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外头搞事,还把这里给封死了,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
墓穴通道幽静,一滴水的声音都能传的很远,只要有人,再好的轻功也能感觉的到。
李二:“大人,这个石墓里肯定还有别人,有人在操控这些机关。”
……
在石墓的一处地方,三个人在这里密谋着。
他们都是弥罗教奉命过来的,在陵墓已经半年多的时间,凭借从皇宫盗走的机关图谱,熟练掌控这里的一切。
陈阳进来,完全是歪打正着,可是他们不能让陈阳就这么出去,也不能让陈阳找到墓地的核心地带。
“教主千算万算,还是被陈阳有机可乘了。”
“他进的来,就别指望能出去,外面所有的机关都封锁上了。”
“你太小看陈阳了,这家伙武艺决定,在武林大会上,司徒齐天都不是他的对手。几个机关能拦得住他么?他打碎了机关门,我们可都没辙了啊。”
“哼,他打碎?咱们的人已经惊动朝廷了,虽然是半夜,可是皇陵被盗,有人潜入,他还敢多停留么?”
这个要紧的当口,几十个大臣冲入皇宫,要面见皇帝。
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皇帝
老子还要休息呢。
李公公守在殿外:“各位大人,陛下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儿在奏行么?”
“李公公,皇家陵墓被盗,这可是大事啊。我们已经派人去陵墓那边了,势必要捉拿盗贼,但是还要请皇上……”
“哟!各位大人啊,你们可是先斩后奏啊,派兵去陵墓,没有陛下的旨意,你们怎么敢随意躁动呢。”
“陵墓被盗,我等都有职责啊。”
小李子进去,来到皇帝身边。
皇帝压根就没休息,但他不想见这些大臣。
“皇上?”
“别说了,眹都听见了。这帮人,没有先请示眹,就去陵墓造次,真是没把眹放在眼里啊。”
“皇上,奴才以为,应该马上把他们的兵马给撤回来。”
“撤?怎么撤?皇家陵墓有人闯入,眹能公开下令说不许查么?不让人去阻挠?天底下人会怎么看眹?”
“可是,爵爷在那边的处境就不妙了啊。”
皇帝眉头一皱:“味道不对啊,陈阳今夜去皇陵,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能透露自己的行踪么?外面这些大臣里有鬼,你出去问问,看是谁第一个知道的。”
还
得是皇帝,聪明不凡,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小李子站在廊子上,俯瞰着跪着的大臣们:“各位大人,你们打听消息够灵敏的啊。三更半夜的,陵墓有事,距离京师还有几盏茶的功夫,不知道是哪位大人优先知道的这件事呢?”
这个嘛……谁来承认呢?
底下的人也迷糊了。
京师太守白从江说:“公公,是皇陵那边来的守卫告诉我们的。”
“是你第一个知道的?”
“算是吧,守卫先来到下官府衙报信,下官又通知了其他大臣。”
“你知罪么?”
白从江:“这?这是下官职责所在,不知道所犯何罪啊。”
“职责所在?好一个职责所在,你若是职责所在,应该直接来呈报皇上,而不是怂恿这么多大臣过来逼宫。”
逼宫?!
这个词严重了啊。
白从江连连磕头:“李公公!下官怎么敢逼宫呢,实在是……”
“住口!你煽动大臣跟你一起来见皇上,扰了皇上的休息不说,还要逼皇上下旨。你们既然已经派兵前去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想要干什么?”
“这、这?下官不明白公公的意思。”
“你不明白,那
就没人能明白了。”
皇帝走了出来:“众位爱卿,忙的很呐,深夜不眠,来眹这儿喝茶的么?”
“皇上万岁万瓦岁!”
“白从江,你是京师太守,好像陵寝之事,不归你负责吧?”
“皇上,那陵寝之守卫前来报信,臣不敢懈怠,因此才安排差役前往捉拿人犯,另一反面来这里告知陛下,两边都不敢耽搁。”
“这么说,你是个忠臣了。”
“臣不敢言忠臣二字,只是尽忠职守而已。”
“好,眹就喜欢你尽忠职守,京师太守一职,你做了多年了,眹现在准许你在上书房行走,太守一职,眹自由安排。”
完犊子了,过来了不是为了丢官的。
“皇上,京师太守职位虽然不高,但责任重大,换成旁人,只怕难以胜任。”
“那全天下能做京师太守的人,只有你一个了?”
“这……”
“你看,京师太守所管的事,眹来插手,你觉得眹有这个能力么?”
那还有啥说的,谁敢说皇帝没能力啊。
皇帝喝令道:“都回去吧!全都回去!白从江进殿来!”
进寝宫跪拜,白从江这事出的很寸,原本是为了牵制陈阳的,想不到皇帝
的脑瓜子这么精明,猜到他有问题了。
但是这场戏,他必须接着演下去,只要皇帝没有证据,对他就无可奈何。
“白从江,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眹的事?”
“臣没有,多年来,臣对朝廷是忠心耿耿,当年对先帝是如此,现在对陛下也是如此。”
“好一张油嘴,眹实话告诉你,陵墓之事,是眹的授意。你第一个得到消息,还大肆张扬,把那么多人都叫过来了,你好厉害啊。”
“臣、臣实在不知。”
“放屁!你跟那个国师是一伙的,想蒙眹到什么时候?外头人说眹糊涂,是个昏君,眹要不装昏君,就不能活到今天!内忧外患,层出不穷!小李子!”
“奴才在。”
“这个人,不要出宫了,用宫中的刑罚来对付他。”
白从江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