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眹的眼睛说话。”
她抬眼瞬间,宛如河流清澈见底,有如海水一般深邃,少女情怀,尽显无疑。
“你很美。”
“臣妾、臣妾肤色暗淡。”
陈阳:“这说明你的身体好,皮肤白者,多为身体发虚,白未必就是好事,肤色暗淡也未必就是坏事。你这样的女子,眹还未亲近过。”
过去的陈阳完全不懂医术,现在可不同了,经常研习逍遥子留下来的医术和秘籍,他多少懂得些医术,只是没有专门深究罢了。
看此女的气色,便知道她没有来月事,可能只是不愿意伺候皇帝罢了。
“你是不是心有所属,早有心仪的男子,因此不愿意伺候眹?”
“这……”
“说实话,眹不怪罪你。若是真有,眹便放你出宫,让你和你的如意郎君团聚。”
她摇头:“陛下,臣妾原本是有一心爱男子,可是父王为了让臣妾一心嫁给陛下,已经将他处死,并且枭首。父王说,我要为国家的安全做贡献,臣妾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陛下能与我洛国交好。”
“你洛国?你现在已经不是洛国的臣民了,也不是洛国的公主,而是眹的妃子。古人
云,出嫁从夫,你所要想的,只能是眹一个人。”
陈阳的手摸到了硬物,在被子下边,藏着一把匕首。
他顺势拿了出来:“好锋利的匕首,你是要刺杀眹么?”
此女腰身闪烁,不得已而后退下跪:“臣妾一时糊涂,臣妾知道,陛下武功盖世,有不坏之躯,臣妾并无武功,怎么可能杀的了陛下。”
“那你藏一把匕首是用来做什么的?”
“臣妾……”
陈阳将匕首递过去:“拿着。”
她恍惚了,不敢伸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眹准许你携带匕首。”
他的内力精湛,有神功护体,即便是睡梦中,匕首也伤害不到他分毫,可是他现在巴不得这个女人能行刺他,这样就有理由可以对付洛国了。
女子拿着匕首,手心出汗,尴尬不已。
“眹可以明着告诉你,下一个要图谋的,就是洛国。过不了多久,洛国就会纳入我天朝的版图,这是眹图谋天下的其中一步棋。”
“陛下……您当真要灭我洛国么?”她眼中含泪。
“你不要误会,眹说的是图谋,而不是灭掉洛国。天下归心才是眹所期盼的,绝不是杀人,不是鱼肉洛
国王室。眹要休息了,你随眹一道吧,放心,你不愿意的话,眹是永远不会碰你的,眹不喜欢强求。”
陈阳解开衣衫,躺在了床上,双眼一合,不久便开始打呼噜了。
她却还站在床边,都已经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手持匕首,迟疑不定。
直到……身后的陪嫁丫鬟靠近,提醒道:“公主,此人一心屠灭我们洛国,现在可是杀他的大好时机。”
“陈阳武功精湛,不可轻动,而且父王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公主不可迟疑不定,想想月国和西夏,日后我们洛国将要沦为奴隶,王室也不复存在。此时不动手,今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还是觉得不妥。”
“公主,我来。”
丫鬟拿着匕首,对准陈阳胸口戳下!
陈阳纹丝不动,身体散发出来的内力,将这个宫女给震慑了出去,他的衣服都没损坏,但是那宫女已经被内力震的吐了血。
“静儿!”
“公主,唔——噗。”
陈阳坐直了:“真是可惜,为什么动手的人不是你呢。一个丫鬟尚且有如此胆量,可你却不敢下手。”
“你?你没睡?”
“眹是睡着了,
但是身体受到攻击,又行了,天底下要杀眹的人,何止千万,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能捅死我,这个皇帝早就当不成了。”
“……”
“来人。”
门外太监和侍卫进入。
“末将伺候皇上!”
“将这个宫女拖出去,处理掉。”
公主急忙跪在陈阳跟前,苦苦哀求:“陛下!求你放过她,静儿从小就跟着臣妾,和我亲如姐妹,陛下若是杀了她,臣妾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一个要杀眹的人,眹若是留着,比为后患。拖下去!”
刺客是绝对不能姑息的,有一就有二。
人被拖走,公主呆滞的跪在地上,身子发颤,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
陈阳走到宫门口,回头看着她:“眹多想刚才行刺的人是你,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你记着,你来到京师,不是你之所愿,眹立你为妃,也不是眹之所愿。你与眹是政治婚姻,不由你我做主。眹在这里提醒你一句,好好做你的妃子,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若是你想离开皇宫,只需要派个太监来说一声就行,眹绝不会强留。”
……
丫鬟刺杀陈阳失败,这个消息被陈阳故意派人散播到
洛国去了。
洛王闻讯后,吓的一病不起,没背过气去就算不错。
大臣和太医跪在他的榻前。
“大王要好生休养身体,切不可再动怒了。”
“唉,焉能不怒啊,我女儿身边的那个丫鬟,居然用匕首刺杀陈阳,他会不会因此而发兵来攻打我洛国。那洛国不是快要亡了么,就跟月国、西夏是一样的,祖宗的宏业到了我的手里,就要毁于一旦了。”
“大王,只是个丫鬟而已,听闻已经被陈阳给处置掉了,他并没有责怪公主,也没有宣布说要发兵来攻打我洛国。大王且放宽心,我们在天朝也有不少细作,一旦有事,我们……”
洛王听的头疼:“哎呀!现在说这些还顶个屁用,陈阳要灭我们,我们哪儿能防的住,必须找个万全之策,让他不好对我们动手。”
“这个么,臣以为,咱们可以嫁祸于人,就说这个女人原本就不是洛国人。”
忽然间,洛王来了精神,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