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说完话,顿觉气氛不对,他是有武功的,但隐藏极深。
听到了什么动静,不对,这是一种感觉,来自什么地方呢,是一种隐隐的杀气。
“教主?怎么了?”
教主的手已然放在了袖口,一枚针就要蓄势待发。
弥罗教内,高手极少,更无人知道教主自己就是个武林高手。
陈阳在这个屋子外围,正对面的楼顶,手持一柄长剑,冷漠的注视着这里。
对面,传来了陈阳的声音:“这位教主,在下久候多时了。”
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山庄内游荡。
教徒纷纷立起,看着那高高在之人。
“谁?!”
“教主——那是谁?!”
教主怒视着邓庄主,已经猜到他叛变了,手中针丢出,先杀了这个叛徒。
这个时候,哪里是顾及教徒之时,能闪则闪,跑的掉再说。
陈阳也刚发现,这货武功是那么好,轻功之能,已经不在自己之下。
但他修炼的是纯阳之气,一招踏雪寻熊,飞刀甩出,中!
“额!”
果然是女子的声音。
人从高处落了下去,陈阳应声跳下树梢,武功这么好的人,就这样完蛋了?
伸手一摸,还真是个女的啊,软
绵绵的热乎包子,就是平整的跟男人似的。
摘下这个人的面子,就在这霎那间!此女子口中吐出一发针来,陈阳用牙咬住,吐出。
又很本能的打了这个女人一掌。
“啊。”
低沉之声,这下是真的差不多了。
难怪她带着面具,她的脸上右侧,靠近眼睛的地方,被毁容了,青黑青黑的。
轮廓还算端正,锁骨很高,是个美人坯子。
撕开衣裳一瞧,胸口是用布给缠绕起来的,将圆滚滚的地方强行给弄成了平板,皮肤还算年轻,不过三十岁的样子。
她已经处于昏迷之中,因为内力不低,所以没死。
陈阳重新将她带到了山庄之内,此时山庄里的其他人已经抛光了,不过没关系,教主都到手了,其他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是夜,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面具没了,人被捆绑着,在木头桩子上,胸口还隐隐作痛。
这里亮着烛火,陈阳在椅子上烹茶,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一本书。
陈阳:“醒了?”
她试着运功,提气不上来,被什么给压制住了。
“别费心思了,你的经脉已经被我锁住,你的内力很高强啊
,居然可以用丹田之气自我恢复,这种神奇的武功,我还没有见识过。我以为你不懂武功,看不出来,你的武功比那个瀛人的还要高强,可你为什么只想着逃跑呢。”
她的声音有种沙哑,听不出是男是女。
“陈阳,你杀了我好了。”
“你背后有人吧,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一个富甲天下的教主,一心求死,这是绝不可能的,除非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陈阳:“告诉我,不然我在这里把你给扒光了,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处子。”
“禽兽不如。”
“跟你们害死的人相比,我这也算禽兽么?哼,真是领教了。”
陈阳走过去,蹲着,一手掐住她的喉咙,将她的胸前衣裳撕开。
“啊——不要!”
“不要?可是我想要啊,我是男人,遇到女人,你不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吗?”
她的表情,带有狰狞,一种对陈阳恨之入骨的狰狞。
“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不像是被人打的,也不是天生的,难道你对自己用了药,也把自己变成一个药人了么?”
“臭小子,你不得好死!”
好厉害啊
,撕开!
“啊!”
呼之欲出,笔挺的一对,呵,可惜有缠布遮盖着。
她牙齿一咬,口中黑血溢出,人昏迷了过去。
口中藏毒,随时准备赴死么,爷还没准许你自杀呢。
陈阳解开她的衣裳,将上衣褪了个干净,双掌运气,打在她身后。
“噗!”
浓重的黑血吐出,继而浑身出汗,她死不了,陈阳这股内力,加上她体内的内力,双重保护,毒性已经消除。
“杀了我、杀了我……”
“你想死我不拦着,可是得等我允许你死的时候才行。”
为了让她安神,陈阳又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抱到了床上。
那堆衣服里,有一封密函,里面的文字是用鲜卑族语言来书写的,大致意思是,让她对教中的不明人物进行大清洗。
鲜卑族,这不就是燕国么,是慕容世家的人。
三个时辰下来,已经夜深,她像是做了个噩梦,被自己给惊醒了。
自己四肢都被捆绑着,身上有一层被褥,陈阳坐在距离床边不远的桌旁,一直在看着她。
“你……”
陈阳:“我救了你,我说过的,不许你死。”
“我有的是办法死,我想死,没人拦得住。
”
“我在你身上找到了一封信,来自燕国的。你的背后,是燕国慕容氏么?现在的燕国皇帝,慕容无风,乃是我的妻兄,是我的大舅子。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你这封信绝不是皇帝收益的,到底是什么人给你发出的指令,整件事和燕国有何干?”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了。”
陈阳:“有件事得告诉你,我乘你睡着的时候,已经把给你睡了。”
“什么?!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哎哟,这么激动啊,断定是女子无疑,男人怎么会这样情绪激荡。
陈阳噗嗤一笑:“我现在是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