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陵寝,也在乔国公的职权之内。
陈阳需要调查事件真相,必须经过他,那些守将知道陵寝的打开方式,这是用机关制作而成的,不明所以是进不去的。
陈阳:“国公,要了解玉佩一事的真相,就必须进入陵寝之内。”
“陈阳啊,一块玉佩,也说明不了什么事吧,最多就是……那携带玉佩的女子,是皇室之人,也仅此而已。你要打开皇族的陵墓,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自我朝开国以来,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做过。”
陈阳:“也许,咱们的敌人也知道这一点。我以为,陵墓必须开启,咱们必须进去,里面会有咱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可是、可是我也没这个权利啊,我的权利是守卫陵墓,那里的将军是我的部下,我并没有进入陵墓的权利,这需要请示皇帝。”
陈阳:“国公啊,你错了。我没有说让你光明正大的进去,而是采用暗方法,我打伤那些将士,偷偷潜入,我需要的,是你将陵墓的机关图给我。”
靠,这玩大了,那更不敢啊。
赵浩在旁边都听傻了:“我说,陈阳,你是不是疯了啊?你一直都是个疯
子,陵墓是禁地,若非皇室之人,不得踏入半步。那可是杀头的死罪,你好好的,惹这个事干什么,就算玉佩的事情不追查了,你也不能造次啊。”
“我必须去。”
“……”
陈阳:“二位大人,每次的艰难险阻,咱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哪一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是我坚信,咱们联手,朝廷之内没有办不成的事。皇上这次把重担交给了我,我就有义务办成,他不好下这样的旨意,所以我只能偷偷的做。”
乔国公无奈了:“我同意你的做法,可是机关图不在我手中,我一个看守陵墓的,哪有那东西。机关图在宫里,在皇上的手里捏着呢。”
“因此我才找你们两个人来啊,不是为了跟你们商量,是想让皇上应允,将机关图给我,我才好全心调查这个案子。”
既然是朋友,又是一起追查这件事的,乔国公只有领受了。
陈阳:“老赵,给皇上选妃的事情,你还要抓抓紧,皇上需要一个聪慧的女人在旁边提点,他多谋而少决,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我还想给皇上找个老师呢。”
“用不着了,皇上现在也听不进去别
人的话,只能由枕边人来提醒他。”
当即,国公和赵浩一起进宫,天色晚了,他们站在宫门之外,知道皇帝还在临幸妃子,就在外头站着。
约莫三炷香的时间过去,太监小李子出来。
“二位大人,还没走呐?”
赵浩拿了个金元宝给他:“李公公,我二人有要事求见皇上,还请李公公通融一下。”
“您?哎哟,我说相国啊,你也太客气了,这让奴才怎么承受的起呢。”
“应该的,烦劳公公再通禀一声。”
太监有太监的办法,很快就把他们给召进去了。
皇帝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那妃子还在床头呢,纱帐遮掩着,看的赵浩和乔国公脸都红了。
皇帝打着哈欠,很是困倦:“你们深夜至此,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明天再说?”
乔国公:“皇上,有一件事,十分重要,请皇上借一步说话。”
在寝宫里,身边是太监和妃子,需要这么鬼鬼祟祟的么?
“国公,什么事这么神秘?”
“回皇上,事关机密,请皇上挪步。”
“也罢,就去御花园吧。”
这事不太好说出口,说了就是犯上,哪有臣子要检查皇帝的陵
墓的,真是大逆不道。
事情,皇帝听进去了,他坐在鱼池边上,心有所思。
“陈阳说他要进陵墓查看?”
“是这样。”
“陵墓那地方,非皇族之人不能进,他不知道么?而且是死后才能进去,里面的东西,是不可以被外人窥视的。”
“皇上,您让陈阳调查这个案子,他找到了一块玉佩。这玉佩乃是先帝爷的兄弟,九王爷王逸临随身佩戴之物,我等三人均猜测,死去的国师,应当跟当年的七王之乱有关。”
皇帝不知道齐王之乱,但看乔国公这么严肃,他说:“陈阳要查这件事,眹不拦着,不过陵寝都让他翻腾了,眹的十日期限,他能做到么?”
“皇上,十日实在是太少了,稍微宽限一些吧,陈阳不是刑狱出身的人,他本身就不懂得查案,这次是为了皇上,赶鸭子上架啊。”
“不是眹不明事理,实在是事情过于棘手,人家都跑到眹的身边来卧底来了,打算控制眹,这是什么可怕的行为?”
“皇上……”
“好了,不用说了,陈阳怎么做,眹不过问,只要他能查清这件事,就算把陵墓给挖空了,眹也不会责
怪他。但是有一条,不能以眹的名义,就按照他说的,是陵墓被盗。”
对祖宗不敬的罪名,皇帝也承担不起。
赵浩:“皇上圣明,臣等知道怎么做了,一定会办妥的。”
……
是夜,国公单独来到陈阳的府上,将机关图交给了他。
图形错综复杂,有四百多个机关暗道,文皇帝可用了不少心思了,这个机关做出来,武艺高强的人进去也得完蛋。
地方狭窄,密室众多,且有毒气释放。
国公指着图纸:“你看,陵墓的正门在左侧,它还有两个偏门,你没必要从正门进去,可以走偏门。”
陈阳:“偏门……有人把守么?”
“陵墓一圈都有人把守,共有千名甲士。侧门有十数人,你武功高强,但别伤害他们呐,这些人了都是忠诚之士。”
陈阳:“我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也犯不着打伤他们了。”
唉?这话提醒了乔国公。
他拍着脑门:“有了!陵墓之内有人打扫的,每次进去两个人,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出来,每天就打扫一次,而且不去深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