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神君的唯一的女儿,栀子受到重重保护,可是她并不喜欢父亲的所作所为。
说是为了瀛国的百姓,可这个组织依然杀戮了不少百姓,在她看来,属于换汤不换药。
来的几个人没能把她给带走,但这些人不会死心,就在门口等。因为栀子在演出结束后要离开这个地方,半路上把她给带走,再合适不过。
然而,他们却没有机会了,因为今天来的这批客人里头,就有陈阳和大川申。
二人混迹人群中,台下是黑暗的,没人注意到他们。
台上穿着和服的女子,面色雪白,手舞折扇,跳着的便是瀛国人最普通的舞蹈。而台下的男子们则是口哨声一片,贪婪的看着这个赤脚的女人。
“哦!是舞姬栀子小姐!真是个尤物啊,我一晚上就能把她给驯服了。”
“多漂亮的妞啊,她没跟男人睡过觉么?那应该等着我来开发吧,哈哈哈。”
陈阳:“这个女人就是神君的女儿?怎么画的跟鬼一样。”
“瀛国的标准妆束,都是这样的,看的是一种姿态美。现在找她不太方便,要等她从台上下来以后才行。”
陈阳掏出一锭金子,往台上一丢
。
大手笔!瀛国的人出来泡妞,多半是用钱,谁舍得用金子啊。
他一丢上去,那金子的声音便吸引了所有人。
“谁丢的金子?!”
“天呐,真是个富家翁,那么有钱,居然丢金子给一个舞姬,该不会是想娶她吧。”
栀子拿起金子,在观众里找寻,可是人太多了,台下有三四百号人,刚才根本就没看清楚是谁丢的金子。
她很有礼貌的鞠躬:“万分感谢。”
陈阳一笑,再次丢出一锭金子,金块落在台上,翻滚了两下。
这一回,栀子看清了,人群里,有个穿着中原服侍的男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跟其他人相比,简直不要太完美。
她羞臊了,只是满脸涂抹着白色的脂粉,看不到红润。
“多谢您。”
陈阳只是一笑表示客套。
旁边坐着的大川申有些忐忑:“你一下子给她那么多钱,是赏钱么?你知道这两块金子在瀛国的作用么,可以买下一座房子,而且是官府居住的那种房子。”
“无所谓。”
要让这个女人跟着他们走,不下点血本怎么能行呢。
可是,喜欢栀子的男人多的很,这里有四百多人,专门
给她捧场的就有一百多个,看着一个中原男人如此霸道,他们这些人的脸往哪里放。
有人站了起来:“混蛋!一条中原狗,有点钱就了不起了,栀子也是你配赏赐的!给我滚出去!”
众人跟着吆喝起来:
“快滚吧,中原狗!中原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种孽畜,也配来咱们瀛国,应该驱逐出境!”
“拉去当奴隶才好!”
陈阳:“瀛国的狗也不少嘛,你们乱叫什么,自己是穷逼,还不许人家赏钱了。”
“娘的,你再说一遍!老子可是武士!老子能打死你!”
这货话音刚落,他的衣服已经松散开来了,裤腰带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什么东西划拉的四分五裂,一身不错的衣服,就这样给报销了。
可是他并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这里太暗了?
“谁干的!谁干的!”
他距离陈阳有五六米远,中间隔着那么多拥挤的人群,根本不相信是陈阳做的,鬼才有这么快的速度。
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跟陈阳骂街,裤子松懈,没法提起来了。
陈阳拍拍大川申的肩膀:“走吧,这里太闷了,瀛国狗乱
叫,我们先出去。”
瀛国人就是这种神经思想,可以随便辱骂中原人,但不允许中原人反骂他们。
陈阳才起身,就被一个穿着武士衣服的男子给拦住去路,这家伙就在他的身后,怀中抱着一把长刀。
“你,是中原人。”
陈阳:“走开。”
“哼,这地方不欢迎中原人,这是真正男人才能来的地方,你不知道么?”
“我再说一次,走开。”
“呵呵,怕了?把你身上的金子都交出来,中原狗不配持有金子。”
啪啪啪啪!
四个耳光甩过去,给打的懵逼了,人事不省。
陈阳:“哼,就这两下子,还出来冲武士,瀛国的武士全都死光了么。”
“混账!你的,中原狗!把他拦下!”
这哪里还是男人们欣赏歌舞的地方,在场四百多人,接近三百人都是武士,对中原无比仇恨和鄙夷。
他们见过的中原人,几乎都是奴隶,自然不能忍受中原人藐视自己。
一个个的,全都抽出了长刀,对陈阳虎视眈眈。
陈阳:“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把你的金子都留下,然后从老子们的胯下钻过去,我们就不跟你计较,
呵呵哈哈哈哈!”
“哼,有种,有生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从我身下钻过去,再叫我一声祖宗,我就饶了你。”
“你说什么?嚯嚯哈哈!各位,你们都听到了吧,这小子居然让我钻过去,还让我叫他祖宗,真特奶奶的不识抬举!看刀!”
一刀横出,惊讶了台上的栀子,栀子紧张的捂着脸,但在手送开之后,已经看到了那个武士倒在血泊中。
陈阳出手实在是太快了,没人见得到他用什么兵器,可是倒下去的武士,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
就冲他这一招,那些人已经不敢靠前,纷纷后退,他们以为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妖怪。
之后,没人再敢拦着他了,还得给他让路。
陈阳出了这扇门,伸展懒腰:“真难受啊,没特么一个能打的,瀛国人里头,最能打的人,大概都被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