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一想:“嘶……有点道理啊。”
这特么道理都大发了,怎么才叫有点道理。
国公的看法更高明:“这个人的身量,和你差不多啊,放他走还是很冒险的,莫不如你来假扮他。”
陈阳:“我有想过,可是我不熟悉他们的联络方式啊。这十个人是一起的,其他九个人跑了,就留下他一个,似乎是不太合理。因此我以为,这个人跟其他九个人,肯定有联络,只是他不敢说而已。”
“那暗中派人盯着他?”
现在不是暗中盯着这个人就能解决的了的,先一个是考虑怎么放了他。
放他的理由得充分,总不能说,查无实据,一句话把人给放了吧,也没法让他安心啊。
赵浩想了想,说:“让他自己走。”
刑部大狱稍微松懈一点,大半夜喝醉了,看守的钥匙就丢在地上。
这一招需要玩的号,靠的是演技。
没一会儿,人被带回来了。
赵浩:“这个人没什么用了,杀了算了。”
“杀我?别呀!该说的我可都说了啊!”
乔国公:“证据不足,杀他有违礼法啊。我看还是放了算了,他也是个受害者,现在知道也就那么多。”
“放了?国公啊,你可真大方啊,他背后那九个人都还没捅出来呢。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屁股长在脑袋上了。”
“放肆!赵浩!我早就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是宰相就能为所欲为?老子告诉你,今天是我问案,我说放就放!”
“你蠢。”
“滚蛋!来人,给我放了!”
好一个双簧,陈阳就安静的待着喝茶,看他们两个人装逼吵架。
人果真放了,乔国公一个眼神,就有护卫在后面尾随。
白天嘛,谁来跟踪这个人都行,京师大街上人来人往,也没谁会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后。但是到了晚上,能跟踪此人的,就只能是陈阳了。
赵浩清了清嗓子:“好久不吵架了,吵不过国公老爷,我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唉?陈阳,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那人离开刑部大堂之后,第一时间去了一家酒肆。
进去之后,直接到了后堂,前面门都锁死了。
里头有一个人在接应他。
“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出大事了,我刚从刑部大堂过来,吓死我了,好几个大臣在审问我。”
“你说什么?你……”
接应的人赶紧关好门窗,还推了他
一下:“你这个笨蛋,你想死,还要拉上我么?有没有人跟踪过来!”
“没有,我走的小心着呢,路上饶了好几圈才过来的。想办法,马上送我出城,京师是不能待了。”
“现在出不了城了,已经戒严了,教主已经安排新的人过来接替副教主了,五天内就到。你就先留下来,配合这个新来的大人物。”
“呵,大人物?能有多大?”
“管那么多屁事,你先别离开这儿了,好好的待着。”
他抓住接应人的胳膊:“我心神不宁啊,其他人呢?都走了么?”
“怎么可能走呢,好不容易才来到京师,他们都埋伏下来了,等新任副教主一到,咱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审问我的人有那个乔国公、宰相,还有齐王。”
“你……你说的是陈阳?”
“没错,就是他。在大堂上,他没说什么话。”
接应人突然就不放心了,坐下来拽住这家伙:“陈阳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和乔国公、赵浩,那是当下朝廷的三个顶梁柱,满朝文武都看他们耍了。三个人审问你一个,还把你给放了?这特
么说出去谁能信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说!”
大堂上发生的经过,他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接应人。
“你不会上了他们的当吧,教主说过,陈阳这个人,比猴还要精,被他盯上,八成就没有活路了。”
“没那么邪乎吧,陈阳也是个人,不是神仙呐。”
“放屁!这些年,死在陈阳手上的人可不少了,他办了那么多事,没一个是半途而废的。这你知道么?你这个事啊,严重了,要是陈阳暗中跟随你,咱们这个点都得落空。他轻功绝顶,你是发现不了他的。”
崩崩崩!
崩崩崩!
后门被敲响了。
接应人小心的看着外面:“我去开门,你留下来,不要乱走乱动。”
来者是十个人中的另一个,暂时一直住在这个地方的,刚出去只是和另一个点的人交换一下消息。
进屋看到了同伙,脸上却露出惊恐之色。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鬼。”
“我刚得到的消息,你被朝廷的人给抓走了,去了刑部。三个一品大员来审你,你居然能囫囵个的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被放了啊,那个赵浩和姓乔的不
合,吵起来了。”
来人揪住他的脖子:“你特么上了人家的当了,早在大理的时候,教主就告诉过我们。这三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天塌下来也不会反目。他们当着你的面吵架,还把你给放了,显然就是弄虚作假!你这个蠢货,还把人引到这边来,我跟老张都要让给你害死了!”
老张,就是这个接应人。
接应人老张呆若木鸡:“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个地方被监视了么?”
“还用问么?现在我们不能和其他人联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大门别开。真该死,这地方来个暗道都没有,我们怎么出去啊,唉!我们完蛋了!”
老张走来走去,步伐越来越紧张:“这可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得想办法逃离这儿。”
“逃?教主的吩咐是让我们就地待着,我们是教主的弟子,他老人家不发话,你我能走么?现在咱们是进退两难,走是死,留也是死,不如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