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站到下边去!”
下边?跟太监、宫女站在一起?那可不成,好歹也是个妃子,而且是被皇帝临幸过的妃子,地位跟奴才肯定不同的。
无月:“你们这些人,近期都进过陛下的南书房,有人在陛下的香炉里投放了一种药物,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一定会水落石出。所以,不管你们是主动交代,还是不肯交代,都是死罪,无非是凌迟和白绫的区别。”
敬妃脑子都晕了:“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您不会是说,我要谋害陛下吧?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不要随意冤枉人,你们这是排除异己!”
排除异己?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还不够资格跟皇后争风吃醋呢。
萧贵妃:“李总管,你带上几个人,把这些太监、宫女,还有敬妃的宫里都搜查一遍,看看到底有没有可疑之物。”
敬妃:“我不是贼!为什么要搜查我!”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先搜查了再说。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这个时候,谁敢搭理她,当然是避嫌,躲的越远越好。
已经半个时辰过去,李总管来了,手
里捧着东西:“娘娘,这就是在敬妃宫中发现的。”
一个盒子,太明显了,里头就是蓝色的粉末,还没用完,剩下来的,这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
萧贵妃举着盒子,朝敬妃面前一扔:“敬妃,这你怎么解释?”
奴才们松了一口气,总算跟他们无关了,但是敬妃却一脸无辜,好像根本没看过这个东西:“这是……这是哪儿来的?”
“从你宫里搜出来的,你问谁呢。”
“我?我没有这个东西,这不是我的,我没这个。这个盒子是我的,但里头的东西……我真的没见过。皇后娘娘,您要替我做主啊。”
原本厉害的萧贵妃,懂得对女人察言观色,她也开始隐隐的不安了。
因为敬妃虽然鲁莽,却没有心机,这么愚蠢的女人,要是懂得‘谋害’二字,那猪都能上树了,要不是陈阳翻了她的牌子,恐怕她永远也不会勾引陈阳,纯属没心没肺的那种人。
萧贵妃冲无月示意了一个眼神,而后说道:“来人呐,敬妃图谋不轨,拿下!送到冷宫里去,任何人不得探视。”
傻眼了,敬妃除了 大呼小叫,没有其他念头:“冤枉!我
冤枉啊!这个东西根本不是我的!我从来没看过它!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
知道你是冤枉的,所以才发落到冷宫里去,要不然,就是刑场了。
人都散去了。
无月:“雅儿姐,有人在陷害敬妃。”
“我也是这么理解的,有人将那东西放在了她的屋内,这不是单纯的栽赃,是为了给自己避祸。你认为是什么人做的手脚呢?”
“敬妃平时从来不去南书房的,她只有前天过去给皇上送茶,以她的脑子,能想得到这个献媚的伎俩?所以,怂恿她去送茶的人,才最有可能,晚上,你去冷宫一趟,见见她,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陈阳还在书房内静坐着,无月过来了。
“怎么样,看来你胸有成竹啊。”
无月:“敬妃那个没脑子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姿色不错,就是脑瓜子不太行。”
“嗯……所以,你打算让雅儿深夜去见她?”
“你听得见?”
“我可以听得见大半个皇宫的老鼠叫,只要我想听。总之,这个事我就不插手了,军机处一大堆的折子呢,交给你们办,我也放心。”
无月提醒道:“有个事,
你必须得做。”
“什么?”
“给雅儿姐提级,她对你忠心耿耿,且一往情深,是不是该给个皇贵妃?”
这个问题,陈阳已经考虑过很多次,他每次都是在心里拒绝的:“我想过,可是雅儿那个性格,不适合做皇贵妃,给了她足够的权利,她就要翻天了,宫内就不太平了。现在只是贵妃,她做事都已经跟你差不多了,她这样的人,不能抬的太高。”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她跟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级,你必须提,你要是张不开嘴啊,我去说。”
“好吧,后宫的事,反正是你来管的。”
皇后告诉萧贵妃这个喜讯时,她自己还不信呢,陈阳怎么会让她当皇贵妃,这个要求,她自己都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在床上就提了不下二十次,每次都是泼冷水。
“姐姐,这次是真的,而且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他说,宫内没有人比你对他更忠心了,冷落了谁,也不能冷落你。”
一席话,说的萧贵妃潸然泪下:“这家伙,干嘛自己不说,还让你来说。我以为他没这个心肺呢。”
深夜漆黑,萧贵妃来到了冷宫。
这地方,
是刻意安排的无人处,连巡逻的御林军、太监、宫女都不可能走到这个地方来,而此时,敬妃身边也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推开院门,见屋内的灯烛闪烁。
贴身宫女迈着小碎步,跑到前面去开门,才进屋,就发现敬妃在上吊!
“啊——娘娘!娘娘!”
萧贵妃快步而来:“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放下来!”
两名太监托着她,将人放在床上平趟,脖子上有痕迹,人还有气,只是刚上吊不久的。
掐了人中,人醒了。
萧贵妃:“傻丫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是干什么?只要有一口气在,你问心无愧,怎么想到死?”
敬妃脸上全是泪痕:“贵妃娘娘,到了这个地方,还有活路么?冷宫的女人,除了等死,还有其他心思可想么?我是不指望什么了,我还不如自己死了来的痛快。”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什么?”
敬妃眼中泛着难以置信的光:“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你这样的愚笨之人,哪儿能想的出那么精明的办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你做的,你