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弧形的洞口,底下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是这里?”
“是是是!绝对是这儿!”
陈阳:“那关上吧,等他自己出来。”
李城主说,隧道一共就两个出口,一个在城主府,一个是这儿。因为这里很偏僻,酒庄的佣人很少,加上这屋子一年到头都没人来,很安全。
酒庄后面就是树林,进去之后,便是海阔天空了。
他是为了城主的地位,才跟司马南合谋的,不然,就是个衣食无着的人。
虽说是皇族的李姓,可李姓的人在西夏遍地都是,说不定大街上卖烧饼的都有皇族的人。
李姓也不是绝对就是贵族,很多人属于王室的远亲,风马牛不相及的。
现在闲的无聊,陈阳就问了他一些关于西夏的事。
税赋的政策,的确是他提出来的,西夏王觉得不错,就采纳了。至于司马南要在他这里待多久,他不确定。
“你能绕我一命么?”
陈阳:“我这次来,目的只为了麒麟教,跟你无关。像你这样投机倒把的人,太多了,要问罪也不用我来问。”
那还好,只要能保住城主的地位,他就可以安心了。
听到声音了,陈
阳对声音特别敏感,在隧道大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人正在赶来。
因为里头太黑,所以他的步伐减慢了,却还能听出此人轻功不俗!
“你们退后。”
二人退到了屋外。
良久,这个酒坛子被推开,屋内也是黑压压一片,司马南疲惫不堪的出来:“哎哟……真是太折磨人了,陈阳怎么会来的那么快的,该死,都是李道中这个笨蛋,没有听我的话,早晚都要杀了他这个蠢货。”
黑暗中,坐着的陈阳发问:“喂,没有麒麟刀,你还能一直不断的吸收别人的内力么?”
什么?!有人——可是没发现啊,在哪儿?!
司马南还想回到黑暗深处,可是陈阳的飞刀打了过去,正巧打在他的手腕上。
他也就一百多年的功力,跟陈阳是天差地别。
陈阳点燃了蜡烛:“司马南,我应该叫你一声大舅子。”
“你……你是陈阳。”
“不错。”
“大舅子……这么说,我的妹妹司马羽,现在是你的妃子?”
陈阳笑着点头:“没错,回宫之后,她就是羽贵妃。你们司马家的人,男的不如女的,一个个都灭绝人性,残杀无辜。本来,我是要杀你
们父子的,可是你妹妹不愿意,求我,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你爹已经被人押解到京师去了。”
司马南缓缓起身,捂住手臂的伤口:“你是我妹妹的男人,应该跟我们一条心才对。你是皇帝,我们并不会威胁你的皇权,只是想要称霸江湖而已。”
“你这话就不对了,江湖难道不属于朝廷么?江湖中人,也该受到朝廷律法的保护。我见过比你们更无耻的人都有,全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歪理邪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人命关天。”
言罢,陈阳飞速上前,一掌拍在了他的头顶。
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到陈阳身体里。
这一瞬间,又是一百四十年的功力。
吸收之后,司马南四肢无力的坐在地上,十年来的努力,瞬间就化为泡影。
他吃力、也无奈:“陈阳,你杀了我吧,你废了我的武功,我生不如死。”
“我不杀你。”
门外的两个人进来了。
陈阳歪头一看:“胡掌柜,此事,你功不可没,我对你的承诺,都会兑现的。”
“这……小人不敢,能为皇上效力,小人万死不辞!”
“事情一码归一码,该给酬劳就不能不给。”
李城主天塌地陷了一般:“你?你真的是皇帝?那……那我们怎么可能不输呢。”
……
麒麟教的事,落幕了。
陈阳回到宫里的那天,慕容无月准备了一顿大餐。
萧贵妃雅儿并不开心,因为陈阳又从外面带了个女子回来,进来就是贵妃。
难怪,天下的男人都好色,皇帝更是风流成性。
无月给司马羽倒了酒:“羽贵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住处,安排二十个人伺候,你可满意?”
“我……我不用人伺候。”
司马羽一抬头,就能看到萧贵妃的不爽。
无月:“呵,这是宫里的规矩,你是贵妃,这是制度。哦对了,在宫里,你是不能佩戴刀剑的,你可以去御花园练剑,其他地方不行。你有身孕了么?”
“没、没有。”
“那今天晚上,皇上去你的寝宫吧。”
川子也很喜欢她:“司马姐姐,来,我敬你一杯。”
看到川子穿着奇怪的衣服,司马羽不免问:“你不是中原人?”
“我是瀛国人。”
“海外的?”
“对啊,是陛下救了我,要不然,我就被人当成奴隶卖来卖去的了。”
萧贵妃听不下去了,摆了
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这么多人,别人都没说什么,偏偏她不高兴。
白色耸着眉毛:“呵,羽妹妹,不用管她,待会儿我教你一些宫中的规矩。”
无月:“还是让川子来教她吧,你身上的戾气还是重。”
几杯酒下肚,陈阳拍拍肚皮:“好了,你们继续用膳,我要去南书房了,赵浩和乔天腹应该等我很久了。”
宫妃们不约而同的起身:“恭送皇上。”
到了南书房,赵浩、乔国公还坐着,茶水喝了好几杯,已经喝不下去了。
“二位爱卿。”
“皇上!您可算是回来了!”
“嗯,有点事耽搁了,你们怎么样?还好么?最近奏折多么?有什么事难以解决的。”
边说,他边去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