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们带着这个女子进了寝宫,当她踏入门槛的一霎那,皇帝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皇帝上前拉着她的手:“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她腼腆的低着头:“小女子白月,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哦,不必多礼。你的身体有病?”
“小女子身体无疾。”
没病,那就是赵浩和国公两人在故弄玄虚了,这里头还有陈阳在主谋。
哼,陈阳那家伙,自己妻妾成群,各个貌美如花,竟敢还想拦着皇帝找女人,实在是可恶。
说不定,他还想把这个美人据为己有呢。
新美人一到,床上的三个女子顿时就失去了色彩,再也不能入他的眼了。
皇帝吩咐道:“小李子,让其他秀女都出去,眹有美人白月一人陪伴就足以。”
“是。”
当晚,皇帝就临幸了这个白月五次,第二天没法上朝,累的虚脱,就他这么个造法,陈阳都望尘莫及,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国公和赵浩来找陈阳,将事情说出,也就是自己走慢了,没来得及出宫。
陈阳在花园的树下踌躇:“这女子来历模糊,伺候皇帝断然不行,你们二位可是责无
旁贷啊。”
赵浩:“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皇上今天都没上朝,昨晚上临幸了她,今天一早就册封了妃子,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几天,她就该当皇后了。”
国公:“她要是真做了皇后,我们了就不好行事了,对皇后动手,那是不臣之举啊。”
初次行夜,就已经掏空了皇帝,但却没有痛下杀手,看样子,她不是来杀皇帝的。
陈阳:“国公说的对,直接动手是不行了,不过她要是夜夜都这样折腾皇上,我教给皇上的心法也作用不大了,他的身体会垮掉的。”
“对啊!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妖孽,没准就是哪个小国派来的,故意想让皇上体力不支,虚脱而死。我等已经要进宫劝谏皇上,切不可操劳过度而伤身,以至江山社稷于不顾。”
赵浩打了个响指:“咱们不是还有戒指么,先帝爷都是假的,那么他还能坐的稳皇位么,依我看,这样的昏君,就不配当皇帝!”
陈阳:“没那么严重,皇帝好色,自古有之,男子不好色,那还算男子么。只不过,这个叫白月的女子,过于妖艳,她的厉害不只是样貌,更多的是心机
。”
“可是,我和国公把她带出宫的时候,她却没有拒绝啊。”
“李公公的画像都送到皇上那去了,你们就是带她离开,皇上也会千方百计的寻找她。京师全是皇上的,下令禁城,任何人不得进出,找到她这样一个绝色女子,还不容易么?”
灵儿之死,朵儿之事,加上余妃的性命,这些都是为白月做的嫁衣。
可是她如此楚楚动人,已经可以碾压余妃了,干嘛还想杀掉,就是灵儿和朵儿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的国色天香。
陈阳:“咱们现在定论,为时尚早,还是等等吧。”
“还等?皇上今天不能早朝,身体发虚了。今天晚上若是再这样,那……说句大不敬的话,不用几天,皇上就要殡天了。”
“你们先回去吧,先让太医准备些药,保住皇上的身体要紧。”
有那么容易么。
在宫里,皇帝和白月还躺在床上,一脸的幸福,太监也不敢进来打扰。
白月像只家猫:“皇上,您累了吧,需要好好休息,昨晚,妾身快要被您给折腾死了。”
“呵呵,你如此美貌,让眹舍不得偃旗息鼓啊。今天晚上,眹还要好好的让你舒
服。”
“皇上,您说反了,是臣妾伺候您。”
“一样嘛,呵呵呵。”
李公公在门外小声说道:“皇上,国公在外求见。”
“国公?什么事?不是说了今天不上朝么。”
“回皇上,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国公说有要事求见皇上。”
“罢了,让他去南书房见驾吧。”
过后,皇帝托着他的腰去了书房,折腾半宿,这腰已经酸疼的不行。
年纪轻轻,走路就连出虚汗,国公看的都揪心。
“皇上。”
“国公请起。”皇帝在椅子上坐下,感觉稍微舒服一些,他的脸色很差。
乔国公道:“皇上,军机处送来奏折,河北一带灾荒严重,急需户部拨款赈灾,需得十万两银子。”
“这等事,国公自己去决定就好了,赈灾是应该的,何必还要报。”
“皇上,朝中所有大事,必须由皇上决定,赈灾只能以皇上的名义去下达,臣不好僭越。另外,皇上龙体欠安,似是被女色所累。”
说起这个,皇帝还要反口几句:“国公,你太有意思了,眹找什么样的女子,还需要先知会你一声么?你和赵浩来到宫中,差点把白美人给带走
了,这件事眹还没有责怪你呢。”
“皇上,秀女白月身份已经探明,她乃是先帝在位时期的犯官之女。根据本朝律法,犯官之女是不允许入宫伺候皇上的,慢说是个秀女,就是宫女也不行,这是太祖皇帝定下来的规矩。”
“现在眹是皇上,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来改。白月深得眹心,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眹有意要立她为后。”
乔国公叩首,言词严重:“皇上,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这不符合祖制,皇上虽为帝王,可是江山是祖宗交到您的手中的,您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祖制,否则……”
皇帝一口打断:“否则怎样,你还想定眹的罪么?”
“臣不敢!臣只是想请皇上再行斟酌,貌美之女子众多,皇上找谁都可以,唯独此女子断然不行。如果皇上一意孤行,只需给其才人的名分即可。”
才人,只是比秀女高半格,连妃子都算不上,是没有能力成为皇后的。
皇帝听的厌烦了:“国公,你要跟眹打擂台,你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