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是识字的,识字还看不懂那腰牌,这有假。
师爷的神情变得很冷漠:“大人,他不是六扇门的人,是个混吃混喝的。”
“什么?!”
县太爷腾然而起:“你,你不是六扇门的人!这个腰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陈阳:“我不知道啊,醒来的时候,就在我的身上,之前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们帮我查一下吧,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
“查?查个屁!来人呐!将这冒充六扇门之人,给我拿下!打入死牢!”
疯女人见状,冲过来就要动手,但她的力气好像一下子没了,打在衙役的身上,软绵绵的。
全身的内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带走!”
二人就这样被关入了大牢。
女人推攘着牢房,她身体里的内力使不出来,并没有消失,而是因为喝了酒。
这种魔功,是滴酒都不能沾的,否则在几个时辰之内,内力皆无,除非服下大量的解酒丸才行。
陈阳:“唉,你是谁啊?”
疯女人回过头来,呆呆的望着他,就是不说话。
“你长的很漂亮,你不会是我老婆吧?来,给我看看身材。”
门外的衙役敲打着:“
不许说话!”
“我说,衙役大哥,我们男女有别,是你们自己把我们关在一起的啊。”
“现在牢房紧张,没被地方了,我们又没单独设置女囚,凑活着待吧。不过别乱来,我一直在这儿看着呢。”
陈阳:“看你说的,她是个疯子,难道我还能对疯子产生兴趣?”
“你不也是个疯子么,两人疯一块儿去了,哼哼,你们要不是疯子,还不会关在一起呢。给我闭嘴!不然大爷我抽你!”
话说,陈阳的肚子还真是饿了,刚才只顾着喝酒,没怎么吃东西。
他说:“衙役大哥,能给点吃的么?”
“一天就一顿,谁会专门给你做饭,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啊呸!假冒六扇门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偷来个牌子,想要浑水摸鱼?敢欺骗我们老爷,我看你是老太太翻跟头,特么活腻味了!就你们的罪,怎么着也是个秋后问斩!”
“疯子杀人也犯法?”
“懒得理你!”
“你别走啊,喂!喂!”
看来没人搭理了。
陈阳躺在墙边,抱着稻草:“难道,我真是个杀人越货的混蛋么?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现在还有一只烧鸡就好了,
再来一坛子美酒,那真是赛神仙啊。”
疯女子在角落里抓到了什么,一口吞入口中。
陈阳:“你吃什么呢?”
她又抓了一只,原来是蟑螂,这么恶心的东西,也能吃的下去。
陈阳愤恨的冲墙壁打了一拳,不打还好,一打,墙壁都碎裂了,砖头松动。
自己的力气那么大么?
衙役提刀过来看:“吵什么?!什么动静!你小子要干什么?!”
“没什么。”
“老实点儿!再吵,我废了你!”
……
县太爷继续吃喝,五十多岁的人了,怀里搂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那叫一个美啊。
师爷:“老爷,那人的身份不知是谁,不过他六扇门的牌子绝无虚假。学生敢肯定,一定有六扇门的人过来了,这个腰牌,八成是他偷的。”
“偷的?”
“没错,徐员外家的小姐不是说了么,这二人偷他们的东西,然后才杀人。首先他们是贼啊,既然是贼,偷什么都有可能啊。”
“嗯,言之有理。”
门外,一衙役来报:“大人!”
“喊什么,老爷我耳朵不聋,说了多少次了,见本官要彬彬有礼,不要怠慢,不要喧哗,怎么跟了我那么
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呢。退出去,重来!”
“是。”
衙役走到门槛之外,压低了声音:“大人,京师有六扇门的人来了。”
噗!
县太爷一口酒喷了出来:“麻麻的,又是特么六扇门,又是个假的吧。给老爷我升堂!我倒要看看,有多少贼人等着被捉拿!”
师爷:“老爷,不可轻举妄动,先看看人再说,万一真是六扇门的人,那您可得罪不起。”
那就先把人给请进来,如果有假,再打入大牢也来得及。
进来之人,正是李继祖,他奉命在各个州府察访陈阳下落,这是皇后慕容无月的旨意,谁让陈阳离开京师太久了。
李继祖一进门,威风凛凛,虽然穿着便装,可是他这龙行虎步走起来,是颇有为宜的。
他是京师六扇门三品捕头,面对一个七品县令,可以当他祖宗了。
“你就是本地的父母官?”
“正是,你是何人?”
“在下六扇门李继祖,奉命来寻找……你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
李继祖拿出陈阳的画像,朝县太爷手中一丢:“我是来找这个人的,有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打开一看,这不是那小偷么。
师
爷说道:“此人所犯何罪?”
“这不是你们该问的,见还是没见过。”
“尊驾说自己是六扇门的人,何以为凭。”
那还用说,当然是亮出自己的腰牌啊,金色的牌牌。
谁知,县太爷却不以为然:“这个牌牌就能证明你是六扇门的人了?万一你是偷来的呢。”
“放肆!你一个七品县令,敢这么对本捕头说话,回答问题,否则休怪我无理!”
“哟呵,还挺硬气啊,爷们就告诉你,之前有个骗吃骗喝的人,也是拿着这个腰牌来糊弄事,腰牌还在老爷我手里呢。”
师爷将腰牌举在手中:“看看。我就说嘛,咱们这个小地方,怎么会左一个六扇门、右一个六扇门的人过来,他前脚刚入狱,你后脚就来了,是想搭救自己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