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内力穿透石块,必定会有裂痕。
只有武功登顶的情况下,石头上才只会留下一个飞刀的缝隙。
胡掌柜虽然不在江湖,可他开的是酒楼,南来北往的人多,许多事都能打听到。
能使出这等内力,而且用飞刀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人,便是——皇帝陈阳!
“你是……皇上?”
陈阳:“是,看来你的江湖阅历还不少。”
胡老板赶紧下跪,被陈阳给拉住了。
“这里不是中原地界,我在这儿就是个普通人,你用不着行大礼。刚才,我说的事,你愿意帮忙么?”
“愿意!陛下的武功,江湖中人无不知晓,有您在,草民一百个放心。”
“那就好,事成之后,我保你回中原,并且赐给你两间京师的酒楼。”
“草民不敢领受。但草民觉得,此事有个疑惑,您来这儿,是不是惊动了官府的人?”
陈阳:“对啊,怎么了?他们收税不合理,我只是去申斥一番。”
胡老板黯然的说:“此地城主,为人精明,做事滴水不漏。而且草民以为,您说的麒麟教在这儿杀人,他一个城主不会不知道。并且城主是懂武功的,武功不高,却
也厉害,至少在草民之上。那么多人都出事了,他还能平安无事,这里头很有蹊跷啊。”
没错,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官府早该知道这件事。
在跟李城主见面的时候,他一眼便看出,那城主是有武功的,主修的是内力,差不多有五六年的内力,但在陈阳看来,非常一般,所以他就没有多想这件事。
现在听胡老板这样说,确实是非常蹊跷的。
万一,麒麟教少主跟城主有来往,陈阳就已经暴露了自己,他必须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杀个回马枪。
想了想,陈阳说:“这样吧,我先假装离开,然后才迂回,大概要过几天,不能要快,以免他们察觉出有假。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就要住在你的家里了。”
“陛下能下榻草民的陋室,草民不甚荣幸。”
陈阳拿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拿着吧。”
三百两银子!
胡老板赶忙推拖:“不不不,这不行。皇上,您不用破费,一来,草民还什么都没做,担当不起。二来,此地的票号无法兑现这张银票,西夏的钱庄跟皇朝是分开来的。”
那就给你这块玉佩吧,随身携带
的,一直都没能送出去,现在归他了。
“这……这玉佩,是皇家之物啊,草民怎么能拿。”
“应该的,好了,我先走了。”
回到客栈,陈阳就去泡在了,计划已经拟定,今后要做的,就是等待,先享受几天吧。
唉,这里的澡堂子好舒服啊。
嗯……咦?怎么好像有女子进来!我靠,什么情况,难道走错澡堂子了!
没有没有,是这里,女子是进来给男子搓背的,服务态度一流。
陈阳:“我的天,为什么京师没有这么爽的地方呢,客栈跟青楼合在一起啊,大脑开发度真可以。”
有个女孩,裹着衣服,站在陈阳身后,很恭敬的低头:“这位客官,需要搓背么?”
啧,那还等什么,来呗,不来白不来,只是搓背而已。
……
城主府。
李城主的手下一直暗中打探陈阳的消息,知道他现在去了一家客栈。
为了安全起见,暂时不能锋芒太露啊,他也不敢去见司马南,说了不让去见他,可是陈阳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
小妾过来了,花枝招展,水蛇腰一扭一扭的。
“老爷,您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没
什么,有个麻烦的人来了城里,他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得安生。”
“老爷直接把他赶出去不就行了。”
他嗤笑:“可能么,人家武功很高的,一个打一群人,而且打着朝廷六扇门的旗号,我敢上?六扇门知道是什么人么,那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人。”
小妾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指戳了他的脑门:“真傻,你可是城主,只要你跟那些商家说,不许他住了,那他还能久留么。”
哎嘿!还是女人的脑子转得快。
暗中通知商家,禁止陈阳入住,他要是非住不可,也是触犯律法了,就凭这一点,可以定他的罪!
武功高,不也得遵循律法么,谁让你承认是朝廷的人呢。
“哈哈哈!还是我的女人更加聪明!来人!——”
晚间,夜色朦胧,陈阳和司马羽早早入睡了,二人缠绵,流连忘返,司马羽几经折腾,越发来劲,都舍不得松开怀抱。
“相公,你真厉害,你在皇宫里的妃子,也是这样喜欢么?”
“呵,怎么说起这个了,扫兴。”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
陈阳:“谁啊?我们睡下了!”
门外是掌柜的,他没敢开
门,刚才就听到了男女的缠绵之声,不好意思进来打扰,只说:“二位客官,我……我恐怕要对不住你们了。”
司马羽:“相公,要不你出去看看?”
陈阳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出去,掩门:“掌柜的,什么事?是不是银子的事?”
“不不,客官给的银子,那早就足够了。我怎么能再要呢,那不是成敲诈了么。是这样,小店……小店明日要接待贵客,是早就定好了的事,所以,只能麻烦客官去其他客栈了。”
真逗,刚来住店的时候,说好的是开一个月的房间,银子先给了一个月的,现在才来说这件事,不是画蛇添足么。
陈阳:“开玩笑吧,白天我给房钱的时候,说的是一个月,你现在才来反悔,天底下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我没法子啊,求求客官了,行行好。”
陈阳细想了一下,再看老板的表情,他问:“有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