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还得等啊,京师的内乱还没开始呢,这里一乱,月国人才会有所行动。无月,辛苦你了,你伤没事吧?”
“你下手轻,没有伤筋动骨,吃了几副药就行了。”
难为皇后了,假戏真做,心甘情愿被陈阳给打伤。
现在,萧贵妃、白蛇、川子,都急的冒泡,不断的去太医院询问药方,特别是川子,整天以泪洗面。
陈阳:“如果扛不住,你就告诉她们吧,她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无月:“不可以,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旦她们嘴巴不牢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都白做了,你还会被天下人嗤笑。为了国家,这点牺牲算什么。”
……
消息传的快,已被飞鸽传书到了西夏,到了月国那个女主人的手中。
她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激动的不得了:“好!我还以为,一定要弄到药方,才能置陈阳于死地,想不到他练功走火入魔了!”
“主人,此事当真么?”
“一半一半吧,现在还不好完全确定这个事,但至少是个好的开端。这个消息,一定要传到其他诸侯国去,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可是,现
在很多诸侯国因为国主惨死,他们的儿子正在争夺王位,一时间,顾虑不到京师啊。”
女人斜嘴而笑:“别急嘛,凡事要慢慢的来,消息先发出去再说,不要那么惊慌。陈阳武功太高,数百年的功力集于一身,说他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我还是相信的。只要京师大乱,皇宫被占领,咱们就有机会了。所以,这头一道菜,要让最能吃的人先吃。”
“主人的意思是?”
“蛮族!这帮人,最爱争强好胜。”
“可是……蛮族距离京师千山万水,他们水土不服,也不可能跑到这么远来吧。”
女主人无奈的看着这个属下:“愚蠢的家伙,谁说一定要让蛮族来了,难道不会动动脑子?这件事可以推到蛮族的身上,先让我们的人,假扮蛮族人,夜袭京师。凡事都需要一个领头羊的,等京师有事的消息传播出去,其他诸侯国,也会纷纷响应。得不到陈阳死的消息,我就不会去京师。”
“主人,真是高见。”
一日傍晚,在军机处的人接到了城中百姓被杀的消息。
据称,这些人都着蛮族人的衣服,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现在已经混
迹在京师城内了。
死亡百姓达好几百,很惨烈。
看到消息,乔天腹感叹不已:“该发生的事,总算是发生了。老赵啊,无辜的百姓死了,咱们的计划,成功了一小步。”
“这些人会是蛮族人?来的太快了吧,还是他们早就被派过来了?”
“肯定不是蛮族,蛮人到这里,千里迢迢,而且要来也不会来的这么少,轻而易举就潜伏在京师里了。他们住在哪儿?他们的性情,和咱们有天差地别之分,再加上水土不服,人不会生病么?这些人,一定是假冒的。”
赵浩点头:“我知道了,是月国人干的。他们打算坐山观虎斗,需要一批人来当诱饵,先等别人搅浑水,然后浑水摸鱼。那……咱们现在就听之任之?”
国公万般感慨的说道:“也只能这样做了,只是可惜,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可如果不这样继续下去,死的人就不计其数了。”
这会儿,好多文武大臣来到了军机处,皇帝不露面,他们也闯不了宫门,就来找赵浩和乔国公,要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京师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百姓无辜惨死,不能不闻不问。
“国公!相爷!”
赵浩漫不经心的端着茶杯:“干什么?这么冒冒失失的,还有点大臣的样子么。”
“二位大人,你们没有收到消息么?!京师发生匪患!死了很多百姓!据说是蛮族人来偷袭!”
赵浩:“嗯,听说了。”
“难道相爷一点都不担心?”
“估计就是几个匪徒,不一定是蛮人,蛮族距此千山万水,他们怎么可能来到京师作乱,别夸大其词了。”
“可是……死了那么多人,这总不是假的吧!相爷、国公,您二位就这样不闻不问么?陛下他疯癫了,你们——”
赵浩怒视着这个人:“放肆!谁说陛下疯癫了,会说话么?那叫龙体有恙,不要张嘴就乱说话!”
“那眼下这件事该怎么办,这帮人,已经祸乱京师了!必须马上派兵!”
乔国公:“派兵,是个办法,但也要先找到他们啊。你们既然已经相好了,就通知九城兵马司人,还有京师太守府的人,让他们看着办吧。”
杀人者,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出动寻常人,只怕难以找到。
最好,是让六扇门的人出动。
想曹操、曹操就来了,现任六
扇门统领,白首正朝军机处而来。
他前脚进门,也不对谁参拜,来这里,是询问要不要对京师的蛮人杀人一事进行调查,六扇门必须通过皇帝的允许,才能调查特殊事件。
而白首根本不相信陈阳发疯的事,他的两个夫人就做了揣测,说这是计谋,至于针对谁,那就不晓得了。白首的二夫人前日还给陈阳把脉的,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六扇门的老大到了,大臣们都抓着他的手,问东问西的。
“白统领,京师的事,你可要上心啊,我们全指望六扇门了。”
赵浩:“干什么?都干什么?六扇门查案,那必须是皇上应许才可以,你们这样造次,是不想活了么?一个个都不知所谓!其他人都出去!白统领留下!”
出去?这么多人等着听消息呢,皇帝不见面,事情犹豫不决,谁的心里都没底,来就是要讨个说法的,哪儿能就这么走了。
一人凶道:“相国!国公!今日没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朝廷的安危第一!我们今日必须见到陛下!你们没有权利阻拦我们!”
另一人喊道:“走!我们去见皇上!”
说罢,人群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