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漫长的等待,还是让人不放心啊。
过了两个时辰,都快三更天了,还是没消息。
李继祖也担心起来:“要不,咱们去看看?”
“不安全吧,你我都不会武功。”
“谁说的,我练过,好歹也是个捕快,他一个老头,能把我怎么样。”
二人来到宅子,直接敲门。
半响后,女孩开门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又是你们啊,大半夜的敲门,搞什么鬼。我爷爷说了,不喜欢惹官府的人。”
“我们接到消息,有个贼人闯入了这个宅子,为了百姓的安全,我们要进去搜查。”
“没有什么贼人,你们喝多了吧,我们挺好的。”
李继祖一把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有没有,我们要看过以后才知道,你急什么呢。魏坛主,走。”
“唉?!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官!”
李继祖才不听她的:“好的很,我就是官府中人,还是个捕快,有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谷神走出屋舍,立于廊下:“青青,怎么了?”
“爷爷,这两个人夜闯民宅。”
李继祖被做过药人,对弥罗教深恶痛绝,
他上前随意一个拱手:“老人家,打扰了,刚才我们追踪一个贼人到此,看到贼人闯入贵宅,特此进来查看一番。为了你和你孙女的安全着想,还是让我们搜查一下吧。”
“爷爷,他们是无理取闹。”
“罢了,民不与官斗,让他们查吧,咱们清清白白,没什么可忌讳的。”
李继祖哼道:“清清白白?我又没说你们是贼人,怎么总往自己身上扯呢,我们是来查看其他贼人的。魏坛主,进去搜!”
“呵呵呵,家里宅子大,你们需要灯笼么?我让孙女陪着你们?”
“用不着,我们年轻,眼睛好的很。”
在地牢之中,陈阳努力多次,还是不行。
他坐在充满药物的水池之内,感觉身体的内力在往外倾泄。
再一抬头,看见顶上黑漆漆的石块……
哦!遗漏了这个东西啊,铁链是用药水沾着的,让他无法使用内力,可是上方的石头是无法涂抹药水的啊,可以借助自身的力道冲上去。
双腿一蹬!踏着两块石头,陈阳往上冲,单手摸到了石块顶部。
有门儿!可以碰得到。
飞刀,出!
崩!石头落下来了,但上面还是黑的,不
怕,身上还有很多飞刀呢。
石头崩裂的声音,已经传的整个宅子都能听到了。
谷神和他的孙女为之一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爷爷,大事不妙,那个家伙会不会还能跑出来。”
“不可能啊,那么多的药水,会化去他的内力的,不可能出来。如果他强行运功的话,身体的内力会消散的很快,变成一个废人。”
李继祖喊道:“什么声音!”
魏功名:“是石头的声音。”
“老东西!你府上有石头?是假山吧,在什么地方。”
“在……后院,你们可以去看,也许就是你们所说的贼人。”
“魏坛主,快!”
两人来到后院,见到了拿出假山石堆,顶上已经被破开了,他们冲过去张望,正巧一把飞刀窜了上来,幸亏没有打到李继祖。
“什么人在下面!”
陈阳:“是继祖么?!我是陈阳,我被困住了,下来帮我解开这些铁链!直接跳下来,你们不会武功,不碍的!”
二人跃下去,五米多的高度,底下是水潭,没撞坏脑子。
“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的,还被困住了,是那个老贼做的手脚么?”
陈阳:“别啰嗦了
,把右边石壁上的机关锁给砍断,你带着刀么?”
捕快当然有刀了,李继祖挥刀砍下去:“这……砍不断啊。”
“用我的这把佩剑试试!”
大宗师的剑,锋利无比,开山裂石,一刀,铛的一声,断了!
“大人,您的武功那么高,怎么还会被困住的。”
“我中计了,再高强的武功,也斗不过机关和人心啊,这次是我失误,那老东西还在么?”
三人来到外面,可惜谷神和孙女已经离开了。
陈阳:“他们没有马,来不及通知潘风,走!跟我去提督府,抓住这个畜生!”
这次没料错,谷神第一时间就是自己先保命,他是弥罗教最重要的成员之一,地位不在教主之下,绝对不能有失。
陈阳三人赶到了提督府,潘风还在和一个女人嬉戏,他是彻底放松自我了,也用不着演戏了。
喝的五迷三道的,看到三个来人,惊出了冷汗。
“唉?我是不是眼花了?这陈阳不是被困在水牢里了么。”
李继祖横刀一指:“呔!乱臣贼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谋害朝廷钦差,你有几个脑袋!看小爷来宰了你!”
“什么?!”
潘风跌跌
撞撞的推开女子,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剑来,与李继祖的剑相撞。
他这个将军还是有点本事的,武力值高多李继祖不少,挡了一剑,还顺腿给踹开了:“来人,来人呐!”
陈阳:“不用喊了,门外的甲士,现在都已经睡着了。潘风,你身为一方大员,三品提督,居然勾结邪教,戕害朝廷命官,你可知道这个罪名是要诛灭三族的。”
“别说这些了,既然都露底了,那就刀剑下面见真章吧。陈阳,你有种就来杀我!”
杀了你,那多可惜,很多秘密不就石沉大海了么。
陈阳手中弹出了飞刀,打在潘风的腿上。
“啊!——”
陈阳:“李继祖,别杀他,我还有话要问呢。”
“是,大人。”
走上前,陈阳看着这个已经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