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他还从员外的口袋里掏出了银票。
出去潇洒,没钱怎么潇洒呢。
司马南来到了八大胡同,一家青楼之上,门外的姑娘们冲他招手呢。
“哎哟,大爷!来玩啊,快过来啊!”
“嘿嘿,爷这不是来了么。”
搂着两个女子,他就进去了,自打自己隐居练功起来,几乎没怎么亲近女色,更没机会来到这种天上人间的地方。
现在来了,整个人焕然一新,看着满目的琳琅,可谓美不胜收啊。
但见台上的女子,正在摆弄腰肢,好像还是个头牌。
“这个女子不错,大爷我要了!”
话说,司马南的相貌堂堂,比起三教九流的人来说,算是帅哥了。
他打开折扇,默默的注视着那女子:“姑娘花名叫什么?”
“小女子荷花。”
“哦……荷花,好名字,有出水芙蓉之感,今天你就伺候好本公子吧。”
领头的女人过来了,五十多岁,也是涂脂抹粉的:“这位公子,荷花是咱们这儿的头牌,而且已经让内务府的白大人家的公子给包了,是不会陪其他客人的。”
“觉得本公子没钱?”
“不是这个意思嘛,咱们这儿
姑娘有的是,您何必非要找她呢。”
那得看是谁了,司马南还有盯上了这个女子,其他女人跟她比,已经黯然失色。
“我就要这个姑娘了,这是五千两银子,你拿着吧。”
出手还不小气,一下就给五千两,内务府的白公子,也就给了两千两银子,但架不住人家是官府的少爷啊,民不与官斗嘛。
女人看着银票,轻笑:“银子是好东西,谁不喜欢呢,但这个银子,老身可不敢收。”
司马南才不管,上去就抱起了荷花姑娘,直接去了楼上。
楼上楼下,人群涌动,敢碰荷花,真是个人才,不担心白家少爷找你的麻烦么,在京师里混事,首先就得给官老爷三分薄面。
要不然,你就别想囫囵个的离开。
“来人呐!把他给我拉下来!要是让白少爷知道了,咱们的饭碗就都砸了!”
这些跑堂的人,哪里是司马南的对手,即便他现在只有几年的功力,也是一脚一个,踢的全都从楼上滚落了下来。
“哟,老板娘,这小子够能打的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哦?莫非,他也是官家的人?”
“不不不,是在一张告示上……哦
!知道了,今天城门口张贴的告示,就有他!他是逃出天牢的钦犯!”
妈呀,这还了得么,窝藏钦犯的罪名,小小的生意人可承受不起。
“老板娘,他太能打了,不如去通知巡街的御史老爷,让他们来抓人。”
“废话!你不懂行里的规矩了么?”
行里的规矩是,就算有重大人犯来到,也不能随便告官,首先官老爷会来索要钱财,至少千把两银子,其次对这里的信誉也不好,有不少客人,都是来这儿避难的,包一个姑娘就十天半个月的,出了官兵抓人的事,楼里的损失可是不可估量的。
老板娘想了想:“得了,全当没看见,撤了撤了,我告诉你啊,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不然老娘剁了你的命根子。”
“得嘞,有您这句话,小的还犯得着去说么。”
楼上,司马南和荷花在屋内风流潇洒,而楼下,白公子已经抵达。
他是一个人来的,到这种地方,连个跟班都不带,因为没人不认识他,内务府总管是他爹,朝廷的正二品大员。
人一到,老板娘心都要发颤了。
“哟!白公子,您来了啊,快坐快坐,老身给您倒茶去。”
白公子坐下来,观察四周:“荷花呢?”
“哟,荷花姑娘今日身子不爽,去找郎中了,您还是另外寻个姑娘吧。”
笑话,行里的规矩,姑娘就是有病,也是请郎中过来看,绝对不许姑娘离开的,这是防止姑娘跑路,脱离了掌控。
白公子喷出了口中的茶水:“你当本公子是第一天出来玩?你也不找个好点儿的理由。说!荷花去哪儿了?”
“这……荷花姑娘确实是出去了,不信,您可以问问我这儿的跑堂的。”
旁边的跑堂男子过来,笑嘻嘻的:“白爷,荷花姑娘确实是出去了,由两个人跟着一起出去的。她肚子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哼,是不是嫌爷给的银少了?”
“爷,您说哪儿的话,怎么会呢。您是总管大人的公子,老身怎么敢欺骗您呢。”
“呸!是内务府总管,不是总管!宫里的总管,那踏马是太监!”
“是是是。”
他正要离开,因为其他姑娘看不上,要找就找头牌,找最好的,却在此时,二楼的房间,荷花出来了,还在打理自己的头发,好像是刚刚接待过某个客人。
瞧见这一幕,他便迅速上
楼去了。
老板娘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下倒霉了,那个……白少爷?白少爷!”
白少爷转身就是一脚:“马的!骗我!荷花不是还在么?敢情是背着爷去照顾别的客人了啊?你特么的,不怕爷烧了你的破店?!”
“谁啊,外面那么吵。”
司马南一边穿衣服,一边乐呵呵的走出来。
“你是什么人?!敢动爷的女人!”
“哼,你又是什么人,这儿的女人,谁都能动,本公子也可以。”
“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白少爷多思量了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城里张贴的告示上,就有你!你是逃犯!”
“是我,你想抓我?”
“你……”
可怜啊,白少爷的武功太差劲了,也就欺负欺负穷人和女子,真要跟人动手,他可不是对手。
就在他要离开之际,司马南一个轻功飞过,站在了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