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入体,一炷香的功夫,已经产生了效果。
虽然不至于全身疼痛难当,可是奇痒难忍,好像成千上万的虫子在撕咬着她。
再过一个多时辰,神仙也扛不住这股剧痛。
陈阳吃着菜,慢悠悠的说道:“不急,难受了就跟我说一声,我随时给你解药。别想着逃跑,你这点本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你不如一刀杀了我好了。”
“多可惜,我陈阳不舍得杀女人的。”
她还在忍,可是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陈阳记得,七绝散的效果不会这么快,难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还有另一种毒素在起作用么。
两种毒素相加,所以她的疼痛来的这么早。
他走到床边,抓起这个女人的胳膊,划破一道小口,尝了一下她的血,吐出。
“你中了毒。”
“是。”
“这是什么毒?”
“植物毒素,我不知道是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阳:“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我有办法可以救你。我用内功帮你祛毒,你帮我的忙,怎么样?”
“胡说,我中的毒,只有……”
不等她说完,陈阳已经一掌打在她的后背,黑血喷出,上一秒
还神志清醒的人,现在就面色惨白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解毒啊,你中的毒跟我见过的相比,差远了。这一掌费了我三分之一的功力,你自己感觉一下,胸口还疼么?”
是的,感觉不到疼痛了,就只是一掌么,那么神奇。
她捂着胸口,半是喜悦的问道:“你的内力那么强么?我只是略微听说过你,有人说你武功盖世,但没想要解毒只是一掌而已。”
“那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一道呢?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指点你。”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听命于国师。白从江是刚刚加入我们的,他也只是个配角,替我们做事。”
“你每次都收到宫里的来信?然后按照吩咐行事?”
“不错。”
闹了半天,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真是浪费精力啊。
她是有苦难言,有些事,不敢说。
“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还在担心什么?”
她不开口了。
陈阳:“国师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更多。我还能保护你,一个对你下毒的人,你干嘛那么忠心。”
“你不也对我下毒了么。”
“这是两码事。我给你下毒
,用意就是想不让你继续中毒。”
她说:“我们是大理弥罗教的人。”
“这是个什么教派,闻所未闻。”
“这教派是刚刚创办不久的,教主的身份十分隐秘,几乎没人见过他。”
装逼的人,都很隐秘,到最后不还是一个吊样么,出来受死的货。
咚咚咚,有人敲门。
她过去开门,小二递过来一张字条,随后就离开了。
老板娘拿着字条,到窗口处站着,那里有蜡烛,她迎着烛火来看。
“你又不是瞎子,至于这样么。”
“这是我们弥罗教的药水沾水写字,需要用火烤了才会显出字迹。”
信上说,让她负责接应一批人,安排这些人到白从江的府衙内,就在明天夜里抵达京师。
陈阳拿过信件:“这是什么人,你们教派的?”
“我不清楚,我只是这里的接头人,听吩咐办事,上面派什么人来,不是我能过问的。”
“从现在开始,你要替我做事。这些人让你做什么,你要不折不扣的告诉我。但是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处于危险境地的,我只是要查出你的教主,还有他的同党。”
“我不敢相信你。“
“要是遇到什么事,
可以派人给我府上送信。哦对了,这样做对你不安全,我安排一个人过来保护你。”
……
信上安排过来的人,有十个,安排的人找白从江,一定是进入衙门内做事,这不容置疑。
但是十个人都给官职,白从江也没这个胆量,吏部的人不是吃干饭的。
这些人能被安排在哪里呢?
吃饭时,陈阳愣神了,捧着碗发呆。
“相公?相公?”
丈夫不吃饭,妻妾们就一直等着,等他先动筷子,女人们才能吃,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陈阳:“哦,你们吃吧,我有点不太舒服,我先去书房了。”
慕容无月吩咐着:“碧月,你帮老爷把饭菜拿到书房去,一日三餐不能少。”
“我知道了。”
老人心情不好,她们就更加不舒服了。
川子:“主人遇到烦心事了。”
乔儿咳嗽道:“老爷是你的哥哥,他认你当妹妹的,你别一口一个主人,好像你是老爷养的猫狗一样。”
“对不起,我……我习惯了。”
“川子,你不会晚上偷偷跑到老爷的房间里去吧?”
“没有,我没这样做过。”
无月:“好了,吃饭也不能消停么?相公遇到烦心
事,我们应该体谅他一些,不要处处给相公难堪。你们先吃饭,我去看看。”
书房里,陈阳盯着那封信,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还是研究不透。
弥罗教,刚成立的教,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且就是为京师和皇帝而来的。
他们的目的不是逼宫,不是谋反,国师的位置优越,随时能杀了皇帝。
“相公,你吃一点吧。”碧月安静的站在一边。
“你先出去吃饭吧,我不饿。”
无月进来了:“不饿也要吃饭,人是铁、饭是钢,相公你不肯吃饭,全家人都要为你担心。你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这么多姐妹为了你吃饭的事情发愁,你自己说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