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武士搜查了三盏茶的功夫,回报的答案是没找到。
“没找到?废物!”
陈阳:“得了,原来的仆人已经被杀了,刚才这个一定是用易容术假扮的,能用易容术,应该是个忍者。”
“你不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么,为什么刚刚没察觉到?”
“这只能说明来人不止一个,我所察觉到的,是功夫高深的人,刚才这个人功夫平平。从现在开始,你们吃饭、休息,都得在我跟前,就是洗澡也必须当着我的面。”
还有这种事,栀子简直要疯了:“你们……你们都是变态!我现在就要走!敢谁敢拦住我!”
“不许走!”
陈阳站起来,高声一喝:“我说过的话,不想提醒第二次。”
“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转身就走,陈阳手指隔空一点,应该可以点住她的穴道,却不料被另一个东西给阻挡了下来。
就在这间大厅里,一个黑衣忍者赫然出现,腰间别着两把刀,蒙面。
果然还是出现了。
大川叔侄两个人缓缓起身,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大川信雄:“来人,来人!”
门外的武士和忍者们纷纷进入,将此人团团包围。
“好你个王八羔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随随便便就敢来幕府造次!既然来了,就别打算离开了。”
魔球:“就凭这些人么。”
陈阳:“还有我呢。”
“哈哈哈!素问陈阳是天朝的国君,想不到也会以多欺少。陈阳,你自诩武功第一,我却不信,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跟我单独较量一次,要是我输了,我死,要是你输了,让我带走栀子小姐。”
这家伙挺会玩的,但他哪儿来的自信,就这两下子,能和陈阳正面交手么。
神君那么淡定的一个人,怎么会派出如此莽撞的家伙。
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最厉害也只是和陈阳打个平手,此外还要面对幕府那么多武士和忍者,不可能天真到想把栀子从幕府带走,肯定别有目的。
如果目的不是栀子,就只能是大川申了。
陈阳回头看了一眼迷茫中的大川申,然后转过身来,说道:“我就跟你单独较量,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会杀了你。”
既然是单独较量,必须有仪式感,瀛国人最重的就是这个。
在大厅外的宽敞院子内,忍者魔球已经蓄势待发了,他站着不动,在等陈
阳出手。
陈阳:“我让你先出手。”
“我从不占人便宜。”
“据我所知,瀛国的武士才会用决斗的方式较量,你作为忍者,也信奉这个?”
“我是武士出身,后来才成为的忍者,如果是暗杀,我不会经过你的同意,但现在,我想作为一个男人,好好的跟你比一次。”
“论速度,你不是我对手,论能力,你就更差劲了,你是不是打算用忍术来跟我打迂回战,然后偷偷做点别的事?”
那栀子喊道:“你是我父亲派来的人么?!我早就说过,我跟他已经没有瓜葛了,他杀了我的母亲!我不会认他当父亲!”
“小姐,稍安勿躁。”
“我只想离开这里,你打的过他么?!”
魔球从口袋里掏出两枚丸子,上面都刻着奇怪的符文字样,这便是他作为魔球的名字由来,他的能力,是幻术。
随着一枚丸子落地,地上升起一股尘烟,他便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大川信雄:“哦……这是很多忍者都会用的藏身术吧,他肯定还在这个院子里!只要这个叫栀子的女人还在,那他就一定在!”
陈阳全神贯注,目
光在大川申附近徘徊着。
过去在中原,他不止一次遭遇过此类情况,但之前的忍者虽然可以消失,却还能被察觉到气息和步伐。
忍者的速度其实没多快,他们就像魔术师,利用快速变装和移动来迷惑对手。
这个忍者就躲在某个人的身后,也可能是某个物体的背后,院子里的假山、珠子、遮掩物很多,他可能在任何地方。
可最终目的,只能是袭击大川申。
不得不承认,此人的藏身术是陈阳见过最高明的。
空气中,有忍者的声音,忽远忽近,无法辨别方向。
但不是在说话,而是一种近乎昆虫的鸣叫声。
陈阳:“大川申,到我的身边来。”
“干嘛,这是你们的比试。”
“听我的话,照做就是了。”
大川申缓步靠近,他感觉到一股浓重的压抑感,那个要他命的人就在附近,非常近,让他感觉到身后发凉。
在靠近陈阳时,他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是一根柱子而已。
忍者魔球开始了讥讽:“陈阳,你能察觉到我的位置么?我的藏身术在整个瀛国都无人可比,就连神君的听力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是么
,那你干嘛不来杀我,你那么厉害,还用得着一直躲着么。我知道,你根本不敢现身,因为在你现身的一瞬间,你就会死,你的速度根本不快,你用的也不是普通的藏身术。”
“不错,这是幻术,这是很古老的忍术,整个瀛国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大宗师会使用了。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成了这个独一无二的人。”
“哦豁,够厉害的。”
细想之下,还真有一种办法可以发现忍者魔球。
那就是利用音律,陈阳的七音功能在此时派上用场,只要起了音律,音律所波及到的物体,都会出现音律反弹,在场的武士、忍者,加上陈阳等人自己,除去这个隐身的忍者之外,一共十五人。
使用排除法,就能辨别这个家伙的所在。
陈阳:“大川大人,这里会有人弹奏乐器么?”
大川信雄有点呆了:“你说什么?乐器?”
他担忧的望着四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