“我的妈呀,爷,您不是拿小人开涮吧。那东西能随便做么,做出来可是要杀头的,小人不敢。您二位给再多的银子,小的也不敢做。”
陈阳:“你不用怕,这位是朝廷的宰相,赵浩赵大人,我是齐王陈阳,有我们给你护着,你担心什么呢。银子,我会先付给你定金,一千两,东西做好之后,还有一千两。”
“可……小人不敢呐,免死牌是皇帝老子发出来的,小的就是个工匠。”
“你如果不做,赵大人可是会封了你的店铺,把你们一家人全都流放到关外去。”
“别别别!我做,我做还不行么。
”
赵浩:“陈阳,你这话里话外的,是把我给撂出来了啊,这跟出卖我没两样啊。”
“稍安勿躁,在京师,最能镇住人的,也就是老赵你了。我镇不住他们,所以我才带你出来啊。”
赵浩乐滋滋的:“哼,这话一点不假,朝野上下,官员百姓,就没有不买我账的。走!咱们吃火锅去!我太喜欢吃辣的了,今天必须你请客!”
东西可以做,得需要十天半个月的,白从江那边也是心急如焚。
被陈阳盯上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他能不害怕么,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免死牌可以照顾一时,白太守心有顾虑,一直是跳右眼皮,他积攒了不少家当,都送回老家去了。
“顾师爷,我是不是该急流勇退了。”
“大人,你害怕陈阳会投鼠忌器。”
“嗯,怎么能不害怕呢,这个人,谁敢惹。他现在盯上我了,我能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我想辞官不做,回到乡下去。”
师爷却说:“不行,成了百姓之后,大人就完全是鱼肉了,任人宰割。难道大人愿意将那些银子都交出去么?一半的银子都用来买房契和地契了,大人要变卖家产
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了。”
他焦急着踱步:“可……可我得活命啊,不能就这么死了吧,陈阳那模样,不杀我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大人,事情做了就不要害怕,不让,您还当什么官呢。我觉得,您一动不如一静,静就是怕。”
“我特么本来就很怕,官丢了没什么,我也捞够了,我怕的是杀头啊。”
“咱们手里要是捏着他陈阳的把柄,相互牵制,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白从江:“呵!你说的容易,陈阳能有什么把柄,还能被我知道,他跟乔国公、赵相国的关系那么好,即便是有事,这两个人也替他隐瞒过去了。陈阳功高盖主啊,我能把他怎么样,想都不敢想。”
“陈阳为人,弱点不是没有,他很好色,切近日刚从外地归来,带了个瀛人女子回归,可谓是色胆包天。”
“瀛人?”
“不错,此女名叫川子,是个瀛货。皇上对瀛人多有忌惮,陈阳居然毫不在意,将瀛货带回家中,此事上奏,皇上大发雷霆,他陈阳自身难保,还能对大人咬着不放么?”
对极了,这男人一好色啊,缺点就都出
来了,怎么那么让人喜欢呢。
白从江写好奏本,命人送到宫中。
傍晚,皇帝见到了这份奏章,届时召集了陈阳,陈阳进宫的时候,天已黑了。
事关国体,这不能纵容。
“陈阳,这里有个奏本,你拿去看看。”
陈阳翻开,正在阅览。
“看清楚了么?”
“是。”
“有人说你从外省回来时,带了个瀛人女子回来,且还收了房,这女子是什么来历?”
陈阳:“皇上,有人放着国家大事不管,居然来插手臣的私事,实在是不明所以啊。”
“你说的是眹。”
“臣岂敢,臣说的是写这份奏章的人。皇上明鉴,臣并没有将那女子收房,川子是臣在高家湾买来的一个奴隶。现在她是臣的妹妹,臣想的是,等时机成熟了,就把她给嫁出去。臣知道皇上对瀛人的政策,怎么可能娶一个瀛人女子为妻妾呢。”
“如此说来,你并未染指这个女子。”
陈阳点头:“是,臣也觉得,皇上不应该将上贡的瀛人女子收入后宫,免得玷污皇室血统。”
天子百无禁忌,说臣子可以,反过来就不行了。
“你叫职责眹的不是。”
“非也,
臣只是想说,朝廷大事为重,皇上应该关心的,不是某个臣子的私房之事,而是在指点江山上有所作为。”
又来顶撞,最近的陈阳,脾气是很冲啊。
“你这些天做事很不对味道,你还是放下手头的差事,去家里好好休养吧。”
陈阳:“皇上,刑部的事情,臣刚刚接手,还没做完呢,现在有几个案子,臣必须办完。”
“用不着,朝廷有的是官员,不缺少你一个,你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眹会让你有所作为的,先退下吧。”
陈阳开始不听招呼了:“皇上,这份奏章,是不是白从江所写。”
“你放肆!眹不说,你就不必问,下去吧!”
他还是站着,不肯离开。
“你……陈阳,你没有听到眹的话么?眹让你下去,你现在都敢抗旨不尊了么。”
“皇上,臣一直都在擎天保驾,如果皇上不采纳忠言的话,臣宁可归隐山林,不再踏足朝堂。皇上现在让臣走,不如干脆一些,臣辞官不做,这个王爷,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