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捏!
郎中:“会断掉吧。”
“断了就断了,又不是我的女人。她既然能伪装成白蛇,就一定见过白蛇。”
“额!——”
女人有反应了,面目扭曲,疼的很厉害。
陈阳抓住了她的脖子:“你是谁?”
她吃力的睁开了眼睛:“放……放开我,好痛。陈、陈阳……你干什么?”
“我是陈阳,可你不是白蛇,我自己的女人,我认得,你伪装的再好,也不是她,白蛇没你这么贱!”
她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被掐的太狠了,再这样掐下去,人就要断气了。
陈阳一松手,她就忍不住咳起来,满脸憋的通红,手捂着脖子。
“白蛇到底在哪儿?”
虎娘多精明,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居然被人看穿,她也是服了,但她不会那么倔强的不肯承认。
说到底,杀手出来混事,混的就是个钱,她看的开,不会为了金子丢掉性命。
“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
“这不重要,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了。”
虎娘坐了起来:“你很着急,白蛇现在也很安全。你……你还解开了我的衣服,
想做什么?打算饱尝一下我的春色?”
“我女人多的很,不缺少你这么贱的。”
“哼,女人不骚,男人怎么会喜欢呢。想知道白蛇的下落,除非,你跟我睡一觉,做我的男人,听说,你在床上很厉害。”
陈阳再次捏住了她的脖子:“你真够贱的,老子就算没女人了,也不会碰你。说!白蛇在什么地方!”
虎娘顺势推开了他,这一推,身体的内力便爆发了出来。
当她看到陈阳良仓后退数米之后,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哦……我知道了,你为我疗伤,把所有的真气都灌输到我体内了,呵呵呵!哈哈哈!陈阳啊陈阳,你好傻,以你现在的本事,还能杀得死我么?”
陈阳走过来,快速抓住了她的胳膊,用的是无影功,将她的内力给吸回去。
身体的内力倾泻而出,她的胳膊已经发抖了:“不!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的内力,正在流出!”
“这是逍遥门的无影功,听说过么?”
逍遥门是隐世的门派,知道的人极少,她这种年纪,当然没有接触过。
但身体的内力转瞬就被吸取了大半。
“放手!你放开我!
我告诉你白蛇的下落!”
陈阳松开了:“说吧,说出来,我可以不杀你。”
她风骚的看了陈阳一眼,还娇滴滴的:“那我有什么好处啊?人家请我来,让我牵制住你,给了我很多黄金,我还没去取呢。我们当杀手的,可是价格的,要是白来一趟,那我可不干。”
“你想要钱?”
她的手在陈阳下巴摸了一把:“我更想要你这样的男人,做我的男人,我就把白蛇的下落告诉你,怎么样?”
“你在做梦。”
“哼!白蛇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有的、我全有,我不输给她。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黄金,我就告诉你,她的下落,怎么样?”
郎中听傻了:“十万两……黄金?”
虎娘下了床,高姿态的表示道:“陈阳是皇帝,一国之君,富有四海,区区的十万两黄金,对他来说算什么。既然要当个情种,就别那么小气嘛。”
“好,我给你,但你必须马上带我去见白蛇。”
“着什么急啊,我还没拿到金子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呢。咱们既然是做交易,就得有点诚信,白蛇死不了,有人会照应她的。你先给我金子,咱们再聊。
”
这不是逼陈阳动手么。
他已经很生气了,揪住虎娘的手腕,已经听得见骨头的响动。
“啊!——放手!陈阳!你放手!亏你还是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连我这么个弱女子,你都下得去狠手!”
“大爷我经常喜欢这样,金子,我会给你的,一国之君,说话算话,但你必须立刻带我去见白蛇!”
郎中呆坐在地上:“你?你真的是皇帝?”
陈阳揪住虎娘,从窗户丢了出去,扔在了院子中间。
她还以为用了药王谷的药,可以彻底瞒过陈阳呢,这个药说是必须用解药才能化解,谁知道陈阳只是捏了她的穴位,就给疼醒了。
“带我去。”
“你总得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刚才人家都被你给捏疼了,你这个男人真无趣,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陈阳随即拿出了一张银票:“这是二百万两银子,相当于二十万两黄金,你拿着它,在中原任何一家票号都可以兑换。”
好!只要给钱,那就说得通了。
虎娘收起了狐媚的姿态,将银票揣入怀中:“早这么痛快不就结了嘛,也省的老娘我那么撒泼卖疯了。你的女人白
蛇在一处地牢里,你直接去城主府,到后面的柴房,那柴房的地板就是可以直接下去的,你的内力那么高,轻易就能打碎。里面的机关难不住你。”
“你在前面带路。”
“凭什么?地方都告诉你了,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我得离开月国,拿钱去潇洒一番。”
想走?就那么容易么。
陈阳闪步上前,捏住她的嘴,将一包药粉给灌了进去。
“唔!唔!呸呸呸!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百蛇宫的药,白蛇给我的,解药我没有,只有白蛇知道怎么配制。你在江湖上混,肯定听说过百蛇宫的秘药,只有她们门内的人能配制的出解药,所以,你最好祈祷白蛇还活着。”
虎娘气的发颤:“你!——你个王八蛋,你也算个皇帝?!卑鄙下流!”
“眹经常用这种手段,带路吧。”
二人离开药铺,走在街上,行人们看见了,便是窃窃私语,有人开溜了,可能是去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