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深夜来到当铺,而且还蒙着半边脸。
这个人不是当铺中人,可他进去之后就没出来,白首和李公公都猜测,此人一定就是月国来使。
既然知道了此人的动静,必须马上拿下。
李公公:“依奴才看,不妨直接让巡抚衙门的人去捉拿。”
“不行,这个人如果武功高强,巡抚衙门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我来,就要确保万无一失,我自己去,别惊动巡抚衙门的人。”
吃饱喝足之后,白首去了那家当铺。
附近有高楼,站在高处俯视下去,便能看到院中的场景,所谓的蒙面者,正在跟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说话。
既然已经来到,就不能不做点什么,白首一个轻功俯冲过去,站在了院中。
他回过头,打开了手中的折扇,经过两个老婆的药物洗礼,现在的白首,已经是一头乌黑秀发,飘柔万方,五官端正,也不失为美男子。
那伙计一看,不禁后退两步,知道来的是高手,他肯定是不行的。
半张脸的人取出了身上长剑,赫然点地:“来者何人?”
“白首,凌云窟逍遥门弟子,你既然是月国秘密组织的人,应
该听说过我的大名吧。自打凌云窟重新问世以来,逍遥门这三个字,已经不再是稀罕物了。”
飞羽:“当然知道,逍遥门的武功,独步天下,从五十年前开始,就已经无人可敌了。你们有这么好的武功,早已可以成为武林大派,却甘于寂寞,躲在凌云窟内,想必,是为了传说中的血菩提吧。”
“果然厉害,连这个事都打听清楚了。我小看你们了,月国的消息,可能是众诸侯国中最为灵通的了。而你的武功,也非比寻常,至少,你看到我之后,没有落荒而逃。跟我走吧,去京师。”
飞羽眉头一皱:“去京师……陈阳根本就没疯,他还活的好好的。”
“对。不过你现在知道也晚了,你必须跟我走。”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白首手中折扇一舞,他已来到飞羽跟前,一掌打在飞羽胸口,速度之快,防不胜防!
白首不敢怠慢,为了万无一失,必须先打伤此人。
“噗!——”
受内伤了,飞羽一口血喷出,捂着胸口:“逍遥门的人,果然不一般,我只听说过陈阳速度奇快,天下无出其右者,不想你的武功也如此之高。看来,
今日我不想跟你走都不行了。”
“对,那就走吧,我只是打到你内伤,但不妨碍走路,只要你不运功,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我已经备好的马车,就在城外。”
“哼,那你也得先抓的住我才行。”
有点胆识,都吐血了,还能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白首稍微一想,感觉这个人不是在说谎。可他现在这样,还能运功么。
正当他迟疑之时,白首感到手臂麻木,继而是整条右臂都失去了感觉。
迫不得已,他坐下来,感觉自己中毒,手掌心,居然有几根细微的发丝:“这是……”
“白首,你厉害是厉害,可是脑子不够用,我就知道你会先打我一掌,所以早就放了毒丝。刚才,你在高处观望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你了。我知道,凭轻功,我在你面前,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所以才等着你自己上钩。”
言罢,他吃力的走过了白首身边,吩咐那个伙计:“带我走,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用了。”
“左护法,要不要一刀杀了他?”
“他还有余力,会把我们都杀死的,不能逼他。我们……我们先走,离开这儿。”
人走了,白
首运功调息,已经有两个时辰,这才将身体里的毒素全都逼出体外,如果没有早点服下血菩提,他是无法逼出毒素的。
李公公来了,这么久没动静,他也担心,他带着巡抚衙门的人来的。
“白大侠!你怎么样?!”
白首擦擦汗:“我没事,我中计了。那些混蛋跑了。”
“跑了?”
“他们跑不远,城池已经封锁,他们出不去。那家伙武功不弱,但也受了内伤,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调养。”
李公公略感安心:“没离开就好,咱们费劲,不就是为了抓住他们么。可是,现在怎么找他们呢?”
城池高大,以飞羽的轻功,不恢复个七成功力,是出不去的。
但要找到他,也是大海捞针,这地方,人口杂乱众多,二十多万人口啊,城池太大,衙役太少,想要找到,很不容易。
白首说:“这人,蒙着半张脸,他现在武功尽失,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是半吊子。让衙役们都出去寻找,他是月国奸细,是来投放药人的,衙役们一定会尽心尽力。”
郭巡抚:“好,我马上吩咐下去,满城搜索只有半张脸的人!白大侠,你先去我
府上休息吧,需要什么药,我帮你找。”
“不用,我静养两日就行了。”
话说飞羽重伤,现在无法离开城池,只能跟那几个伙计临时找个地方安身,去处多的很,城里死伤、逃离的百姓很多,空置的房屋也多,进入深巷,随便找个地方钻进去就行。
他受了伤,这些伙计心里就没底了,担心受怕的。
主要是飞羽的样貌特征太明显,损失了半边脸,内伤明显,人家来,一搜一个准啊。
几个人胆怯不已,都心生了逃离这里的想法。
“左护法,您?您行不行啊?”
飞羽:“我受了内伤,胸口淤阻,无法运功。巡抚衙门的人一定会到处搜查我们,一旦被他们找到,咱们就完了。我身系主人的安危和动向,千万不能被抓住。”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找人,毁掉他们的脸,弄成半张脸,再用毒来制造内伤。至于我这张脸……全部毁掉,否则,小命不保。”
这一招,也算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吧,十分可行。
他望着面前几人,目光坚决:“记住,月国的耻辱,只有主人才能洗刷。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