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跟我们御林军过不去!”
“就是嘛!我们怎么会……”
白统领一声高吼:“全都肃静!注意你们的仪态,你们是军人,是朝廷精锐中的精锐!你们代表的还是皇室的尊严!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边上的一个副统领说道:“将军,这是谣传吧,是诬告啊,我们的人,怎么可能刺杀娘娘,不会是六扇门的人胡乱栽赃吧。”
“我做事只看重证据,我手里有一张纸,上面是凶手留下来的鞋印。”
普通鞋子的鞋印是难以区分目标的。
不过,御林军的鞋印上都有各自的身份记号,鞋底上会写有队伍的名称,一个队是二十个人。
这上面的字样,是‘腾’字。
“所有腾字队的人,出列!”
二十人稍等之后,漠然的走了出来。
“都拿下去验看,看看谁的脚底跟这个吻合。”
这下还不被吓死么,脚底的尺码相同的人、相近的人有很多啊。
经过验看,有三个的鞋印和纸上的一模一样,他们的鞋底大小是一致的。
凶手,就在这三人之中。
白统领感叹道:“杀人者,现在自己跳出来,我私底下处置了,不要有碍整个御林军
的名声。要是不承认,本将军就不给情面了,不光你死,你的家族都要死。”
这三个御林军尴尬在当场,承认是不可能的,只是沉默不语。
“怎么,不肯说?”
论办案,御林军一千人也比不过六扇门的一个人,所以只要找到的不是一个可疑分子,白统领也会抓瞎。
“难道你们要一损俱损么?!想让你们的家族都出来陪葬!”
这三人也是掷地有声。
“将军,我等均终于朝廷,终于皇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那等事来!”
“朝廷中人,对我们御林军多有不满,很可能是权谋的漩涡,是六扇门的人蓄意加害!”
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谁是凶手,凶手既然是左撇子,就得逼他们出手。
统领吩咐道:“你们三个人,相互比武,活下来的人,本将军就相信你们的忠诚,优胜劣汰。”
还有这种玩法么?
和抓凶手有什么瓜葛啊。
副统领:“将军,这是不是太儿戏了,咱们的人,能自相残杀么?将军,此法不可为啊。”
“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御林军的统领是我,等你坐到的统领的位置,再来教训我。”
“末将……末将不敢。
”
“那就开始吧!”
一言已下,三人相互看着,平日里的好兄弟,现在要相互拔刀了么,众人看着都不忍心。
有人站出来求情,只是个小兵。
“将军!此法不公!我等兄弟都是肝胆相照的!我们为朝廷出力,生死不计,我们可以死在战场上,但让我们相互厮杀,这有违人和!”
“再有敢多嘴者,给本将军拿下!”
便在三人拔刀之际,其中一人的左手捏成了拳头,那似乎是紧张?
不,他的左手才是能用好刀的。
白统领:“秦大通出列!”
“将军?”
“你就是凶手。”
“卑职不是凶手,卑职的为人,各位兄弟都是清楚的。”
那些人替他说话。
“是啊,将军,大通是咱们的好兄弟,为人谦和,怎么就变成了凶手呢。”
白统领:“秦大通,你的左手上可有茧子?”
有,边上的人注意到了,是常年用刀导致的。
“我御林军没有左撇子,杀害娘娘的人就是左撇子,你隐藏的够深的啊。”
这个秦大通,三年前加入的御林军,为人很本分,没有大功,也无大过,始终是小心谨慎,不敢出半点差错。
然而,在场
的人里头,恐怕只有他一个是左手带茧子的了。
“将此贼拿下!”
将军就是将军,发话之后,两个人把他给抓住了,却没有逼他下跪,都是昔日的好兄弟,于心不忍。
“秦大通,你不用狡辩,你是实话还来得及,否则你的家族都得陪葬!”
“将军,卑职……”
“说!为何要杀害玉千娘娘!”
“将军就不要问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卑职无话可说,只求速死。”
还真的是他。
现在,御林军众人就不再替他说话了,他自己都承认了。
可笑啊,堂堂天子卫队,竟然也出现一个这样的叛徒,一旦传出,整个御林军都可能被进行大清洗,全都撤换掉。
秦大通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将军,是卑职辜负了您的信任,但卑职有难言之隐,不能说出缘由,卑职……去了。”
说罢,他抽出刀来,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抹,左手用刀!
“拦下他!”
要活口啊!
可惜,来不及了,这家伙的左手刀法功夫,比御林军统领的功夫还要高,速度迅猛。
事后,白统领和李继祖一起来见陈阳,请求处罚。
“陛下,是臣监管不力,那贼
人正是御林军中人,名为秦大通,此事,臣有不察之罪,求陛下赐罪,但请陛下念在其余诸人对陛下忠心的份上,不要搞连坐。”
陈阳:“眹没说要搞连坐,谁犯罪就办谁,但你处理事情操之过急,没有防范于未然,致使凶手自尽,你治罪么?”
“臣知罪!”
“罚你一年俸禄,降为右统领。”
“臣!多下陛下不杀之恩!”
李继祖道:“陛下,那人自杀,显然是为了幕后之人开脱。这个人,也极有可能是宫中之人,或者是某位主子。”
“你说的很有道理,秦卫士的家在何处?派人去了解情况了么?”
“额……正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