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想要自尽,最快捷的办法就是一头撞死,就疼那么一下。
二人踌躇之际,听到了些许声音,越来越近。
“陈阳,那两个人还活着么?”
“当然。”
“既然咱们是朋友了,不如干脆一些,把他们都给杀了,一了百了。”
“那可都是你的手下。”
“王氏一族已经没救了,你以为我委身于公子君,图他什么?还不如跟着你呢,就怕你不要我。”
“你这么美艳动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牢狱中的两个人听傻了耳朵,这分明就是白月夫人的声音,而那个男的,就是陈阳。
难道夫人背弃了自己的誓言,投靠了朝廷,跟陈阳搅合在一起了么。
“是夫人的声音,真的是夫人。”
“她怎么会这样,她要杀我们,她不可能背叛弥罗教的。”
“可惜我们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她,还指望能救她,真是可笑。”
“连主子都放弃了,我们在这里坚持还有什么用。”
陈阳已经来到牢房之外,望着里面的两个人:“住的还合适么?我得给你们换个去处,阎王殿更适合你们住。”
已经这样了,他们也不打算坚持了。
“陈阳!
陈大人!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鬼话,她肯定有很多事情都没告诉你!弥罗教还有几个分教,还有几个重要的头领!”
“是么。”
“这些那女人都告诉你了么?”
陈阳:“她总会说的,我不着急。唉?你们怎么知道白月已经投靠了我,她是很想做我的女人,因为我能让她感受到最女人的快乐。”
“我们愿意立功赎罪!有一个人,隐藏在京师之内,他在我们弥罗教一直担任要职!隐藏极深!”
“哦?”
“这个人就是六扇门诸葛明成!”
诸葛明成,此人担任六扇门尚书已经十五年,一直负责处理江湖案件,但近年来没什么建树,安于现状。因为他是先帝爷的国舅,所以地位之高,无人能撼动。
此人从不上朝,六扇门属于偏门机构,有事也是私底下见皇帝,很少在人前露脸。
此人名字响亮,但却是个很闷的人。
陈阳:“你们忽悠我,诸葛大人一向为人正派,怎么可能是弥罗教的人。”
“他就是我们教中人!在那个国师做副教主之前,诸葛明成就是我们的副教主,他精通暗器,武艺很高。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他
的暗器与司徒齐天打了个平手。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试他一试。”
“你们说的要是真的,本爵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人?”
“还有就是散落在各地的弥罗教联络点,我们都清楚那些地方,我们可以都写给你!”
得到这个消息,陈阳通知乔国公,一起来到六扇门。
诸葛明成前来迎接:“卑职参见二位大人。”
陈阳:“卑职?诸葛大人,虽然咱们极少谋面,可你也是当年的国舅爷,尚书官居一拼,你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呢。”
“呵,我这个尚书是有名无实,只是处理一些和朝廷无关系的琐事,比不上二位大人权倾朝野啊。”
“你这是讽刺我们啊。”
“岂敢,二位大人请坐,我派人上茶。”
乔国公坐下,态度不好:“罢了,我们来你这儿,也不是为了喝茶的。有事找你。”
“哦?那二位大人请说。”
“诸葛明成,前些时日,朝廷传的沸沸扬扬的弥罗教,你知道多少?”
诸葛明成很费解的摇头:“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的,所以不是很了解,二位大人前来找卑职,就是问这个事么?”
“
不是很了解?恐怕此言非实吧,皇上的宠妃白月,你可认识?”
“并不认识,不过查过她的背景,她是犯官许鹤年之女。”
“仅此而已?”
“嗯。”
“哈哈哈!装腔作势,你是弥罗教中人,还是副教主!”
诸葛明成没显得震惊,还是蛮茫然的看着两人:“二位大人说笑了,想要栽赃,也不是这么个栽赃法吧。我的妹妹是先帝爷的妃子,我也是个皇亲国戚,怎么会成为弥罗教的副教主呢。二位大人说话得有凭据。”
“要什么凭据,有人揭发你了。”
“呵,国公,根据我朝律法,你们想要抓我问罪,必须人证物证齐备,我好歹是个国舅爷,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问罪,这可不行。”
“你!”
陈阳:“厉害,能说会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陈阳是个什么人,现在朝廷里的人都传说,说我是个活阎王,专门找当官的麻烦,我今天就做一回活阎王。来人呐!”
门外甲士进入。
诸葛明成这下才动容了:“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朝廷一品尚书!要抓我,需得皇上的圣旨才行!就算你们都是公爵,那也不成!”
“轮不
到你说话,你去刑部,自然有人与你对质。”
诸葛明成没有反抗,被带到了刑部,与那两个弥罗教的人押在一起。
这二人将先前的话都重复了一遍,就是指向诸葛明成,说他是弥罗教的大鳄。
“诸葛明成,他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二位执意要诬陷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们越权抓我,就是不臣之举!”
“你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乔国公道:“你的妹妹虽然是先帝爷的妃子,可是你却没有履行一个国舅爷的职责。上任以来,你毫无建树,六扇门早已成了摆设,光凭这一点,也能罢免你。”
“罢免我?那是皇上说了算的,你们无权这样做。”
陈阳:“说实话吧,王逸景就是弥罗教的教主,我见过他。我们不想跟你撕破脸皮,你说实话,我和国公会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