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你的罪名,可以诛灭九族了。”
“李大人,下官求您了,这些全都是那龙霸逼迫我做的啊,我要是不听,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下官对朝廷从来没有二心啊。”
李继祖嗯嗯的点着头,表现出一丝同情:“是啊,但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得对朝廷说,对皇上说才行。我呢,把那些银子都存在了你的衙门里,回头有人问起来,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下官明白,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好,只要你安排人把银子运出城,成功送到京师去,就算你大功一件。我会替你在陛下面前说好话的。”
郭知府为难不已:“这么多银子,下官怎么可能运的出去呢,下官的府衙里头,总共也才两百多人,银车也就七八辆,不可能运出这么多啊。”
“谁让你一次性都运出去了,慢慢来嘛,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就是一个月运出去,我也能接受。今天晚上,你就先运出去一部分吧。”
“啊?现在龙霸一定在到处搜索,下官如何能办得到。”
“那是你的事,我不信你这个知府会不贪,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
就当把银子运回老家去,这个说法合适么?”
郭知府不得不听话,相比龙霸这个西域丧家犬而言,朝廷更可靠。
他命令手下人押着五辆车,从西城门离开,遇到了把守城门的朱雀。
“站住!什么人?!”
“我是郭大人府中家丁。”
“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城?车上是什么?”
“是银子。”
“银子?哪儿来的银子!”
这个家丁苦笑着:“姑娘,这些银子,都是郭大人的贴身之物。郭大人与您的师傅龙帮主已经是盟友了,他的贴身细软,您就不必看了吧。”
“哼,贪官!滚!”
就是靠着这样的办法,一辆辆银车分别从四个城门运出,郭知府被认为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人对他的东西进行盘查。
其实查了也没用,全是官银,无法辨认真伪。
然而,朱雀连续两次遇到了这个情况,颇感好奇,所以她亲自登门,找到了郭知府。
什么也问不出来,郭大人承认自己贪财,当了十几年的知府,早已赚的金银满库,他的解释是,这些银子运回老家,是为了多买田地,多盖房子,将来好给自己养老。
持续九天,银子基本
运出了城,没有直接去京师,在半路上交给其他府衙的人之后,便打道回府了。
龙霸一头雾水,查了这么多天,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到底银子都放到哪里去了!”
玉面书生无望的摇头:“这些人,比咱们想象的要聪明啊,我可以肯定,银子肯定被运出城了,而且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会是谁呢,会用什么方式运出去呢。”
朱雀:“师傅,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也许……也许是郭大人运出去的。”
“你说什么?!”
“这些日子,他一直往城外运细软,我以为他是个贪官,有这种事不足为奇。可是,他几乎每天都在运,每个城门都有他押送的车辆。”
“是他!马上给我把这个混蛋抓过来!”
假陈阳:“不用了,已经晚了。现在就算杀了他,那些银子也回不来了。”
恼羞成怒的龙霸,一掌打在朱雀头顶,用力过猛,直接把徒弟给打死了。
“朱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玉面书生:“你下手也太重了,她是你的徒弟,还是你养大的人。”
“办事不利的人,都是这个下场。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我要的是银子,
你们说!你们两个都是自比贤才的人,我失去的银子,应该怎么办!”
玉面书生和假陈阳失手了,修建国都的计划也泡汤了,还丢了赵琪这样一个人物,他们在神君面前,毫无说话的权利了。
可以想象,在不久之后,神君洞悉一切,就会派人来杀死他们。
该是给自己想好退路的时候了。
两人坐在一起,自斟自饮,仿佛明日就是末日。
“怎么办,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你我……你我有什么面目去见神君,咱们把一切都给搞砸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都是咱们太小心谨慎导致的。”
“你和我,我们两个人的家人,必定会一个都活不成,神君不可能放过咱们的。”
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可能都投靠陈阳,这是个瀛国人尊严的问题。
“要不,咱们一起离开吧,走的越远越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的老婆、孩子,都在瀛国!我怎么走?我能不管他们么?”
“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死了可以再生,我们要是死了,家族就彻底断了根。”
“不,不!我不是个懦夫!”
玉面书生想了想:“我
看这样吧,你杀了我,带着我的人头去京师,向陈阳求饶,去诈降。我死无所谓,但我希望能保全宗族的人。”
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可是假陈阳却不愿意。
“要死也轮不到你,我跟陈阳长的这么像,任何一个国君,都不可能容忍有人和他长相一致的。你押着我去京师吧,看他杀不杀我,你若能取得陈阳的信任,找机会杀了他,这也许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了。”
杀陈阳,那是难于登天的,要做掉一个武功绝顶,又百毒不侵的人,何等艰难。
可是他们二人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神君要的只是结果,过程丝毫不重要。
“他……能同意么?”
“大不了,你我一起死,咱们死了,咱们的家人说不定能活,毕竟我们没有背叛,我们是忠于神君的。在此之前,我们最好书信一封给神君,袒露我们的心迹。要是再不行,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这些年来,神君灭掉的家族,已经堆积如山了。”
“龙霸呢?”
“带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